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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她最恨的不是兇手,而是每個人都在說謊……
超人氣美女作家尾巴◎ 無間魅氣登場
內容簡介
「我們會沒事的。」張庭說,語氣中有著她也沒想過的自信。
「況且,我們未成年。」坐在窗邊的藍以均開口,雙腿放在桌上,手插口袋,在他的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沉穩,比張庭還要更冷靜。
「對、對阿,我們未成年啊,怎樣都不會定我們的罪!」詹延澔像是吃了定心丸,大聲喊出來——
「他們都不是兇手,但是有人會死——」
她在暗處咧嘴笑著,即使死了,還是打算看完這場荒謬的推理鬼劇。
別以為案件跟自己沒關係,就沒事了……
一九八七的金牛兔,愛哭、愛笑、愛吃、愛喝、愛幻想、愛任性、愛發呆、愛創作、愛無所事事、愛拼命寫作。
最愛從生活中尋找小靈感、最愛延伸別人與自己的故事。
更愛看著這本書的你們。
至於部落格,從無名搬家到痞客邦,望請多多關照。
http://ikumisa.pixnet.net/blog
最愛從生活中尋找小靈感、最愛延伸別人與自己的故事。
更愛看著這本書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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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 死亡
第二章 口供
第三章 兩個老師
第四章 學生們
第五章 靈堂裡
第六章 第二個死者
第七章 凶手
第八章 謊言瓦解
第九章 我說
第一章 死亡
第二章 口供
第三章 兩個老師
第四章 學生們
第五章 靈堂裡
第六章 第二個死者
第七章 凶手
第八章 謊言瓦解
第九章 我說
作者自序
好久沒有在便利書與大家見面啦,先問個好XD
這是尾巴的第一本無間呢,超級高興的。
如果合集的殺意手紙、冥婚都不算的話,尾巴上次出便利書是鬼矇眼最後一集,怨戀呢。
好快的,時間一晃都過了一年,謝謝一路以來支持的讀者朋友們。
然後我居然一時不知道自序寫些什麼,那就說一下最近玩FB的遊戲都一直卡關,希望出書的時候我已經過關了XD
喔對了,應該要來講一下這本書的內容,尾巴非常喜歡這一本故事架構,有著許多人物,而每個人物各有故事,一度還差點寫超過字數,最後才修改過來。
可惡,不能說太多,不然就會講到故事細節哩。
希望看完這本小說的你們,一樣可以來跟尾巴分享感想,我會很高興的唷。
對了對了,在今年年初尾巴參加了明日快閃簽書會,謝謝來到現場的朋友,也謝謝支持尾巴的你們,真的是超級開心的。
又,尾巴當了一年專職小說家以後,現在又回到職場上工作,多接觸些人群,對創作更有幫助。
最後就是希望我們大家都健康快樂平安順利這樣,請欣賞這本小說吧,一口氣看完它吧!(然後立刻來跟我說感想XDD)
精彩試閱
楔子
班上大多都有這樣的人,一邊是聰明派,一邊則是搗蛋派,而兩邊卻都是絕對性的存在。
這兩派人馬無疑都是班上的一種指標性人物,畢業後,老師所記得的人也是最聰明與最調皮的兩種。
然而這樣的人在班上,講話有絕對的分量,他們身邊有時有許多嘍囉,有時就算獨來獨往也不在乎。
只是班上一些不想引人注意的學生,總是害怕跟這些人接觸。
他其實不是真的要欺負你,但他無所謂的態度和嘲笑的你方式,總讓你很不舒服、讓你幾乎要掉淚、讓你覺得上學是種痛苦。
這樣的人,對你來說是一種困擾。
只是這樣的人也是有存在的必要,他會為班上同學發聲,敢跟老師大小聲,不怕嘉獎、警告或是操行成績的威脅;團體活動時,他會奪得好成績,會出一堆你想也沒想過的主意。
這種讓人困擾的微妙角色,在學生時代你討厭,但多年後,你印象最深的卻是他。
而聰明派和搗蛋派,卻離奇地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不會衝突、不會針鋒相對,好像住在同一個池塘的兩個王國。
大多數都能相安無事到畢業,可是,在某所國中卻不是這麼回事。
一早,當天空還沒完全亮,手持鑰匙的方靜已經來到學校。
冬天,天總是亮得慢,看著手錶,一如往常在六點五十分就來到學校,因為感冒的關係,已經請了一禮拜的假,不知道這一個禮拜是誰來開教室門?
方靜想著可能人選,通常第二到的都是張庭,第三是藍以均,不過他們兩個人都怕麻煩,應該不會想要保管鑰匙。
踏進校門口後,方靜總覺得奇怪,抬起頭,學校似乎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黑,是天還不夠亮嗎?
總覺胸口有一股揮散不去的不安,今天好像怪怪的,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像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要降臨的預兆。
走在陰暗的長廊上,方靜遠遠就看見教室的門是開著,她望了教室唯一放有書包的座位,明白一個禮拜以來都是楊梓晴開的門。
會心一笑的,方靜將書包放到椅子上,她以為心中的不安來自於許久沒來到學校的疏離感,但直到張庭和藍以均出現、班上同學陸續到齊、第一堂課開始、楊梓晴和她說話,那股不安依然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重。
今天本該是相安無事、重複毫無變化的一天。
午休時間,許多學生在教室裡吃便當,這是學生中午的放鬆時刻,就在十二點半時,鐘聲準時響起,想午睡的學生收拾桌面或是蓋上外套,趴在自己的座位上。
三三兩兩的,還是有些學生在廁所或是走廊上聊天,更有一些精力旺盛的男孩子們還在操場上打籃球,不太甘願地撿起球,慢吞吞、意猶未盡地離開操場。
倏地,沉悶的砰一聲,伴隨著鐵鏽味道,瞬間擴散。
「啊啊啊──」
不知道是誰先發出尖叫,操場的中央躺著一個四肢扭曲的女孩。
死不瞑目的雙眼瞪著天空,在那片血泊中,她眼中倒影的最後一幕,是否也是一片鮮紅?
第一章死亡
白聿祥剛滿四十,昨天才大肆慶祝一番,朋友們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頭小乳豬,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小乳豬綁在木頭上,學著電視裡頭的方式生火,轉啊轉地將那頭小乳豬外皮烤成金黃色,酥香可口。
那美味似乎還留在齒頰間,但頭骨破裂的女孩躺在眼前,流了一地湯湯水水,瞬間讓香味幾乎變成酸味。
「白警官,請過來這邊一下。」一旁的鑑識人員喊了聲。
白聿祥抹抹臉,走過去的同時在心裡發誓再也不吃肉。
「死因是頭骨破裂,很明顯就是墜樓,沒有掙扎跡象,」鑑識人員皺著眉頭,「初步研判,應該是自殺——」
「自殺?」白聿祥愣了愣,「她是國中生欸,你確定不是意外墜樓?」
「當然這只是初步研判,但根據頂樓現場的勘驗結果,沒有任何跡象,所以……」鑑識人員也不願相信,一個還沒滿十五歲的年輕女孩,會如此斷送自己的生命。
白聿祥皺著眉頭,翻閱手上的資料。
死者名叫楊梓晴,國二,現在統稱八年級,功課平平,個性樂觀開朗,總是笑口常開。資料上的照片是她國小畢業照,相當清秀,想必未來會是個美人胚子,晶亮的大眼睛裡充滿希望,看不出她有任何自殺的可能。
白聿祥抬頭望著學校,每間教室或多或少都有幾個學生不安份地躲在窗邊偷看命案現場,只有五班教室閃著日光燈,窗邊一個學生也沒有。
校門口外有許多新聞車,記者們被擋在外頭,無法進來了解狀況,只知道有學生墜樓。
鑑識人員將白布蓋上,外頭的鎂光燈不斷閃爍,冷酷無情的白光,送這女孩最後一程。
「這女孩的家屬呢?」
「暫時聯繫不上。」一旁的菜鳥阿威正拿著筆記本慌張記錄,臉色發青的他才剛吐完,這是他接的第一宗命案。
「班導?」
「好像是在班級裡面,沒有下來。」阿威看到地上又紅又白的腦漿,忍不住又一陣反胃。
「我去他們教室看一下。」白聿祥將資料折起放入口袋。
「老大,我跟您去吧。」臉色發白的阿威摀著嘴。
白聿祥斜眼瞄了下。「你還是去吐一吐後整理現場,我去就行了。」說完,便逕自往建築物裡走去。
阿威鐵青著臉,忍不住又往廁所跑去。
踏在階梯上,白聿祥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或許是很少處理到國中生自殺案,他總認為年紀這麼輕的孩子不可能自殺。
雖然現在屢屢傳出青少年因為升學壓力而輕生的新聞,可根據資料,開心果的女孩又怎麼可能會如此?
更奇怪的是,為什麼班導沒有在命案現場?
邁步走往楊梓晴的教室,皮鞋在走廊上扣扣作響,其他班級的學生從教室裡頭探頭探腦的,老師在教室裡喊著坐好的聲音,走廊上都聽得見。
「先生,您不能進來這裡!」一名穿著套裝、約莫二十幾歲的女人,一邊喊著,一邊小碎步追上他。
「我想找一下楊梓晴的班導。」他拿出自己的警徽表明身分。
女人愣了下,咬著下唇低語:「警察先生,這裡是學生上課的地方,我不希望樓下的事情驚擾到學生們。」
「樓下的事情?那是一條命呢,妳講得可真輕鬆。」白聿祥不置可否地冷然道。
聞言,女人的臉色更是難看:「警察先生,那是一條命沒錯,但不能影響到我們學校其他學生,他們才國中——」
「也不能影響到學校門面對吧?」白聿祥太了解所謂的教育家了,不能說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有錯,畢竟還是要顧全大局,只是每每這種時候,他總是感到沒來由的心寒。
人命該是不分貴賤,但這時候小小的一條年輕生命,卻像是被學校放在天平上和其他學生秤哪邊比較重要一樣,讓他無法苟同。
女人沒說話,但驚動了後頭五班教室,門打開,一名一臉憔悴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龔老師,我想警察是想要找我,沒關係,我已經請學生們好好自習了。」男人的聲音很輕,看似受到不小打擊,雙眼空洞無神,手也在顫抖,想必就是班導。
「能請問你,為什麼沒有出現在下面的命案現場嗎?」畢竟班導是負責班上每位學生的代表。
男人空洞的雙眼望了教室裡的學生一眼,默默關起門,凝重得像是承載了好幾次的抉擇後開口:「我知道不能比較,但是全班同學的驚慌,和下頭的梓晴,我該做的是安撫他們——」
白聿祥不能苟同,也不能反駁,從口袋拿出資料,班導名叫李東陽,八年五班是他帶的第一個班級,資料上寫著與學生們相處良好,沒有隔閡。
他不禁懷疑,這相處良好、沒有隔閡是誰下的評論?
和學生相處得再融洽的老師,也不可能沒有隔閡,講桌和座位畢竟有段距離。
「請跟我來吧。」白聿祥轉身,龔老師和李東陽各懷心事,拖著沉重的腳步跟上。
直到腳步聲遠去,八年五班的教室門才微微開啟一條縫,一雙恐懼的眼睛確認走廊上沒有其他人後,朝後頭比了OK的手勢,教室裡開始陣陣騷動。
「沒想到她居然死了,怎麼會這樣?」
「也太脆弱了吧?就這樣死了?」
「警察一定會找我們問話,我沒有把握不露出破綻。」
「怎麼辦?怎麼辦?」
此起彼落的聲音越來越大,恐懼開始蔓延,好幾個女生流下眼淚。
張庭拍了兩下手,要大家冷靜,「通通坐好,不准說話!」
女孩們止不住眼淚,男生們嚥著口水,個個臉色慘白,因為出了一條人命。
「張庭,我們該怎麼辦?」一個聲音從角落懦弱地發出求救。
「我們又沒害死她,這不是我們的錯。」張庭甩了黑色的長髮,盡量裝出不在乎的模樣,但嘴唇發白的她,卻一次也不敢往楊梓晴的空位上看去。
「可是、可是是我們……」詹延澔平時最愛捉弄女生,壯碩的身體在這時候縮得像個孩子,不過國中生也的確還是個孩子。
「閉嘴,我們現在該做的是冷靜,而不是自亂陣腳,更不是什麼心裡有鬼。」張庭厲聲說,卻能穩穩地壓低聲音,以防外面有人會聽到他們的討論。
班上同學嚥嚥口水,微微點頭,聽從張庭的指揮。
「現在,你們仔細聽好我說的,警方勢必會找我們問話,我們該做到的是,口供一致。」
慧黠的眼睛穩當地掃過班上每個同學,在他們身上稍作停留,確保每個人都收到她的堅定。
「放心,我們會沒事的。」張庭說,語氣中有著她也沒想過的自信。
「況且,我們未成年。」倚在窗邊的藍以均開口,雙腿放在桌上,手插口袋,冷然地看著操場上那一片殷紅,在他的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沉穩,比張庭還要更冷靜。
「對、對啊,我們未成年啊,怎樣都不會定我們的罪!」詹延澔像是吃了定心丸,大聲喊出來。
「閉嘴,你想讓外面的人聽到嗎?」林亞媚瞪紅眼,咬牙切齒的模樣讓詹延澔嚇壞了。
「咳,」張庭輕咳一聲,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後,再次張開,這一次眼裡的堅定與信心更是明顯,「沒錯,我們才十四歲,所有的責任都是我們父母要承擔,況且,我們並沒有『真正』的害死她。」
原本此起彼落的交談聲漸漸凝聚,大家似乎都同意張庭的話。
「所有人,確認門和窗戶都關好,沒有任何人偷聽或是偷看。」張庭拍了兩下手,其他同學聽話的再次檢查。
坐在後頭的方靜眼淚還止不住,顫抖的雙手怎樣也無法停止,為什麼班上同學可以這麼冷靜?為什麼可以如此冷血地討論口供?
是一條命啊!是楊梓晴的命啊!
坐在窗邊座位的方靜沒有動作,只是不斷流著眼淚,藍以均見狀,冷然提醒道:「方靜,妳要知道,所有人的口供必須一致。」
班上幾十雙眼睛瞬間朝她瞪過來,恐怖的壓力讓方靜幾乎快要崩潰。
「她跟楊梓晴最好,會不會背叛我們?」林亞媚咬著指甲,神經質地竊竊私語。
班上發出一陣不友善的聲響,張庭從講台上走下來,筆直朝方靜而來,黑髮在空中飄動,像是帶來惡夢的黑夜籠罩著她的視線。
「方靜,妳不會說的、不會背叛全班同學的,對吧?」張庭身上有著好聞的香味,卻像是惡魔的味道。
方靜的瞳仁恐懼地顫抖,打顫的牙齒怎樣也發不出聲音。
「如果妳妄想背叛我們、替死人說話,那我認為,也許妳該去陪她。」張庭的威脅深深刺進方靜的心中。
藍以均嘴角勾起一抹說不上任何情緒的微笑,沒有笑意,也沒有惡意,就只是淡淡地牽動嘴角。
林亞媚尖聲笑道:「是啊!背叛者就該死!」
「我可不想為楊梓晴死掉這件事情賠了未來。」
「沒錯,我也不想留下汙點。」
「說到底,根本就是楊梓晴的錯,是她太容易死掉了。」
「就是啊,她根本是故意死掉,好把錯都推給我們。」
班上的人同仇敵愾,千錯萬錯,都不會是自己的錯。
方靜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瘋了、班上的人都瘋了!
但她能做的卻只是點頭,眼前的同班同學,在被眼淚扭曲的視線中投射出來的,都不再是人類該有的表情。
她關上窗戶,加入這場所謂的「口供一致」討論會。
都沒有人注意到,此時在楊梓晴的位子上,有一道幽幽的、忽隱忽現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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