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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十九世紀的『開膛手傑克』再現!」,這是媒體介紹獵齒者所用的評語,在這滿是監視器的時代,他總是讓被害人宛如消失般的失蹤,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成為全身腐爛發臭,長滿白色蛆蟲,難以蒐證的屍體。
每具屍體的牙齒全部都被拔得一乾二淨,那是殺人魔留下的記號,從口中的傷口看來,他們在死亡之前,都被硬生生拔光牙齒。
悽慘的哀嚎,彷彿迴盪在看見陳屍現場的人們腦中……
羅策
自小就喜歡看小說,動不動就想找姑姑跟外星人,有著嚴重的妄想症。
長大後試著寫作,並取了這個筆名,感覺很有武俠小說家的fu,卻痛苦地意識到自己不是這塊料,趕緊換了跑道,感覺不錯,卻忘了換筆名,一直沿用至今。
故事內容就跟作者一樣好笑,多買幾本來看有益健康,請安心服用。
歡迎寫信給我:piga0722@hotmail.com
自小就喜歡看小說,動不動就想找姑姑跟外星人,有著嚴重的妄想症。
長大後試著寫作,並取了這個筆名,感覺很有武俠小說家的fu,卻痛苦地意識到自己不是這塊料,趕緊換了跑道,感覺不錯,卻忘了換筆名,一直沿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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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 駭人慘案
第二章 步步進逼
第三章 逐步失控
第四章 侯梓調查官
第五章 奪命追殺
第六章 兇魔伏法
第七章 變態收藏
尾聲
第一章 駭人慘案
第二章 步步進逼
第三章 逐步失控
第四章 侯梓調查官
第五章 奪命追殺
第六章 兇魔伏法
第七章 變態收藏
尾聲
作者自序
大家好,我是羅策,今天天氣不錯……大家再見。
因為編輯說我不能只寫一行當序交差,所以只好退回重寫。
啊──有時候我會想漫畫家多好,每本單行本的作者的話只有兩三行,而且常寫些無關痛癢的話,比如腰酸背痛,想去旅行之類的,完全不用思考寫什麼,真是讓人羨慕!
所以我也要這樣寫!
日前我牙齒痛,跑去看牙醫,讓他拿器具在我的嘴裡鑽來鑽去,躺在那裡的我後悔了。
真的是痛的要死!比牙痛還痛!那鑽頭宛如要鑽到靈魂的最深處!
我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因為我居然付錢來虐待自己!
隔天剛好編輯來邀稿,問我要不要加入變態的行列。
老實說,這種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汗)
經了解才知道原來是希望我寫一本與變態人格有關的小說,後來則成為「變態系列」的第三集。
能在D51及跟原惡哉兩位大人後面出這本書實在是在下的榮幸,但這本書跟摔角手的亂入是一樣的,僅能借用兩位大人的背景設定,以外傳的形式寫下這本書,但「變態」這個核心主題是不會變的。
而獵齒者的誕生,絕對呼應了這個主題,還有我牙痛的怨念(喂)。
不過雖然滿腹牢騷,但治療後牙齒就不痛了,這是唯一可喜的事。
請各位看官盡情享受這本書,還有牙痛還是得去看,別害怕。
101.10.25羅策 等待遊戲更新中
楔子
「大家辛苦了。」
小莉結束牛排館的打工,獨自從打工處返家。
小莉是某私立大學的大二生,因為學費昂貴,體貼的她決定半工半讀,減輕家裡的負擔,於是在一間牛排館當夜班服務生,打烊下班時往往都快過十二點,非常辛苦。
女孩子一個人大半夜的走在路上並不安全,這點她的男友——大學學長雷凱也知道,平日總是會到她打工地點載她回家。只是最近雷凱家裡有事,暫時無法擔當護花使者的角色,所以吩咐小莉必須與同事結伴同行,或搭便車回家。
話雖如此,並不是每次都有回家方向相同的同事一起排班,小莉又不想麻煩其他同事繞遠路載她,所以有時候就會像今天一樣獨自返家的情形。
若男友問起,她會撒個小謊交代過去,小莉認為若讓男友知道自己的情形,肯定沒辦法放心處理自家的事,這不是她所樂見的,更何況她到家後都會打手機給男友報平安,自然不會追問小莉是否說謊。而且下星期雷凱就會回來,差不到幾天,忍耐一下,無須斤斤計較。
最後那段話是小莉的內心自我安慰。
其實她害怕得要死。
當然不是怕摸黑走夜路,而是因為「獵齒者」。
那是最近喧騰一時的變態攔路殺人魔。
他行事神祕,手法兇殘,下手的對象不定,但多半是獨自夜歸的民眾。「有如十九世紀的『開膛手傑克』再現!」,這是媒體介紹獵齒者所用的標語,但有些人認為他比開膛手更為高端,因為在這滿是監視器的時代,獵齒者總是讓被害人宛如人間蒸發般的失蹤,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成為屍體,從垃圾堆、河岸、排水口等都可能發現,而且通常是幾星期後的事,屆時已全身腐爛發臭,長滿白色的蛆蟲,難以蒐證。
但即使是這樣,看到屍體仍能知道是殺人魔所為,因為每具屍體的牙齒,全部都被拔得一乾二淨,那是殺人魔留下的記號。
某個不願具名的刑事組組長表示,當他看到屍體時,就覺得牙齦一陣沒來由的刺痛,因為從口腔內傷口殘留的血跡反應來看,被害人很可能是活生生地被拔掉牙齒──每顆都是。他認為殺人魔的目的應為讓警方無法採取齒模,增加辨識屍體的難度,但在被害人還在活著的時候拔牙,恐怕只是單純想看到被害人的痛苦模樣來取樂。
人類的牙齒非常敏感,當牙齒受到蛀牙或外傷,刺激神經纖維,就會感到牙疼,痛感從酸疼到強烈的抽痛都有,視牙齒的損傷程度而定。
光是蛀牙就能讓人生不如死,那麼將神經拔斷的痛處,想必是痛上千倍。事實上曾有對麻藥反應遲鈍體質的患者,在拔牙的時候,因麻藥效果不佳,拔牙的時候宛如千萬隻螞蟻從自己的七竅強行進入,咬噬他的腦髓,最後差點休克不治。
殺人魔用以取樂的拔牙遊戲,是一種非常殘忍的酷刑,只需拔一顆牙,就能讓被害人哀嚎大半天或昏迷不醒,但他卻將將被害人的牙齒通通拔除!
據說被害人的全身上下,除了拔牙留下的血洞外,並無其他致命傷,恐怕是在拔牙的過程中失血過多,或是在痛苦的哀嚎聲中休克而死。
令人不寒而慄的殘虐手法,讓殺人魔開始有了綽號──獵齒者。
宛如對這個綽號感到興奮異常,獵齒者的動作更為頻繁,幾乎每個星期都會有人失蹤,然後家屬只能等待屍體從哪個地方出現,警方則是疲於奔命,卻一無所獲,獵齒者所帶來的恐懼氛圍,已蔓延了整座城市。
就連小莉下班的時候,電視上的政論節目也正對獵齒者的身份爭吵不休,並對警方作出最嚴厲的抨擊。這也難怪小莉光是走在大馬路上,就足以膽顫心驚,更別提接下來要走的狹長陰暗巷道了。
這片區域為舊社區,巷道較為狹窄,通常僅能容許兩輛轎車比肩,而且沒有什麼路燈:此處缺乏電線桿,路燈必須附掛在民宅牆壁上,亮光往往使人難以入睡,因此居民申請裝設路燈的意願低落,夜間巷道的照明都只能靠從民宅裡頭透出的光線,非常陰暗,一到就寢時間更不用說了,只能寄望今天的月光夠亮,否則定是漆黑一片。
雖然還有別的道路,但那是外環道,得繞一大圈才能到達另一頭,回家的路程就得多個二十幾分,這也不是個好選項,多在外頭晃蕩著一秒,就多一分被獵齒者盯上的機會。
小莉站在街口,望著前頭幽深的道路,對於要抄捷徑直行,還是繞外環道回家而躊躇不已,這時脾氣就沒來由的上來,對無法陪伴自己的雷凱感到生氣。
自語埋怨了幾句,小莉回到了現實,決定還是走巷道,雖然陰暗,但平日已走慣的路,忍耐一下就好,而且旁邊都有住家,若真發生了什麼事,趕緊呼救就是。
打定主意的小莉,剛走了兩步,就聽見沙沙聲響,然後眼前一道黑影突然竄過,她驚呼出聲,不禁倒退兩步,差點跌坐在地。
「喵──」
原來是貓。
讓小莉花容失色的犯人,也被小莉的大動作驚嚇到,發出抗議的叫聲,並一溜煙地逃得無影無蹤。
「呼……嚇死我了!」
小莉的眼眶泛著淚光,強忍著眼淚,因為胡思亂想而累積的情緒被一隻貓給引爆,她已經沒有勇氣繼續走這巷道,轉身離開轉往外環道。
外環道寬大明亮,舒緩了小莉的情緒,看著掛在路燈桿上的監視器,不由覺得路上有那麼多監視器,即使是殺人魔應該也會有所忌憚。
除了偶爾從後方過來的車輛,會讓小莉有點緊張之外,她的心情基本上已平復不少,腳步似乎也輕盈了起來。
走著走著,剩下不到一百公尺,已經可以看到自家的位置,她正想鬆口氣時,附近傳來彷彿金屬空罐砸落地面的「鏗鏗」聲響。小莉不以為意,想著應該是野貓翻找垃圾時從上掉落空罐的關係,並下意識不帶一絲的好奇心地轉頭。但當出乎意料之外地見到站在巷子裡的人影時,她不由發出驚呼逃跑回家。
第一章 駭人慘案
「今日快報!獵齒者再度犯案!○○區公所的清潔隊員於清晨五點收垃圾時,從巷內垃圾堆中見到一腐爛女屍,趕緊報警處理。警方表示,死者口中牙齒全被拔除,應是獵齒者所為,雖然屍體腐爛多日,難以身分,但疑似兩星期前失蹤的劉姓女子,已請家屬前往確認……」
電視傳來主播抑揚頓挫的聲音,聽著其中的內容,讓小莉腦袋轟然作響,一片空白。
「這地點……不是昨天我經過的地方嗎?」
那條巷道其實是兩兩背對的透天厝彼此間隙的防火巷,寬不達兩米,因為是防火巷,自然不會有路燈,因此小莉無法看到對方的面容。
但那個人絕對可以見到自己的臉孔。
小莉愈想著昨晚的人影,愈覺得可疑,搞不好就是傳說中的獵齒者!
而自己的臉被看到了!
小莉感到一股惡寒,彷彿全身被冰水澆淋似的,她本想告知父母這件事,卻怕他們因此制止自己打工,所以她想了想,還是撥了電話給雷凱,告訴他昨晚的事情。
本來雷凱對於小莉不聽勸獨自返家很是生氣,但說起來也是因為自己有事無法接送的關係,經過小莉的解釋及道歉後,兩人又言歸於好。而對於碰上疑似獵齒者的人影,雷凱認為應該告知警方,加強這一帶的巡邏。
至於小莉下班的安全問題,就仍由自己來接送,反正他已辦完家裡的事。
兩人商議完,就一同向警察局報案。
※※※
「噢,妳說看到可能是獵齒者的人影?」
警局裡,一名身材瘦削,皮膚黝黑,長著一張馬臉的警員半信半疑的問道。
「是的。」小莉點頭道:「昨晚我下班回家,走到那裏時,有看到一條黑影,當時嚇死了,拔腿就跑,今天看到新聞,不禁回想起昨日的事,發現屍體的地點似乎就是那裏,所以我覺得那條人影很可能就是獵齒者。」
「妳說的地點是在……」
與小莉確認地點後,馬臉警員才點頭道:「嗯,照妳這麼說的確很有可能,妳何時見到獵……噢,是那人影的?」很明顯的,警員似乎也認為那條人影就是獵齒者,才會說溜了嘴。
「大約是晚上十二點半左右。」小莉說道。
「十二點半……」馬臉警員認真的記下後繼續問道:「有看到人的臉嗎?」
「他那裡太暗了,黑漆漆的,我看不到。」
「這樣……體型呢?還是有什麼特徵?想看看。」
小莉認真思索後搖頭道:「不太清楚……只能看到輪廓,而且那時我很慌……」
「沒關係,再盡量想看看,一點點的線索也好。」馬臉警員如是鼓勵著,微露的牙齒在黝黑的皮膚下顯得更為潔白。
「嗯──我想想……好像蠻高壯的,因為那巷子蠻窄的,感覺他好像快要堵住巷口。」
「原來如此……」飛速地在筆記本上寫著幾行字,馬臉警員又道:「文小姐,這樣就行了,感謝妳的線索。」
「那個──我女朋友可能被看到了臉,我擔心會出事,警方可以派警員保護她嗎?」在旁的雷凱出聲道。
馬臉警員有些困擾道:「可是目前還不能證明那個人就是獵齒者,搞不好是附近的遊民在翻找垃圾。而且文小姐並沒有臉部的描述,就算那人是獵齒者,以後也無法作證,因此不在證人保護協定的範圍之內。」
「怎麼會……警方不是應該保護民眾的嗎?」雷凱不滿道。
馬臉警員的表情也沉了下來,他瞪著雷凱道:「我們一直都是,但警力有限,沒辦法成為某些人的保鑣。」
「你說什麼!」雷凱忿然拍桌,引人側目,他大聲道:「我們的命就不是命?若小莉真出了意外,你們拿什麼來賠?啊?給我等著瞧,我會去投訴!給我等著!」
馬臉警員猛然站起,似乎要抓住雷凱給他一個教訓,而雷凱也不甘示弱,惡狠狠地瞪回去,打定主意要把事情鬧大,坐在旁邊的小莉驚慌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在事情即將一觸即發之際,有個人橫插至兩個火藥庫之間,中斷了彼此的氣勢。
「哎呀呀──有話好說啊,兩位。」
一個身材圓胖的禿頭大叔,對著兩人露出如彌勒佛般的笑容,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兩人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好對著那人發作,尤其是馬臉警員,那看似和善的大叔其實是自己的長官──黃進彥,趕緊恢復差點失控的情緒。
「呂全,你在搞什麼鬼?不是講過好幾遍,不要隨便跟民眾起衝突,你有沒有聽懂啊!」黃進彥把馬臉警員狠狠唸了一頓,但表情並無太多憤怒之色,多半是做做樣子給外人看的,馬臉警員怎會不知,做戲做全套,低著頭默默聽訓,表情甚是慚愧。
但這齣戲看在雷凱的眼裡,大是解氣,甚至開始檢討自己是否說的太過,也幫呂全求了情,這時黃進彥才「勉強」放過呂全,叫他去做別的事,由自己來跟雷凱說明。
「真的很抱歉,呂警員不是有意的,他平時也是相當認真,只是個性比較衝,講話稍微直了一點,抱歉抱歉……」
「不……其實我也有錯。」雷凱赧然道。
「哈哈,沒關係的,和氣生財嘛,雷先生能理解我們最好了,至於剛才說的保護問題,雖然沒辦法派遣警力保護文小姐,但那個區域我們一定會加派警力巡邏,讓獵齒者不敢囂張!」
黃進彥豪氣萬千的說完最後一句,唬得兩人一愣一愣,心想這或許已經是警方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不再堅持要求保護,離開了警局。
雷凱將小莉送回家,臨走前又再三交代,多注意週遭環境、與朋友結伴成行及小心可疑陌生人等等。有時小莉不喜歡男友把自己當小孩子管,但這是雷凱表達關心的一種方式,她也就忍了下來,只是偶爾也希望雷凱能稍微放鬆,讓他的嘴巴跟自己的耳朵都能休息一下。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若真的這樣講,只會讓雷凱大發雷霆,搞得彼此都不愉快。
好不容易雷凱結束了「演說」,主動跟小莉約定晚上會去打工地點接她回家,這讓小莉相當窩心,覺得雷凱對自己真的很好,雖然嘮叨了點,但有誰是完美的呢?她以甜美的笑容目送男友離開後,進家門準備晚上的打工。
小莉的房間在三樓,不愛運動的她,每次上下樓梯都會弄得氣喘呼呼,體能實在欠佳。有時候她會覺得父母是不是故意把她的房間設在三樓,好讓自己多運動一點,但後來有次她搬東西到三樓,感覺快累斃了,而抱怨怎不把她房間的樓層弄低一點,惹來父親的冷語:
「如果我們家有錢的話,我也想搞大地坪啊──到時別說二樓,妳要睡在地下室也行!」
雖然小莉很想吐槽睡地下室還是得爬樓梯,但很明顯的就是二樓地坪不夠,父母親的主臥室及浴室弄好後就空間不足,才會把她的房間設在三樓。不過她的房間有自己的淋浴間,不用跟其他人輪替使用,小莉在這方面倒是挺知足。
房間隔壁就是曬衣間,隨時可以把想要穿的衣褲拿進來穿,相當方便,只是有時候小莉洗澡後才發現忘記拿衣服,就得圍著浴巾跑去曬衣間,她也為此被母親唸了幾次。
只是看起來效果不大,今天她洗到一半,才想起又忘記先把衣服拿進來,不禁「哎喲──」叫了一聲,洗乾淨後,把身體擦乾,用浴巾把她姣好勻稱的胴體包住,避免春光外洩,但光是露在浴巾外的修長雙腿,就夠香豔性感了。
小莉輕踮著腳步,以小碎步的方式往曬衣間移動,就怕在樓下煮飯的母親發現,到時又會挨頓罵。
曬衣間在走道的最底部,是一個半開放的空間,與屋內有扇門作為連通,曬衣間上頭架設了遮雨棚,避免突來的雨勢把曬在外頭的衣服淋濕。
因為全身僅圍著一條毛巾,她不敢在曬衣間多做停留,抓著離門邊最近的幾件內衣褲,就要返回屋內,卻感到似乎有股視線在看著自己,轉頭望去,巷口有道人影閃進角落。
很明顯是窺探時被發現而急忙躲藏的動作。
小莉想到自己的身體被不明人士偷窺,感到莫名噁心,火速衝回房間把衣服換了,衝到樓下跟母親講自己被偷窺的事。小莉的母親聽了相當憤怒,馬上抄了一支掃帚衝出門外,朝巷口衝去,但除了一隻流浪犬在電線桿旁小便,哪還有人在?
跟在後頭出去的小莉,見母親雖然大口喘氣,仍嘴裡碎唸,一副餘恨未消的模樣,讓她哭笑不得,好生安慰才把母親安撫下來,扶著老人家回家。
在進家門的前一刻,小莉覺得背後發癢,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猛然回頭,只見對面住家緊閉的大門,沒見到半個人影。
「女兒,怎麼啦?」察覺女兒停下來的小莉母親不由問道。
小莉搖頭說道:「嗯嗯,沒事,媽,我們快進去。」
※※※
「被人偷窺?」用機車把打工完畢的小莉載回家的雷凱,皺眉問道。
「不知道耶……其實不是很確定,因為沒有看到人,但感覺就是很不舒服。」坐在後座的小莉不由把男友抱緊一點。
雷凱伸手握了握小莉後說道:「這幾天注意一下,沒事別一個人出來,好嗎?」
「好。」
雷凱想了一下,再道:「妳乾脆之後下課就直接去上班,我載妳過去。」
「不用啦──這樣太麻煩你了。」
「哪兒的話!妳是我的寶貝,不照顧妳我照顧誰?嗯?」
「嘻……你最好了──」小莉褪下愁容,露出幸福的微笑。
小莉下車後,給雷凱一個大大的擁抱跟香吻,作為離別的禮物,雷凱似乎很滿意,臉上掛著微笑直至戴上安全帽,他道:「快進去吧,時間不早了。」
「嗯,晚安,明天見囉。」
目送雷凱遠去,小莉才進屋,因為打工回家的時間太晚,她的父母早已就寢,小莉總是會輕手輕腳上樓,以免吵醒他們。而當她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房間,打開電燈,赫然見梳妝台的鏡面上頭潦草寫著紅色的一行字:
「我要你的牙齒!」
恐懼的尖叫劃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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