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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真相逐漸迫近,火光中慘劇永不結束……
卵生人類與逆行者正式衝突!
《童話大逃殺》、《卵生少女》暢銷作家 ◎Miss 11 著
內容簡介
「我們是正義使者,不怕火也不怕疼,為了美麗的吹笛人,
我們願意戰鬥到最後一刻……燒啊燒啊,快跟著吹笛人去真正的天堂
,我們是逆天行道的逆行者,要把異類都殺光……」
孩子們成群結隊走進火光中的育幼院,快樂卻恐怖的歌聲迴盪在四周,
顧流蘇無力地面對著這殘酷的場面,直到——
「聽我的聲音……我只說這一次,所以,妳一定要專心聽我說……」
Miss 11
一枚精靈,來自B612星球
無糖、半透明、雙倍酒精
擁有擅長跌倒迷路的鷺鷥腿一雙
容易被自己哭濕的翅膀一對
尾端分岔嚴重的飛行掃把一支
沒得商量的熱情壞脾氣一副
堅決信仰愛與正義,並且是基本教義派狂熱信徒
反對任何童話以外的理論
畢業於魔法與想像力學研究所
領有業餘女巫與寧芙七級執照
現任Neverland駐現實辦事處代表
在異世界裡說著克林貢語,並且繼續奇幻
一枚精靈,來自B612星球
無糖、半透明、雙倍酒精
擁有擅長跌倒迷路的鷺鷥腿一雙
容易被自己哭濕的翅膀一對
尾端分岔嚴重的飛行掃把一支
沒得商量的熱情壞脾氣一副
堅決信仰愛與正義,並且是基本教義派狂熱信徒
反對任何童話以外的理論
畢業於魔法與想像力學研究所
領有業餘女巫與寧芙七級執照
現任Neverland駐現實辦事處代表
在異世界裡說著克林貢語,並且繼續奇幻
作者自序
許多人都在說夢想。夢想夢想夢想,結果現在走在路上滿地都是隨手即丟
的、失去價值的夢想,比大學生碩士生還多,一起變成垃圾。
最近開始覺悟一件事,就是不要把寫故事當成夢想,那麼,它就不會有機
會變成垃圾(是這樣講的嗎!!!XD)
這兩天發現我寫的故事好像沒有一個是好下場的(掩面),這樣的神經病
作者如果轉換跑道寫戀愛小說的話,你們還會支持我嗎?⋯⋯⋯⋯拜託嘛
讓我寫寫看嘛!!!我保證會讓他們悲慘得很搞笑(妳到底想做什麼呀這
位小姐!)
謝謝大家仍然願意愛護出書速度奇慢的我的作品,和以前一樣,每個故事
裡都藏著我想說的話,如果你看見了,請放在心上,當生活裡遇見了類似
情境,也請默默和我一起關心。
Miss 11
精彩試閱
00 承先
馬戲團來了。
每一個夜光馬戲團造訪的城市,都絕無例外地為他們瘋狂。在深邃夜空中花般綻放的煙火寫著Circo Luminoso,落下的光塵點燃巨大的馬戲團篷車,混亂的焰火熄滅後,憑空生出浴火鳳凰般數層樓高銀藍色條紋大帳篷,若無其事的離地飄浮──那是連最瘋狂的幻想裡都不曾出現過的世界。
如同一場絕美的華麗夢境,一種孩提夢想的真實呈現,夜光馬戲團提供每個觀眾,甚至只是經過的路人,一個跳脫平凡無趣世界的期待──期待著在那個銀藍色巨大帳篷裡看見不屬於這個庸俗世界的嶄新可能,甚至擁有與平時不同的自己。
每一個在手腕綁上銀藍色緞帶作為馬戲團入場券的觀眾,總在踏入帳篷那一瞬間,因為緞帶幻化為印在皮膚表面的人體彩繪而驚喜不已;更別提一連串緊湊的節目塞滿了人類難以想像的極限:空中飛人雙胞胎對抗地心引力的驚險表演、怪異滑稽的小丑能夠變臉般控制臉部肌肉模仿各種人物、像人魚般在水中優游的美麗少女、擁有一頭隨時變幻不同色彩長髮的馴獸師與各種珍稀動物極有靈性的演出、冷酷高大的魔術師永遠可以把切成好幾塊的拼圖美女再拼回原來的模樣……
他們的表演堪稱史上最傳奇的馬戲團,但只於正在巡迴演出的那個城鎮引起轟動,待他們離開,幻術的消失會連帶地淡化觀眾的記憶,他們只會依稀記得曾經看過一場盛大的表演,而表演究竟是什麼內容、有多麼精彩,甚至馬戲團的名字,都會變得模糊而遙遠。
不會有人記得那個叫做雷吼獅的團長擁有一雙多麼深沉的濃眉長眼,不會有人記得馴獸師馬賽的變色長髮,不會有人記得泥猴的橡皮手臂如何長短自如地驚得大夥兒一陣呆滯又大笑出聲,不會有人記得,那個銀藍色的錐狀大帳篷裡,馬戲團團員們用長久折磨得來的能力,為無知觀眾表演的每一場秀。
喔不,千萬別要求觀眾在驚叫歡呼的同時,還有餘力思考這些讓人哄堂大笑鼓掌叫好的華麗節目,是用多麼慘無人道的漫長折磨累積而成,也千萬別以為他們踏出帳篷後,隔天與朋友討論前晚看的精彩表演多麼值回票價時,還想像得到每一個馬戲團成員都捧著他們散發不同光芒的心臟,忍耐著極大的痛苦,等待因過度使用特殊能力而幾近衰竭的特異體質回復正常。
對他們而言,發光的心臟並不炫,特殊的能力也絲毫不值得吝惜,他們寧可用這些或許令人稱羨的特異之處來換取一切平凡無趣的人生,因為他們的人生,早在孩提時期,就讓「逆行者聯盟」硬生生剝奪了。
而他們的能力,原本就不為觀眾,是為了替「逆行者聯盟」將更多無辜的孩子訓練成另一個殘酷冷血的異能者,另一個足以對抗「卵生人類事務所」的人造怪胎。
逃出組織的逆行者們,在各地流離失所,一心只想躲過組織的追蹤。而這個由逆行者聯盟的逃亡者組成的夜光馬戲團,就這麼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地在各個鄉鎮中流浪,以悲慘童年換來的異能力賺取勉強糊口的金錢,並默默尋找更多躲在黑暗角落的同伴。
叛徒。他們很清楚,在逆行者聯盟裡,拚死逃出組織被抓到的下場,唯死而已,並且是極為殘酷的虐殺,就如同遭到利爪撕裂分屍的泥猴那樣……
叛徒。
他們知道叛徒的下場,即使如此,也寧願搏命一試。他們情願以生命作為賭注,背叛組織一生逃亡,也不願背叛自己尚未變色的靈魂,即使從童年開始便活在最詭魅的夜裡,他們卻從未放棄生命裡出現一絲曙光的可能。
歡迎光臨,夜光馬戲團。
01 另一種人類
觸目所及都泛著冷硬金屬光芒的狹小空間裡,塞進了好幾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顧流蘇還是覺得好冷好冷,冷得她的眼淚都被凍在眼眶裡。
大概因為這裡是需要很強的冷氣降低屍體腐化的停屍間,也可能是,他們眼前這具冷涼的遺體,屬於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十七歲女孩,顧美樹。
美樹的手腳與頸部都布滿了遭受綑綁的勒痕與瘀青,胸口、手臂與腿部的皮膚被一片一片割下,血肉模糊的慘狀,讓流蘇想起另一個房間裡,被怪力扯成屍塊丟在荒野,讓野狗群當做殘羹剩飯那樣撕咬的允樹……美樹原本甜美可人的瓜子臉上頭,扭曲深紅的傷痕組成一個「賤」字,法醫告訴他們,那是用燒灼炙燙的烙鐵「寫」下來的,而且就和她身上每一吋肌膚都像北京烤鴨那樣被片下層層皮肉一樣,都是在美樹還神智清醒的時候做的。
流蘇很想質疑法醫或鑑識人員,他們怎麼能在這樣被毀了容又割下皮肉的情況下斷定這具屍體就是晴空育幼院失蹤的那個女孩呢?美樹在育幼院裡長大,生活與交友向來單純,怎麼會有人這樣恨她入骨地、用這麼殘忍的方式虐殺她?怎麼想都不會是美樹呀,很可能、很可能是別人家的、甚至是別的縣市的案子啊……
但她知道,她知道就算法醫還不確定,她也能確定的。那張總是甜甜笑著的精巧臉龐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即使現在臉上爬滿了蜿蜒扭曲的傷痕如同最惡毒的詛咒,她也沒有道理、完全沒有道理認不出這個女孩……
「剛找到她的時候,她的臉上還留有凌亂的鞋印,我們、我們怕你們看了難過,就在採集證物與拍照後,先將她清洗了一下。」
鞋印……流蘇不明白,都已經被凌虐成這樣了,再多幾腳鞋印,對那些傷害美樹的人而言,還有什麼意義?
小空間外傳來狂烈的嘶吼與躁動,她知道那是接連認完允樹和美樹遺體,遭受雙重打擊的英佑失控了,但她此刻沒有任何力量能安慰英佑,只能眨也沒眨一下地定定望著美樹緊閉的雙眼──連那雙眼皮都被烙鐵燒灼過而扭曲得無法好好闔上,露出的眼白爬滿血絲,彷彿在控訴什麼,或者在懇求著流蘇為她主持公道。她想像不出究竟什麼樣的人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也許,非得要像是雷吼獅口中自小在凌虐與實驗中苟延殘喘著成長的「逆行者」,才幹得出來。
「有雅樹的消息了嗎?」她強迫自己開口,卻被自己聲音裡的嘶啞嚇了一跳。
「還沒有。」婦幼隊隊長將手放在流蘇肩上。「流蘇……」
流蘇動作不大,但是極為堅定冷靜地移開肩膀,避開隊長的安撫。
「你們告訴我這案子已經破了,你們告訴我嫌犯已經伏法了,就在我追著英鳳帶走美樹和雅樹的車時,瘋狂打電話給我要用這消息攔住我。我追丟了人以後,你們要我不要再碰這個案子,強制我休假。」顧流蘇很少這麼冷靜,但也就因為這樣的冷靜與平時的潑辣極為不同,更讓在場的長官們擔心。「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是誰對美樹和允樹做了這些事情?是你們說被擊斃的嫌犯死而復生變成活屍,或者其實就是通知你們我正在追蹤英鳳,要你們編謊騙我的人?」
「顧流蘇!」重案組組長暴吼一聲,差點要撕了意指他們找了個替死鬼吃案的流蘇。
「流蘇……我們沒有騙你,當時我們……我是說,重案組確實掌握了可靠情報去逮人,只是誰也沒想到,那個人居然不是主謀。」隊長攔住重案組組長,轉頭對流蘇解釋。「我們也很驚訝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只可惜當初那個嫌犯已經被擊斃,沒有辦法訊問他……」
「只可惜?還是其實你們很慶幸故意擊斃了那個替罪羔羊?讓我猜猜,他應該是沒有親人的遊民吧?你別以為我剛進警界沒多久,不知道你們都養著幾個『嫌犯』備用!」
「顧流蘇,你他媽這是什麼意思!」重案組組長甩開隊長,一個箭步上前揪住流蘇的領子,流蘇毫不畏懼地睜大眼睛,近距離瞪著臉紅脖子粗的組長。
「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這個女孩和那個被分屍的男孩是什麼意思!你告訴我,當著她面目全非的這張臉告訴我,你們重案組那天晚上的任務是真的接獲了可靠消息還是有人指示?你是怎麼會知道我追蹤顧英鳳的私人行動?是誰要你們攔住我的?你現在就告訴我!」
「流蘇!」
「你不要以為這些孩子無父無母的就想把事情糊弄過去,他們有家,有家人,還有我!」流蘇不是真的膽大包天,不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她最害怕的事情並非被革職處分,並非丟了飯碗,她最害怕的事情,現在就冰冷地躺在旁邊的解剖台上。
她要找出從她身邊帶走孩子、傷害孩子的凶手,她要保證晴空育幼院的每個孩子不需再活在隨時會被帶走凌虐甚至慘死的危險之中。
最深的恐懼,永遠可以引發最強悍的勇氣。
「妳以為妳這種初階刑警有資格問這些問題嗎?別忘了妳還是從我們重案組被趕出去的,現在有婦幼隊可以待就要偷笑了,還敢越級質問我們的工作和線報?說我們養嫌犯?妳有什麼證據?」重案組長瞪著一雙並不大卻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這個當初還在重案組時不知道給他惹了多少麻煩的顧流蘇。「老子受哪個上級指示、得到哪裡的線報,還沒必要對妳這個臭丫頭交代!我是看在同事的分上不跟妳計較,要是再血口噴人說我們吃案誣罪,妳看我怎麼辦妳!」
「你把線報來源透明化,要真是我錯,那該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
「好了好了,組長你就看在流蘇是擔心孩子的份上……」
幾響猶豫的扣擊聲從停屍間的鐵門外傳來,打斷了他們誰也不聽誰的爭執。
「長、長官?」一個重案組組員探頭進來,顯然對於自己必須介入停屍間裡的火爆場面非常尷尬。「外面這位老師,他可能需要先離開這裡冷靜一下……」
這倒不用多說,鐵門還關著就能聽見英佑在走廊上的咆哮聲了。流蘇嘆口氣,英佑雖然是大男人,畢竟不像她經歷過警校訓練與面對這些狀況的經驗,況且,他對孩子們的感情絕不亞於自己。
把他擱在這兒承受這些,似乎是太殘忍了。
「還有,組長有交代,那個馬戲團有什麼狀況都要報備……」
馬戲團?
「夜光馬戲團?他們不是應該已經離開晴空市了嗎?」流蘇心裡微微一動,浮現一個濃眉長眼的淡然笑容,非常不合時宜地在這才和重案組組長激烈爭執的停屍間裡,在心底泛開一圈圈溫柔的漣漪。
「哎,這說來話長了。」從警員旁邊也探頭進來的那張臉,雖然不是流蘇心底的那個笑容,但那頭變幻著七彩霞光的長髮與隨時保持著貓般譏誚表情的嬌小臉龐,正是幾天前才從化狼人手中救了她和雷吼獅一命的馬賽。
「你們怎麼會還沒離開?」流蘇無法否認她的聲音裡有點兒驚喜,雖然她很清楚愈快離開這個被逆行者聯盟盯上的晴空市,對這些從聯盟裡叛逃出來的馬戲團成員愈好,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對這個馬戲團建立起莫名的情感,居然是有點捨不得的。
「簡單說就是我們要把之前預售的票款退給觀眾再離開,結果今天早上發現那筆款項都不見了。」面對著眾人驚訝的神色,馬賽很無奈地一攤手。「好啦我知道這超囧的,但是我們不能這樣拍拍屁股就走啊,敝馬戲團也是很講究信譽的,所以要嘛就是調出監視錄影搞清楚是誰偷的,然後把錢找回來還給觀眾;要嘛就是我們得再加演一場給那些已經買票的觀眾才能走,以上。」
「所以……」
「所以我們老大去了分局想調閱監視畫面,可是層層上報後的結果是,分局警員說夜光馬戲團的所有行動都要知會你們老大,我就跟著來請你們老大回去給我們老大行個方便,這樣可以讓我們調閱了嗎老大……」馬賽帶著嘲弄的冷淡語氣倏地凝結在唇邊,她透過房裡幾個人之間的空隙,看見了躺在解剖台上的美樹。「她?那是……」
馬賽再也說不出任何輕佻話來。
她驚愕地轉頭望向流蘇,流蘇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她。
「太、太過分了……」馬賽一時無言,難得溫柔地把手輕輕放在流蘇肩上。
流蘇垂下頭,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許說什麼都不會好了。
她跟著重案組組長與婦幼隊隊長一齊走出停屍間,當鐵門在身後關上,她沒有再回頭看美樹一眼……她自己也不明白,是因為不忍心看見她悽慘的死狀,還是因為她知道那已經不是她從小認識的美樹了。
外頭的英佑已經不再狂吼咆哮,他的臉色蒼白,頭髮凌亂,眼睛與鼻子四周都紅紅的,手上甚至有握拳捶牆發洩過的瘀青。他抬起頭,看見流蘇,臉上的表情變化了一下,卻終究還是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站起來,跟著他們一同走到外頭。
冬日的天空甚至不及他們心裡百萬分之一的陰沉。
延伸閱讀
讀者書評
23201799 2013-11-10
評鑑等級:1顆星
結尾太沒力了~~ 吹笛人跟流蘇的關係沒解釋清楚 而且雋仰的故事也不清不楚的...
adidas369123 2013-10-05
評鑑等級:4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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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4556814 2013-07-19
評鑑等級:5顆星
kjpps2000990617 2013-07-01
評鑑等級:5顆星
kink47910 2013-06-21
評鑑等級:5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