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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越接近組織核心,這樣的念頭就越強烈——
真相,究竟為何?
赤淵◎著 / FC◎封面繪圖
「接下來……組織要做的事是什麼?」
「當然就是先把那些異教徒給處理乾淨囉。」
內容簡介
就在我邊思考邊翻找時,我看到了一個木製的盒子。
因為它做工特別精緻,一下就引起我的注意。
它並沒有上鎖。
於是我打開了它。
我看到了幾封信。
我隨意從當中取出一封,試著閱讀內容。
原來如此。
真好,原來最直接的證據就放在這個盒子裡了。
我找出殺死奧特恩的凶手了——
赤淵,本名葉彥均,新竹人。大學及研究所主修日本語文學,自十七歲開始接觸小說創作。非常喜歡貓卻無緣飼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小說亦是如此,故嗜藉小說來影射各種自己觀察到的現象,期能與讀者有所共鳴。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滅罪者》2011.6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滅罪者》2011.6
第一章.異教徒Pagan(一)
第二章.異教徒Pagan(二)
第三章.異教徒Pagan(三)
第四章.散場Begin(上)
第五章.散場Begin(下)
第二章.異教徒Pagan(二)
第三章.異教徒Pagan(三)
第四章.散場Begin(上)
第五章.散場Begin(下)
作者自序
沒想到【滅罪者】也進展到了第三集,真是令我意外。
第三集內容將更深入組織核心,組織成立的真正目的也將越來越明朗化。
今後我會更加努力,寫出有趣的作品。
題外話,我最近沉迷於《爆漫王》及《銀之匙》兩部漫畫作品,內容相當有趣。
其中《銀之匙》第四集附送的湯匙非常漂亮,我都用它來吃布丁,讓布丁顯得特別好吃,真是可喜可賀。
事實上,在開始寫小說前我熱衷於畫漫畫。
只可惜,畫了好幾年,畫功依舊沒有進步,顯然是沒有天份。
我很羨慕會畫畫的人(還有會彈鋼琴的人)。
如果您是上述兩種人,請與我聯絡。
最後,感謝您購買了【滅罪者】一書。
2013/02/09 赤淵
精彩試閱
第一章.異教徒Pagan(一)
奧特恩死了。
而且死法並不單純。
即使是我這種面對親人死亡都可以滿不在乎的人,都感到震驚。
一來,我根本不認為奧特恩會死,二來,即使是死,奧特恩竟會是這種死法,更令我感到疑惑。
在我看來幾乎沒有破綻的他,竟然會被以類似鎚子的物體敲打到支離破碎,簡直是一灘肉泥。而唯一倖免的只有頭顱,但那只讓人留下更深的恐懼罷了。
──凶手是誰?
這是我第一個浮起的念頭。
發現奧特恩的屍體後,我第一個告知的人自然是主教。
主教在得知這件事後,雖然看得出他的著急,但就我判斷奧特恩在組織的重要程度來看,主教反而算是顯得冷靜。
「你剛才一發現就來告訴我了,沒錯?」
「是。」
「你告訴其他神父了嗎?」
「還沒。」
「我明白了,我先去處理屍體,我在此命令你,在我允許之前,這件事暫時不可以告訴其他神父。」
「好。」
「你先回房待命吧。」
「嗯。」
我聽主教的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距發現奧特恩的屍體到現在,前後不到半小時,我依然餘悸猶存。
但這件事就我看來,有一個非常大的疑點。
就是事發的時間點。
首先,聖歌饗宴大約在六點半結束,奧特恩雖然是最早下組織的人沒錯,但我去找他時,也不過才快七點,這短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究竟是誰有辦法做到這種程度的殺人?
當然,凶手八九不離十是組織裡的人,也就是神父。
等於目前有嫌疑的人共十二名。
嗯,我沒把主教排除在外。
唱聖歌時,雖然我也沒特別留意,但基本上不可能有任何一人缺席,包含主教。
單就奧特恩的死法來看,最可疑的自然是迪斯曼伯和海德,因為迪斯曼伯力氣很大,喜歡肢解,能讓奧特恩的屍體變得像肉泥,他是最有可能做到的。而海德純粹是因為他喜好蒐集頭顱。不過奧特恩的頭部仍留在他房裡,若真是海德所為,他大概不會這麼做。不過把奧特恩的頭帶走,風險也大。
說是這麼說,但都不可能單憑這些來判斷誰是凶手。
在大部份的情況下,若要避嫌,勢必會做出一些與平常不同的舉動,所以反過來說,說不定迪斯曼伯跟海德的嫌疑是最輕的。
而且另一種可能性也不能排除,也就是多人行凶。
不過比起凶手,更重要的還是動機。
我相信奧特恩沒有跟任何一名神父結怨,更別說是嚴重到需要殺掉他。
那麼,關於奧特恩的死,我大膽判斷必然與組織內鬥有關。
奧特恩在組織的重要性已不可否認,也許想殺他的人多得不在話下,所以主教才將他託給我保護(雖然我也沒能保護他)。
但其他神父們也知道、甚至是參與組織內鬥嗎?
這雖然並非絕無可能,但神父的工作內容吃緊,並且,就我所認知的現況來看,神父位於組織最低位,與組織內鬥應該沾不上邊,更不用說會有什麼特殊的理由需要去殺掉「奧特恩派」的首腦。
轉念一想,其實這也說明了奧特恩跟神父們住在一起的理由,因為比較安全。
但事情卻還是發生了。
在凶手的動機還不明朗的情況下,暫且不能輕舉妄動。
相信主教也是這麼想的。
「叩、叩、叩。」有人敲門。
我打開了房門。
是主教。
主教進到房裡,並將房門關上。
「骸森,我希望你負責調查出凶手。」
「好,這倒是沒問題,」我很乾脆地答應了,「但關於奧特恩的屍體,您是怎麼處理的?」
「我只先確認了屍體的情況,並將門鎖上。至於善後,我得稍晚再處理,現在有別的事要忙。」
「跟奧特恩有關的?」
「是的。再次提醒你,關於奧特恩的死與屍體,希望你能確實保密。」
「好。」
「另外,關於凶手的調查,我希望你先去向其他神父詢問『知道奧特恩在哪嗎』的這件事。」
「瞭解。但為什麼?」
「凶手極有可能是其他十一名神父,雖然也不是說把你的可能性完全排除在外,但即使你是凶手,讓你去做調查也無妨,原因就不多作說明。只是,正因為『這裡的神父有可能是凶手』這件事,有特別令我起疑之處。主要是動機方面的不明確,且如果凶手的動機從大方向來看並不構成威脅的話,事情就還不算嚴重,但若對方的動機是充滿某種惡意,那勢必要另行處理。所以要你去詢問神父這個問題,進而判斷各種可能性,更甚者說不定只是哪位神父精神錯亂誤殺了奧特恩。」
「我瞭解了。那麼關於我問這個問題的理由,就使用『奧特恩不知道跑哪去了』可以嗎?」
「可以。那麼就麻煩你了。」
「我試著努力看看。」
主教冒著冷汗露出了微笑,隨後離開了我的房間。
剛才主教說的話裡,有一點令我起疑。
凶手的動機從大方向來看不構成威脅的話,事情就還不算嚴重?光是奧特恩被殺死這件事就已經很嚴重了吧?還是說,其實奧特恩在組織裡並不是特別重要的人物,例如──他只是企圖推翻雀斯曼那一派的某些決定,雀斯曼派的人純粹是在除掉麻煩人物而已?
但從奧特恩的個性來看,不像是會去做這種麻煩事的人。
「嗡──嗡──」我的手機響了。
是簡訊。
主教傳來的。
「補充,這件事你可以找斯雷遜討論,相信他會幫上忙的。」
不經主教這一則簡訊提醒,我還真快忘了我們教會裡住了一名小修士。
畢竟,我只有初期較常跟他接觸,之後並沒有太多多餘的交談,甚至不常遇到。
正因為如此,突然要去找他討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不過他還是個孩子,就算一陣子沒跟他說話,應該也不至於會尷尬吧。
想著想著我離開了房間,走到了主教房門前。
敲了門後,發現沒人回應,我便直接開了門。
主教並沒有坐在辦公桌後方,但斯雷遜應該在臥房裡,他可能沒聽到敲門聲吧。
我走向右邊那扇門,敲了門──
「啊、骸森神父,你好。」斯雷遜探出了頭。
「你好,你在忙嗎?」
「我在溫習功課,不過不礙事,怎麼了嗎?」竟然在讀書,真是用功。
「呃,雖然很突然,不過奧特恩的事,你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喔。」
「你沒有什麼想法嗎?」
「事態嚴重了吧。」斯雷遜似乎是認為話題會展開,便就近坐在床上。「那骸森神父有什麼想法呢?」
「比起事態嚴不嚴重,我只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
「因為我不認為奧特恩會死。」
「為什麼?」
「你不這麼覺得嗎?」
「嘿,比起他會不會死,我覺得他本身就是一種不朽的存在吧。」
「不朽的存在?」
「不好說明,但他很特別。」你們兩個都很特別。
斯雷遜的健談我多少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他還頗不像高中生,個性相當成熟。也許跟身在組織這件事有關吧。但真不知他該以什麼心態與同儕相處,畢竟他與一般人所居住的世界有極大的不同。
不過斯雷遜究竟在組織裡佔了什麼樣的地位、又主司什麼工作,我並不清楚。
「所以你是來找我討論這件事的?」斯雷遜說。
「嗯,算是,也可以說是主教建議我來找你的。」
「原來如此。」
「話說主教現在去哪了?」
「我也不清楚,但八九不離十是總部吧。」
「總部?」怎麼感覺斯雷遜很隨便就說出跟組織相關的事。
「啊,你好像不知道的樣子,不過這個組織還有個總部存在就是了。不過也算是意想得到的事吧。」
「是沒錯,不過跟我講這些沒關係嗎?」
「我是覺得沒差吧,你現在在艾瑟德馬的神父中,也算是比較受主教青睞的。」
他連這些也知道啊。
「話又說回來,斯雷遜你在這個教會究竟是為了什麼?」
「其實一來是離我讀的高中近,二來也是為了保護奧特恩就是了。」
「你也在保護奧特恩?」
「是,不過也跟你一樣,沒怎麼能保護他。」斯雷遜笑了笑。「但與其說是保護他,不如說是在替上面做可能性分析吧。」
「可能性分析?你是指由保護奧特恩這件事,來判斷奧特恩可能會受到什麼樣的威脅嗎?」
「嗯,差不多。簡單來說,我被上面的稱為『監視者』。」
「監視者?你負責監視神父們嗎?」
「嘿嘿,既然你都自己這樣講了,就當作是那樣吧。不過所謂的監視者,可不是成天盯著你們哦。總之,就是監視者。」
看來他沒有打算把自己實際在做什麼告訴我。
不過他也算承認自己待在艾瑟德馬,目的是在監控神父們,這就代表組織高層也認為即使是「無知的神父」,也有可能為害奧特恩。
而且這也說明了在我之前就已經有斯雷遜在擔任保護奧特恩的工作,這更加證明了奧特恩的重要性。
「你覺得凶手是誰?」我問道。
「唔,總之就是神父中的誰吧。」斯雷遜用很輕鬆的語氣講出這句話。
「這一點你很肯定嗎?」
「七成吧。」
那還算蠻高的。
「主教將揪出凶手這件事託付給我。」
「咦?是喔?」斯雷遜略顯驚訝,但像是想隱藏真實的情緒一般,立刻恢復原來的表情,不過看起來似乎有些落寞。
「你不知道嗎?」
「嗯。我只知道你是第一個發現奧特恩屍體的人。」斯雷遜從床上站了起來,「那我會盡可能地幫助你的。」斯雷遜天真地笑了。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跟組織的關係深到哪個地步,但身為組織一員,竟然還能露出這種笑容,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還是個孩子嗎?
本以為他跟奧特恩性格迥異,但事實上還是有類似之處。
就是那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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