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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他的音樂,是彈給冤魂聽的。
只有將死之人,才聽得出旋律的悲傷……
《凶手》、《亡者留言版》暢銷作家 瀝青◎ 鬼手同奏
內容簡介
鬼魅魍魎的年代裡,他們是巡迴在鄉鎮間的走唱藝人,也是為亡者送行的靈之歌手: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演奏出如此哀傷的旋律。」
「——就像是送葬曲呢!」
「唯有真正見識過死亡的人,才懂得死別的哀傷,你大概也跟我一樣吧……」
來到三官庄的藥合與四音,聽說了譚家的詛咒:男丁永遠活不過十八歲。
身為最後一位男性的譚響,也從他們的演奏中聽出濃濃的悲傷,他想起每晚都會附在他耳邊不斷重複念著的孩子聲音:
「就快死了——」
「就快死了——」
今年,就是他的死期了……
瀝青
「尼特腐宅警備隊員」(自稱)。
呃……更正,現在專心於每天跟角色培養感情,寫出屬於他們的故事。
除此之外就是個普通的阿宅,同時也是個專業路痴,外出迷路是正常現象,請不用擔心XD
「尼特腐宅警備隊員」(自稱)。
呃……更正,現在專心於每天跟角色培養感情,寫出屬於他們的故事。
除此之外就是個普通的阿宅,同時也是個專業路痴,外出迷路是正常現象,請不用擔心XD
-葬禮-
一、從山頭那端而來的謠言
二、庄內的譚家
三、流竄的傳言
四、看不見的異狀
五、誕辰
六、詛咒之約
七、他所知道的真相
八、真實
一、從山頭那端而來的謠言
二、庄內的譚家
三、流竄的傳言
四、看不見的異狀
五、誕辰
六、詛咒之約
七、他所知道的真相
八、真實
作者自序
大家好———(用力揮手狀)
又跟大家見面了>W而這次的新系列,同樣也要麻煩大家愛護、關愛、收藏了呀!(小聲)
這次的故事時代背景,設定在日治時期。
關於那個時代,對我們來講有點遙遠,有時卻又能聽家裡老一輩的人們提起,他們曾待過的那個時代的種種回憶,這時又會覺得好像不怎麼遠了。
而這次的主題,重點在「謠言」,這種東西其實很恐怖,未經證實的事或者遭到捏造的事,被這麼傳啊傳、傳到後來,總會跟事實有相當大的落差。
我一直覺得,謠言是很恐怖的存在呢……
由於時代背景設定在日治時期,所以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找相關的資料,包括當時的衣著、習慣、發展等等,我很愛看這類的資訊,每次讀起來常常讓人忘記時間>W<
至於為何要設在日治時期呢?
其實,台灣有段時間是被編列在「日本大正時期」,那段時期留下來的建築物、制度、習慣可不少,而且我一整個就是想寫和服美少年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這個人真糟糕……
總之,這是一個我想寫和服和服美少年+根本只是個喜歡「大正浪漫」的妄想,而有此故事(掩面)。
這是個新的故事,但是故事中的人物其實跟○○○還有○○○有淵源(幹嘛消音啦XD)那麼,就請看完故事的人,能否看出到底跟誰有淵源惹……
那麼,開始看故事啦!YOOOOOOOOOOOOOOOOO!
精彩試閱
送葬曲-陪葬品
-葬禮-
烏雲密佈。
但是看了看日子,是個適合下葬的日子。
今天是庄內的望族譚老爺出殯之日,按道理來說,這麼一個大人物逝世,本該風光下葬,但是送葬的氣氛很詭異。
準備下葬的棺木,正被扛棺人小心翼翼地扛往山腳下的那片樹林之中。
那裡,據說是譚家的祖墳,歷代先人都埋葬於此。
當棺木放進已掘好的土坑後,又有兩名男子到來,各自抱著用白色棉被捲住的長條物,外圍還用麻繩裹住,仔細一看,棉被的一端露出了孩子的睡臉。
一男一女看起來很小,這些大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這兩個孩子昏睡。
「時辰到!」負責指引的地理師,中氣十足地喊著。
所有圍觀的大人紛紛皺起眉來,有些則是不忍再看,乾脆轉頭迴避。
參與這場下葬過程的人,除了這家族的人以外,皆無外人,他們也不願讓外人看到這種景象。
「把孩子拋下去,一起陪葬。」那人喊著,非常無情。
這時傳來咚、咚兩聲,昏睡的孩子被安置在棺木的兩側,看起來非常詭異。
「埋——」那人又喊,接著一旁的人開始剷土往棺木上撒,這是必要的程序,然而被放在棺木兩旁的孩子,卻令人無法忽視。
因為,那兩名小孩可是還活著,雖然昏睡,但一起一伏的胸口,都在在顯示著他們是活人。
他們正被活埋,一旁觀看的大人們卻無力阻止,僅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
潮濕的土泥正慢慢地覆蓋住那只精緻高級的棺木,也慢慢地掩去那兩個無辜的孩子,不久之後,小男孩突然醒了。
他驚恐地睜開眼,望著圍觀的大人們發出含糊的哭叫,大人們更沒料到他會突然醒來,一群人驚慌失措。
「快、用土埋他的臉,先把他悶死。」其中一名大人這麼說,他們似乎都沒察覺自己已經喪失了理智,也忘了為何自己當時要這麼殘忍。
負責埋土的人一聽,立刻將土泥往男孩的臉上撒,很快地,幾乎看不到小男孩的臉,而他也漸漸地不再掙扎,最後靜止不動。
然而,這些大人們卻怎麼也忘不了,小男孩剛才那抹驚恐的瞪視眼神。
土繼續被往下倒,直到這座墳高高隆起。
這是一場葬禮,也是一場活埋。
他們埋了一個已故的先人,也殺了兩個無辜的孩子。
因為,這兩個孩子是陪葬品——
一、從山頭那端而來的謠言
一九一六年,大正五年,台灣。
在水泥、紅磚搭建的樓房裡,仔細一看,這裡與一般民房不太一樣,用水泥塗起的牆面特別厚實,牆面上還掛著幾幅精神標語、穿著英挺立領制服的官員照片,出入的門雖是木造,卻也看得出這門的材質經過挑選,這裡並不是普通人家,雖然這間樓房,經過幾年的洗滌已經有些斑駁,儘管室內的光線並不佳,還是能透過昏黃的燈光瞧見屋內的模樣。
窗外的天是黑的,屋內的氣氛則是瀰漫著古怪與沉悶。
深色的木桌前,有個身穿白襯衫、黑色長褲的男子,看起來很年輕也很斯文,不管如何看,他都與這樣的環境有些不搭。
男子的身形略嫌單薄,臉色看來也不怎麼好、有些蒼白,擱在桌上交疊的雙手,似乎微微顫抖著。
「這地方不能待了,你還是離開吧!」從外頭推門進來的另一名中年男性,身穿正式的黑色立領制服,用一口純正的日語說道。
「我離得開嗎?」原本低著頭的年輕男子聞言,抬起頭,一臉陰鬱、用著同樣的語言反問。
「你認為發生那種事之後,大家還能安心過日子嗎?」態度比他威嚴許多的中年男性,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木桌,有些無奈地反問。
「還沒抓到犯人。」他低聲地說,好似在做最後的掙扎。
「那是我們警察的工作,與你毫無關係,你今天晚上就離開吧,那地方的血腥味太濃,眾人還在想辦法清理,發生這種意外太難看了……竟然還是在長官的眼皮子底下發生,許多人都受了牽連不說,你想繼續留在那裡教書更不可能!最好聽我的勸阻,遠離這裡,越遠越好!」
語畢,他丟了一張通往別處的火車票到桌上,不再理會年輕人的掙扎,更不想看對方一眼。
年輕人掐住那張火車票,僅是將它弄皺而已,儘管思緒混亂、各種不舒服的感覺瘋狂地敲擊他的腦袋,卻仍保有一絲理性。
火車票上的時間,是明天的中午十二點,但是他得趁現在離開、趕路,他所待的地方離市區火車站還有段距離,得輾轉換車才能抵達。
離開吧!這裡已經不能待了。
鼻息間還殘存著血腥味,心想這惡夢會跟著他一輩子了……
這個在山腳下的小村裡,從遠看來很美。
靠山望海,無疑是個相當賞心悅目的環境,然而這也只是觸目所及的表面,包藏的真相不會有人知道,但是謠言卻能輕易地越過這些山巒,散佈到其他地方去。
謠言,只要沒解開,將會一直、一直隨風而傳。
一九二○年,大正九年,台灣。
「山的那一頭,不是聽說有殺人鬼出沒?很恐怖呢!聽說屠殺了一整個小學校的人,到現在犯人還沒抓到。」一名大叔正駕著載滿甘蔗的牛車,頂著斗笠掩去春天的日光,卻難敵汗水浸濕身上那件白色工作衫,操著一口台語說道。
「大叔,這種沒有證據的謠言你也信?我們剛從那邊過來,沒聽說這件事。」一名身形比他瘦小許多的少年,穿著一身和服,卻因為天氣熱,略略扯開衣襟,露出大半個胸口圖個涼快,要不是他說話的聲音明顯帶著屬於男孩子特有的氣息,那張陰柔、白皙的臉龐,乍看之下被誤認為女性也不奇怪。
「你們從哪來啊?」大叔推了推斗笠,不經意地回頭望了一眼坐在牛車尾端的成年男性,他背對著兩人動也不動,令人無法察覺出他的心思。
從大叔這一眼示意,很快地可以看出少年與這名男子同夥,只是那人太靜,始終坐在牛車邊緣,混在剛收成的甘蔗堆裡,摸著手中那把奇怪的樂器。
「我們從花蓮港廳那邊過來。」少年一邊哼著歌謠說著,進入春季的氣候與天空都非常的清爽,心情自然也好了起來。
「哇!這可不只是跋山涉水了,離我們這種鄉下地方可遠了!看你們挺年輕的,是什麼工作得這樣到處跑啊?」大叔不禁發出讚嘆,對他來說日出務農、日落休息,是幾十年來的生活重心,與這兩位四處流浪的人比起來,自認見識較少,總想多探聽幾句。
「我們是走唱的啦!」少年朝他一笑,輕輕哼出的音調聽來很悅耳。
「原來如此。」大叔難掩驚呼,對他來說少年的職業很少見,這時他又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直沉默的背影一眼。「這麼說來,你們兩個都是走唱藝人囉?」大叔的語氣明顯帶著好奇與雀躍。
「是啊!那人是我的樂師,別看他手上拿的東西很奇怪,是手風琴的一種,彈起來很好聽喔!」少年的語氣聽來非常自豪,坐在後方的男子則是緩緩回過頭,看著這一老一小交談甚歡的模樣。
男子很安靜、很斯文,甚至靜得令人懷疑他是否會開口說話。
「真厲害!我長到這歲數還真沒看過你們這樣的人,你們要去的三官庄就在前面,不過還有一段距離,我們這裡不是什麼大都市,你們幹走唱的來這裡,混得到飯吃嗎?」大叔搔搔臉頰,自己也是在這個庄出身,實在想不到這種鄉下地方有哪裡可以引來這種專職娛樂性質的人進駐。
「有呢!我們就是接到邀請信函才過來的啊!」少年從衣袖裡掏出一張已經被反覆折過的黃色信函,外頭還有一行娟秀的毛筆字跡。
大叔沒唸過書不識字,但是光看信函外頭的精緻花樣,也能猜出這是出自哪裡。
「這是天水園的圖樣嘛!」大叔用著他充滿老繭、黝黑的手指摸著信函上的花樣說。
「大叔也知道啊?」這下換成少年開始好奇了起來,他們沒有固定的雇主,以往都是這樣接下委託信函、前往指定的地點,與對方約定好期限,並在該處進行駐唱。
「我當然知道啊!不過這不是我們這種下人可以去的地方,既然是天水園的邀請也就不奇怪了,那是有錢人家出入的場所,吃上一頓好的、再配上表演節目,那樣的開銷可不是我們這些人過得起的日子……你們是要唱歌給那些有錢人家聽的吧?」大叔停頓了好一會兒,語氣中帶著羨慕。
對他來說,那是很奢侈的生活方式。
「大叔似乎知道很多事,天水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少年笑著反問,對方所形容的場景,他已經見過許多次,然而他終究只是表演者。
「就說是有錢人家才會去的地方啊!我們這個庄不大,但是總有幾個地主、少爺喜歡去那裡,吃吃飯、聽聽歌當作消遣,說不定還會見到不容易見的人。」大叔的語氣這時變得有些神祕。
「不容易見的人?」少年當然沒忽略大叔那句引人追問的尾句。
「例如三官庄裡最有錢的譚家啊!這一家子很神祕,家裡專做茶園事業,聽說他們的茶葉還外銷到國外去,一堆人慕名而來,連那些日本人都想跟譚家做生意,偏偏他們就是有些怪事,所以譚家的少主幾乎都不出門,我們庄裡的人都在猜是不是也跟前幾任的繼承人一樣哩!」
「跟前幾任的繼承人一樣?發生過什麼事嗎?」少年其實不怎麼有興趣,只是話題都說到這了,不問個清楚實在說不過去。
「譚家的男丁向來都沒活過十七歲,所以過去以來都是女人在當家,最近聽說老當家已經過世,獨留一個孫子接掌,庄裡的人都在看、都在猜,譚家可能就快要斷香火了。」大叔說著,不禁發出感慨的嘆息,似乎話題說開了、嘴巴也有些閒不住,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根捲菸,動作流暢地扭開打火機點燃,頓時一股獨特的菸草味在他們之間瀰漫著。
少年也靜靜地等他繼續把話說下去。
「那個譚家少主今年剛好快滿十七歲,所有人都在看他逃不逃得過這個糾纏譚家幾百年的詛咒呢!」這時,牛車已經離開田埂小路,轉往寬闊的大馬路上,再往前幾尺就是他們兩人這次走唱的目地,三官庄。
「是什麼樣的詛咒?」少年勾起一抹笑繼續問,那模樣看來帶著幾分神祕。
「百年之前,譚家某一代的老爺信了一個風水地理師的胡言亂語,堅持下葬的時候要一對童男童女跟著陪葬,說什麼這樣才能讓自己死後過得安逸,卻沒想到因此害了後代的子孫。」
「從此之後,譚家的男丁都活不過十七歲,病死、意外而亡,任何你想得到、想不到的狀況都發生過,這個大戶人家努力地守啊守,唯然仍成功讓香火延續了下來。但是到了這代,只剩下一位少主,偏偏他即將屆滿十七歲,所有人都在看這詛咒什麼時候會發生,所有人都在說譚家早晚都要衰敗,就因為百年前那個錯誤啊——」
位在三官庄內的天水園,似乎是一般人無法隨意進出的地方,儘管看在這兩名初次造訪的男性眼中,僅僅是個普通的旅館罷了。
向好心載送他們一程的大叔道別後,沉默的男子拎著兩人的行囊、雙手抱著從剛才就不曾離手的班多鈕琴,跟在這名穿著淡色和服的少年身後,四周的風景很美,遠處還可以看見像是茶園的梯田小山,但是這些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根據指引,只要往這條小徑直走到盡頭,就是他們準備進駐的地點。
「藥合,表情放輕鬆點,等一下天水園的老闆娘看到你板著臉孔,說不定會扣原本談定的酬勞。」走在前方的少年,用著無比輕鬆的口吻說著,雖說是提醒,卻也試圖緩和有些沉悶的氣氛。
後頭的男子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不笑不怒讓人無法猜到他的心思,終於在散落屋頂的高大樹叢之間,瞧見了典雅的黑色日式屋瓦,有別於傳統的住宅形式,那排屋瓦看起來特別突兀。
「四音,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何要應下這個委託?」沉默許久後,名叫藥合的青年緩慢地問道。
「怎麼,你不喜歡啊?天水園開的酬勞很漂亮,笨蛋才會拒絕。」被喚為四音的少年回過頭,露出有些無賴的笑意反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藥合皺起眉,總覺得與對方溝通不良。
「不然是什麼意思?都應下這個工作才說不要,我說過我最痛恨反悔的人喔!」他的語氣依舊夾帶笑鬧,但是藏在裡頭的威脅,藥合可沒忽略。
「我沒說反悔,我只是好奇你明知這裡不乾淨,還是接下這個委託,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他皺眉提出疑惑,不只剛才那位大叔所提的謠言,早在他們抵達三官庄之前,便聽聞不少關於這裡的事。
——全都是些不幸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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