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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印度禁術X魔法醫學X吸血鬼大亂鬥!
波西米鴨◎著
最神祕、最恐怖的醫學黑案就此揭開!
內容簡介
人體腹部的地方像是被開了一個大洞,裡面血肉糢糊、腸子糾結,被攪亂的器官中缺少了胃臟,像是煮過頭爛掉的肉湯……
神祕的「埃斯科拉庇斯協會」、冷豔的吸血鬼、恐怖的內臟失竊殺人案。
一切真相的關鍵,來自醫學界自上古至今的神祕謎團……
「妳消逝的生命將會延續新的生命,一切都是值得的!」
波西米鴨
台灣文壇特有種,嚴禁捕捉獵食。
性好憑空摘取創意,咀嚼後以文字吐哺構築窩巢與人共享。
時而群居、時而獨行。思想飛行迅速、取材地域廣泛。
現棲台北,日多出沒於醫學中心實驗室,夜晚時而於咖啡店覓食。
《本鳥綱目》記載:沒吃過鴨肉,也該看過波西米鴨的小說。
台灣文壇特有種,嚴禁捕捉獵食。
性好憑空摘取創意,咀嚼後以文字吐哺構築窩巢與人共享。
時而群居、時而獨行。思想飛行迅速、取材地域廣泛。
現棲台北,日多出沒於醫學中心實驗室,夜晚時而於咖啡店覓食。
《本鳥綱目》記載:沒吃過鴨肉,也該看過波西米鴨的小說。
開場
第一章 臍輪
第二章 腹輪
第三章 心輪
第四章 海底輪
第五章 喉輪
第六章 眉心輪
第七章 頂輪
第一章 臍輪
第二章 腹輪
第三章 心輪
第四章 海底輪
第五章 喉輪
第六章 眉心輪
第七章 頂輪
作者自序
除了小說作者以外,我的另一個職業是在醫院從事研究工作。雖然這兩個身分截然不同,但是醫學實驗工作對於恐怖小說的創作算是相當有幫助的,因為一個有操作動物手術的實驗室最不缺乏的就是血腥的畫面。
比如我自己曾經就發生過驚悚的意外:存放老鼠器官的離心管從液態氮拿出來以後溫度升高太快,以至於空氣膨脹而爆炸,於是血肉模糊的內臟隨著爆炸亂飛四射,幸好沒有因此受傷。
不過我好像並沒有寫很多關於醫學或是生化實驗主題的故事,在朋友與編輯的提醒下,才開始想好好寫一系列以醫療為主題的故事。除了醫療,我更是突發奇想地想結合吸血鬼這個主題,吸血鬼加上怪醫究竟有沒有搞頭呢?我想試了就知道!
較早一版的設定是將吸血鬼設定為男性、人類主角為女性,但是由於這樣的設定實在太容易讓人想到了某暢銷吸血鬼小說與電影,所以再嘗試讓角色互換,結果發現這樣一來更有意思。或許寫小說也和實驗一樣,越是多方嘗試,越是能發現意想不到的結果吧!
接下來就帶著大家一同進入「暗黑醫療界」的神祕世界吧!
開場
在黑暗迷濛的夜幕下,醫院的建築如龐然的怪物般聳立,幾盞不熄的燈光像是怪物身上無數的眼睛。
其中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是醫院的病房,這間T綜合醫院的特色之一就是提供所有病患有如自己房間般的單人病房。
靠坐在病床上的女子正翻閱著手上的雜誌,即便是深夜卻絲毫沒有睡意。
「叩、叩!」敲門聲很輕,但是在靜謐的夜裡依舊清晰。
「咦?這時間怎麼還會有人?是護士吧!」床上的連少崴闔上雜誌,稍微拉高聲音說:「請進!」
打開門進來的是穿著白色醫師袍、戴著眼鏡和口罩的醫師。他看起來有點年紀,頭頂光禿、稀疏的灰白髮全都往後梳。
「不好意思,有點緊急狀況。」醫師提了一個沉重的黑皮箱迅速地進來,並關上房門,「剛剛的檢驗報告發現您的白血球異常激增,必須做一些應急處理。」
「咦,負責的不是翁醫師嗎?你是……」少崴覺得意外。
「翁醫師現在不在,深夜狀況緊急,所以才請我處理。」醫師袍的名字寫著「外科——費陀倫醫師」。
「所以我到底怎麼了?」少崴擔憂地問。
「別擔心,可能只是有點感染。」費醫師放下皮箱,從側面夾層拿出針筒和一罐玻璃瓶。「先幫妳注射抗生素。」
「喔,好。」少崴覺得有點古怪,一般需要打針都是護士負責,而且醫生應該也不會從皮箱裡拿出針和藥。儘管充滿疑惑,她還是相信一切交給醫師就沒錯了。
「來。」費醫師連酒精棉都沒用,迅速地在少崴的手臂注射藥水。
接著費醫師收起針和藥瓶,把皮箱在茶几上掀了開來。
「咦?」就在這一刻,少崴覺得真的不大對勁,因為皮箱裡放了許許多多手術器械,還有各種大小的玻璃瓶。她仔細看了一個比較大的瓶子,裡面透明的液體裡泡著一團肉色的東西……就像心臟!
「這幾支就夠了。」費醫師拿了幾根銀白色的手術器械放在桌上,包含一把電動器械,上面有著一片小圓鋸。
「啊,你究竟想幹什麼?救……」少崴想叫出聲,卻發現幾乎發不出聲音,想下床也辦不到,身體完全失去了力氣,連小拇指都動不了。
「藥效開始了。」費醫師雙手戴上矽膠手套。
「那……不是抗生素!」
「是河豚毒素。別擔心,這劑量只會讓妳肌肉麻痺,這樣一來手術也可以開始了!」他邊說邊把圓鋸接上電源。
「不……」少崴發現自己意識還十分清晰,但是渾身肌肉都無法動彈。她想不透到底怎麼回事,眼前這位「醫師」究竟想對她做什麼事情。
「別擔心,相信我的技術,這手術幾分鐘就可以結束了。」費醫師打開圓鋸的開關,發出細微低沉的馬達聲,鋒利的圓鋸急速轉動。
圓鋸緩緩地接近了少崴的臉龐,接著對準了她的額頭。費醫師另外一隻手抓住她的臉,像是固定住頭部。原來那器械是外科手術使用的開顱圓鋸!
下一瞬間,開顱鋸落在少崴太陽穴的位置上,些許血沫飛濺,噴上了費醫師的口罩和臉頰。他不以為意,圓鋸繼續在少崴頭上移動。
少崴嚇壞了,幾乎就快要暈過去。她並沒有感覺到預期的疼痛,但是卻能隱約感受到堅硬的東西切割過額頭的位置,在骨肉間遊移,那種感覺讓她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
開顱鋸持續在少崴頭顱上移動,到達另一側太陽穴以後費醫師調整角度,沿著戴髮箍的位置劃過頭頂,最後回到一開始下刀的太陽穴。
費醫師放下開顱鋸,被血染紅的手套拿起一根銀色的東西伸入頭顱的切縫……
一開始少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她看到費醫師把一塊東西放在床邊,那是一片從額頭到頭頂,沾連著頭皮和頭髮,血肉糢糊的頭蓋!
連少崴驚恐達到極限,終於受不了,昏死了過去。
費醫師換成了剪刀和解剖刀,熟練地取下了粉紅色的大腦,放進最後一罐空玻璃瓶。
「完成了,感謝妳的犧牲了,連小姐。」費醫師擦拭著手術器械,看著躺在床上,頭顱被打開,腦子被取走的少崴。「妳消逝的生命將會延續新的生命,一切都是值得的!」
「呵呵呵……」費醫師闔上收拾好的皮箱,拉下口罩露出他瘋狂的笑容。
第一章 臍輪
午後陽光從落地窗灑入T綜合醫院的空中走廊,照亮了一名年輕人的側臉。男子約莫二十歲,穿著牛仔褲和白色針織上衣,不合宜地快步跑著。
「在醫院跑什麼跑!」坐在輪椅上的老爺爺看不下去。
「不好意思!」年輕人繞過了坐輪椅的老爺爺,腳步依然焦急。
年輕人直奔開刀房,正要走出門口的馮醫師一看見就把他叫住:「阿樂,你爸已經在恢復室了。別緊張,手術很順利,沒事的!」
「喔,好,謝謝學長!」柯黎樂開心地大大鞠躬道謝。雖然他還只是醫學系的學生,而馮立強醫師已經是外科主治醫師,不過醫院體制的倫理上還是稱呼為學長。
黎樂匆匆地跑到恢復室,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父親已經從麻醉中恢復清醒。
「爸,還好嗎?感覺怎麼樣?」黎樂上前握住爸爸的右手問著。
「怎麼樣嗎?」柯洛笛歪著頭思考,笑著說:「就像睡了午覺醒來吧!哈哈,看你這樣擔心,不過就是個胃繞道手術罷了啊!」
「對不起,今天的課太重要走不開,現在才能來看你。」
「沒關係啊,就算你不來外科的醫師們也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小手術沒什麼風險的,更何況是出自你那優秀的學長之手。」
「嗯,我相信學長的技術,畢竟他也是爸你教出來的啊!」黎樂看到父親蠻有精神的,安心了不少。
「倒是我自己不懂得節制,胖成這樣才得挨刀動手術。看來我也該常和其他的退休醫師一起去打坐、練瑜珈之類的,前天鄭醫師才在跟我說他已經練到可以運氣於身體的幾個『輪位』,現在身體多好。」洛笛喋喋不休地說,「你也該趁年輕多運動和練一些養生的功法之類的。之前車禍也讓你的身體變差,最近還會頭痛嗎?」
「還好啦,偶爾才會痛。」黎樂摸著自己瀏海遮蓋的前額,苦笑著說,「爸不用擔心我啦,那沒什麼的,我還年輕。而且那些故弄玄虛的什麼功的……實在引不起我興趣啊!我努力學習的是醫學,真切又實用的科學,實在不想相信那些說不清原理的旁門左道。」
「哈哈,你是說爸爸都相信旁門左道,有違醫師觀點嗎?」
「啊,也不是這樣說啦!但是對的就是對的,可以經過科學實證的。而那些不能證明的東西姑且說是胡說八道也不為過,太多人都是因為相信什麼民俗療法或偏方才會延誤正規醫療。」
「阿樂不愧是我的孩子啊,你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抱持這些信念很不錯,正規醫療無可取代,但是也不是唯一的道路喔!」洛笛的視線穿過了兒子,就像投射在遠方,「這世界很大,超乎我們的知識以外,還是有許多其他的可能性……啊,不說這個了!你現在課修得很多呢!」
「是啊,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有更多知識,也能夠對醫療以及病人的健康有更多貢獻啊!像爸一樣成為一個拯救很多人的偉大名醫!」黎樂笑著握緊了父親的手。
「哈哈……老爸我才不是什麼大名醫呢!」洛笛笑得很開心,「有遠大的志向與單純的理想再好不過了。但是記得醫生終究只是醫生,我們能夠幫助不少人,但是也很多人是我們救不了的。如果期待可以拯救每個人,那會讓自己陷入很大的痛苦,也可能會反而誤入歧途的。」
「這我當然知道。」黎樂笑著回應父親,「但是要盡可能多幫助一些人,現在就要多努力一些啊!」
「是啊,幫助人……也許我們天生就是生來幫助人的,你遺傳到我RH陰性O型的救人血型,也同樣傳承我年輕以救人為己任的心呢!」洛笛接著說,「我們這種血型可以捐助給任何人,只要持續捐血給血庫就是持續在幫助人啊!」
「爸說得沒錯耶!擁有不到這種千分之五機率的血型,我們果然注定就是為了救人而生,不過還要更努力!也就是如此我才會去修那些實驗課。」
「啊,對了!你不是說要跟吳醫師拿病人血液的檢體去做分析,後來他給你了嗎?」
「沒有。」黎樂搖頭,「吳醫師說血液遺失了。」
「遺失?那不是應該會妥善保管的嗎?」
「應該是如此啊,所以吳學長也很訝異,怎麼可能會有人拿走。無論是如何能夠進入放檢體的房間,還是拿走血液的目的,都很令人匪夷所思,幸好那些不是什麼很重要的血,是沒太要緊。」
「這樣子啊,真是奇怪!」
「反正你不必操心啦,現在你只要好好休息,多照顧好自己的健康就好了。」黎樂燦爛地對著父親微笑。
「哈哈……有你這善良又懂事的孩子真是太好了!」洛笛也摸著兒子的手,「看著你,老爸我都覺得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就算現在了結此生也毫無遺憾。」
「爸,別這樣說啦!你還要看著我成為和你一樣的名醫呢!」聽到父親忽然這樣說,黎樂心裡瞬間閃過一陣不安,但是隨即消逝。
「阿樂,這個送給你,讓它保佑你一切順利吧!」洛笛遞給兒子一條銀質項鍊,鍊子是細緻的兩股交纏,銅板大小的墜子上面有著一條蛇攀附在木棍上的「蛇杖」圖案。「蛇杖」就是代表「醫療」的符號,只不過項鍊上的蛇較特別,兩端都是頭部。
「爸,那不是你隨身攜帶的東西嗎?自己留著吧!」
「我也用不到了,這種東西不適合我老人家,還是要趕緊傳承給你。雖然說保平安什麼的對你來說一定覺得是無稽的迷信,不過作為一個家族傳承的紀念,你還是乖乖地戴著吧!」
「好吧!」黎樂接過了項鍊,不是很甘願地掛在脖子上。
「很好看啊!」父親稱讚著。
「只希望實驗的老鼠不要看到『蛇』就嚇跑了。」黎樂苦笑。
「哈哈!」
※※※
父親回到病房以後,柯黎樂陪到他入睡,才離開病房出來走走。
窗外已經夜幕低垂,醫院走道也比白天安靜了不少。黎樂漫無目的地走著,一手不自覺摸著胸前的墜子,他腦袋裡想著父親走過的路,也思考著自己的未來。
柯洛笛曾經是這間T綜合醫院外科的權威,和當時的外科主任一同完成許多連大醫院都不敢接的高難度手術,而且成功率極高。他們兩人把這間醫院帶到了高峰,成為地方最知名、評價最高的醫院。
不過洛笛在人生巔峰卻相當不戀棧地急流勇退,十年前就以自己年紀大、手術操作不如往年的理由,把機會讓給年輕醫師,自己提早退休。而同樣技術高超的外科主任卻也差不多在同一個時間點離開醫院,據說是因為喪妻之痛讓他無法再操刀,從此消聲匿跡。
自從他們兩人離開醫院以後,T綜合醫院的光輝似乎也不如往年了。
「想要和父親一樣。」這樣的想法總是出現在黎樂的腦海中,他幻想著也許有一天自己可以像父親一樣,不但帶給醫院榮耀,也能救助許許多多的病人。
黎樂走進電梯,打算到一樓去買點食物,但是腦袋顧著想事情,按錯樓層卻不自知。
「叮!」電梯門打開,他驚覺門後是漆黑一片。
「啊,按錯樓層了!」黎樂發現電梯顯示著地下二樓,這樓層除了病歷室和存放研究用檢體的冷凍庫,就只剩下往生室了。
他趕緊連按兩下關門鍵,門開始緩緩地關閉。就在門完全緊閉前,黎樂瞥見一個人影從黑暗的走廊閃過。
「咦?」他改按開門鍵把門打開,探頭出去。不過走廊太過昏暗,離電梯較遠處都是一片黑。
他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別理會,趕緊關門上樓。但是卻又想到了稍早和父親聊到的血液遭竊事件,懷疑起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是竊賊。
如果是別人大概還是會覺得與自己無關而離去,頂多到一樓通知保全人員。不過黎樂的正義感驅使著,加上擔心竊賊逃掉,決定邁開步伐走進漆黑的長廊。他從口袋中拿出LED筆燈照亮地面,小心翼翼地前進。
黎樂經過病歷室的門口,門緊緊鎖著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接著他走到走廊轉角,一轉過來就看見在安全門樓梯口有個人影。
「喂!」黎樂對黑暗中的身影喊。
下一瞬間那個人影閃進了樓梯口,當黎樂追過去,只見空蕩蕩的樓梯間。他快步跑上樓,一路跑到一樓都沒看見任何人。
「可惡,被他跑了!」他嘆了一口氣,從樓梯間走到醫院大廳,打算向保全人員報告。
「綠色九號。519病房呼叫綠色九號。」就在這時響起了廣播。
黎樂很清楚醫院的廣播代號,綠色九號指的是呼叫急救小組,也就是有人病危。這種廣播在醫院並不罕見,他一開始聽到也沒太在意,但忽然像是觸電一樣,腳步停了下來……他想到爸爸病房的號碼就是519!
「怎麼可能?一定哪裡弄錯了吧!」黎樂接著拔腿衝向電梯,心急地不斷按著上樓鍵。
「快一點!」電梯遲遲不來,他決定回到安全門衝上樓梯。
黎樂一口氣從一樓飛奔上五樓,即使氣喘吁吁也不敢放慢腳步。走廊上他看見了急救小組已經在519病房門口,這讓他本來抱持弄錯房號的希望破滅了。
「爸爸!」在到達病房前,他很疑惑為何急救小組以及護士呆然站在門口而不進房。他想如果真的有什麼緊急狀況,為什麼不趕快去急救呢?
「爸爸!爸爸他怎麼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終於到了門口,黎樂停下腳步,卻被一位急救人員攔住。
「請別過來!」急救人員不讓他往裡面看。而其他人臉上充斥著訝異、痛苦、恐懼等複雜的表情。
「為什麼不行?他是我爸!」黎樂激動地大喊,用力掙開急救人員的手。
「不,別看!」護士也高聲阻止。
當黎樂看到病房內的狀況時,他覺得那根本不是剛剛才待過的病房。一股酸味充斥在空氣中,躺在病床上的「應該」就是洛笛,不過此時卻很難看出來……床上的人體腹部被開了一個大洞,裡面血肉糢糊、腸子糾結,但是腹腔裡被攪亂的器官中缺少了胃臟。屍體全身沾著透明黏膩的液體,皮膚被侵蝕溶解得軟爛變形,像是煮過頭爛掉的肉湯。
「不可能!爸爸!」黎樂嘶聲地吼叫,跪倒在地。他在昏過去前腦袋中只有一個想法:「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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