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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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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結婚危險,還是退婚危險;
這是盛月的弱點,他是否會往坑裡跳?
《妖的忍法帖》即將迎接最終回。盛月的選擇將撼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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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讓我喘口氣…
沒想到朧澤督家的督主是女人,沒想到她要和「他」結婚!
女人緣太好是件麻煩事。元春、鹿鳴、夜牡丹?
誰要讓盛月無法成親?
這就是當局者迷。可惜旁觀者也看不太清楚。
我的人生是慎安的,我必須代替他……
內容簡介
我們兩人成親吧,由你來擔任朧澤督家的督主,而我則當督主夫人,只要帶領朧澤督家的督主是個男人,這樣底下的妖忍就會服氣了。
等我們成親後,我會把督主才能習得的妖忍之術傳給你,你就有力量可以對抗衣牒母督家了。
盛月大驚,雙眼瞪得圓滾,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應。男人都很難開口求親,鹿鳴是個女人,卻主動向他求親?
盛月低下頭。以前他的身份低微,根本不會有女人看上他。
這算是天上飛來的豔福嗎?盛月的腦海竟然掠過涼姬的身影,他一甩頭,又想起了元春。
你……願意嗎?
柚臻
在柚臻的小說中──我們都是偷窺者。
最卑劣、不堪的人性,在她的筆下一覽無遺。
出道十年,出版作品超過五十部,並以熟練、懸疑的筆法攻占兩岸出版界。
著有《大獵殺》、《食骨庵》、《煉妖師》等多部作品,於2008、2009年獲得第八、九屆倪匡科幻獎佳作。
2012年更以【病態】系列作品創造話題,結合社會亂象所勾勒出的驚悚情節,卻也是充滿無奈的人間悲歌,讀者的呼喊下,推出第三部作品《死亡陷阱》。
部落格 http://www.wretch.cc/blog/cansnail
在柚臻的小說中──我們都是偷窺者。
最卑劣、不堪的人性,在她的筆下一覽無遺。
出道十年,出版作品超過五十部,並以熟練、懸疑的筆法攻占兩岸出版界。
著有《大獵殺》、《食骨庵》、《煉妖師》等多部作品,於2008、2009年獲得第八、九屆倪匡科幻獎佳作。
2012年更以【病態】系列作品創造話題,結合社會亂象所勾勒出的驚悚情節,卻也是充滿無奈的人間悲歌,讀者的呼喊下,推出第三部作品《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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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圖表‧人物關係圖
八大督家勢力圖一
八大督家勢力圖二
八大督家勢力圖三
八大督家勢力圖四
人物表
第一章 離間
第二章 重返朧澤
第三章 逼宮
第四章 招親
第五章 離開
第六章 盡釋前嫌
第七章 二選一
第八章 聯姻
第九章 洞房
附錄、 留言板
圖表‧人物關係圖
八大督家勢力圖一
八大督家勢力圖二
八大督家勢力圖三
八大督家勢力圖四
人物表
第一章 離間
第二章 重返朧澤
第三章 逼宮
第四章 招親
第五章 離開
第六章 盡釋前嫌
第七章 二選一
第八章 聯姻
第九章 洞房
附錄、 留言板
作者自序
完稿的前一星期,我參加了日本北海道之旅,看見櫻花、雪景,還參訪了神宮、松前城、五稜郭等地,有功力大增、心靈得到療癒的感覺,相信未來所寫的小說一定會一本比一本精采好看。
謝謝大家陪我走到第五集,這一套作品暫時預定為九集,這次希望能寫到大家高喊:「安可、安可、再加一集!」那這部作品就算是大成功了。
【妖忍】系列裡面寫了很多式魔,有的是採用中國《山海經》裡面記載的妖怪(化蛇、鳴蛇),有的是日本百鬼夜行裡面的妖怪(鐵鼠、般若),也有我自己幫忙進化、合成後的妖怪(飛天夜叉、七尾妖狐)。接下來的第六集將會有西方的魔獸現身,大家敬請期待。
在這一集裡面,盛月的感情歸屬是重點,寫得我心癢癢的,也希望大家看得心癢癢(咦?)
精彩試閱
第一章 離間
Ⅰ
盛月站在大樹下,他向鶴嘴問道:「不後悔嗎?」
「是!」鶴嘴堅定地望著盛月,「現在就等大人一句話。」
盛月眼睛微閉,這三天他也想了很多,他實在不願意出賣鶴嘴去換取鹿鳴的信任,這麼做的話,他就和燦蓮華沒兩樣了。
他不願意當個卑鄙的人,即使當初他收買鶴嘴也是為了日後所用,只是……。
他畢竟做不到那種無情的程度。
他在心裡輕嘆,也替自己找了一個不出賣鶴嘴的理由。鶴嘴現在只是一名小兵,就算出賣他也換不到太大用處,還不如繼續養著。
盛月再次抬眼,說道:「即使我替你殺了喜無常,你也很難升上支城的統領。你想過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嗎?這麼做對你的目的有多大幫助?」
「我知道這麼做不一定有用,但不做的話,我一輩子都只是參軍。」鶴嘴無奈說道:「朧澤督家的體制非常傳統,什麼都是世襲制的,我很難爬上去,但現在督家正亂,這或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機會,我說什麼都要試一試。」
「好吧,那我有個更好的辦法。」盛月說道:「我對殺害朧澤督家的犽將沒興趣,朧澤督家不是梵督家的敵人,所以這買賣吸引不了我。」
「大人的意思是?」鶴嘴不由得緊張,就怕盛月會拒絕他。如果盛月不幫他,鶴嘴也不知道該找誰幫忙了。
「我的意思是……」盛月說道:「支城不定期都會有其他犽將前往巡守吧?」
「對,時間不一定,有時候是一個月、有時候半年。喜無常是固定駐守在支城的犽將,但督主還是會派別人過來巡視情況。」鶴嘴說道:「不過最近督家內鬨嚴重,新任的鹿鳴督主大概沒有心思管到支城這邊來,所以我們的計劃會很容易成功。」
「不,我希望能讓其他犽將盡快前往支城,那才會是我們下手的機會。」盛月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一旦有其他犽將前往支城,我就立刻攻過去,一次解決那人和喜無常,然後——」
盛月說出自己的計劃。
鶴嘴越聽,眼睛瞪得越大。直到盛月說完了,鶴嘴才忙不迭點頭,「一切但憑盛月大人吩咐。」
「好,那你就想辦法讓鹿鳴派其他犽將到支城去。」盛月說道:「一旦有人前往支城,你就來通知我們行動。」
「是!」鶴嘴眉開眼笑,他向盛月拱手一拜,「若是計劃成功,大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我一定會報答大人的恩情。」
說完了話,鶴嘴迅速退出梵督家的地界。
盛月看著鶴嘴的身影消失。
一會兒,藏身在樹梢上方的田八郎一躍而下,站在盛月的身後。
盛月知道他一直都在。
說好聽點,田八郎是在巡察鶴嘴有沒有帶著外敵前來;說難點些,盛月現在的行蹤仍是在梵督家的監視裡。
若是在以前,盛月會覺得自己被懷疑,也會覺得督家並不接納他,可是經過那麼多的風波後,他已經不會那麼想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也難怪梵督家會這樣對他。這樣也好,他行得正、坐得直,田八郎的監視剛好可以為他作證,證明他對梵督家沒有二心。
田八郎確實在監視盛月,怎麼說鶴嘴都是朧澤督家的人,田八郎也很怕朧澤督家有其他陰謀。
田八郎一開始很排斥盛月,但現在已經接受一半了。
他向盛月問道:「那個人,可信嗎?」
「不可信也沒關係。」盛月說道:「這次就由我帶領我的親兵去攻打朧澤督家的支城吧,這樣就不用擔心這是他們設來誘捕梵督家妖忍的陷阱了。」
「我不是這意思。」田八郎說道:「如果這是陷阱,不管是你們的人被抓還是我們的人被抓,都是梵督家的損失,沒必要去犯險。」
「呵。」盛月笑道:「謝謝你為我們擔心。」
「哼,我才沒有。」田八郎嘴硬道:「我是為督主分憂,督主那麼喜歡你,我怕他失望。」
「還是謝謝你。」盛月說道。
「都說我沒有擔心你了,幹嘛一直謝我。」田八郎彆扭說道:「對了,剛才你說的計劃有跟督主報告過了嗎?」
「還沒,只是大概說了一下,但沒有說得很仔細。」盛月說道:「我這就去向督主報告。」
「快去、快去。」田八郎不禁催促,接著由衷說道:「如果督主覺得危險,你就聽話,不要前去犯險。」
「謝謝。」
「都說不要說謝謝!」田八郎用力跺腳。
盛月很快前往督主府,把他的計劃向督主稟報。
督主點頭,也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
「那個叫鶴嘴的人可信嗎?」督主的擔心和田八郎一樣,「他今天會出賣自家的犽將,難保不會見風轉舵出賣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取得鹿鳴的信任,只能這樣做。」盛月說道:「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出戰的準備,以及最壞的準備。
督主見狀也不再阻攔,「好吧,那就等鶴嘴的消息。」
「是。」
「不過,這次別由你們獨自前往。」督主說道:「我派兩個犽將支援你,這樣比較安全,無論要攻還是要撤,都比較保險。」
「感謝督主。」盛月知道督主是真心信任他的判斷。
「這回就不派田八郎給你了,他的式魔是天狗,太惹人注意了,就派……」督主想了一下,點名道:「盲杖、戮禪。他們都是能手,帶上他們吧,也讓他們跟你多培養點交情。」
「多謝督主美意。」盛月說道。
他懂督主的意思,督主是想讓他跟督家的其他人多增加一些共同出生入死的經驗,這樣有助於大家接納他,也能培養彼此之間的作戰默契。
即使現在大家把他當成梵督家的一份子了,卻還沒完全撤下心防。信賴是需要累積的,沒辦法一蹴即成。
Ⅱ
折回宅邸後,盛月即刻召集十八位親兵,將他與鶴嘴協商的計劃告訴大家。
親兵們聞言,個個鬥志高漲,恨不得立刻出戰。
「嘿嘿,正愁沒人讓我試試身手,我最近的功力大有進步呢。」烙鐵頭說道。
忌鼠笑道:「大人又還沒決定要帶誰去,說不定會讓你看家。」
「看什麼家,那不是大材小用嗎?我是牛刀,牛刀懂嗎?牛刀一定要上場殺敵。」烙鐵頭又和忌鼠鬥起嘴。
「那我是斬馬刀。」忌鼠比劃著手腳,同樣熱血沸騰。
夜牡丹走上前來,她對盛月說道:「可惜我的功力盡廢,不然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了。」
盛月在和親兵們說話時,沒有刻意避開夜牡丹。
倒是朔方元春,她今天不在場。不過自從來到梵督家後,元春就鮮少和大家接觸,雖然住在同個屋簷下,彼此卻有明顯的隔閡。
盛月反過來安慰夜牡丹,「我明白妳的心意,謝謝妳。」
「不過在計劃方面,若是你還信得過我,未來我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夜牡丹示好道。
「嗯,好。」盛月沒有拒絕,他知道夜牡丹在這方面的能力很高,說白了就是陰險,就連他自己也吃過夜牡丹的虧。
但是他既然收留了夜牡丹,就不會把她當成外人看待。凡事都有好壞兩面,夜牡丹的陰險說不定會在日後成為輔佐他的利器。
烙鐵頭還是很不喜歡夜牡丹,他不想讓夜牡丹專美於前,所以把書生往前一推,說道:「大人,書生也很懂計謀,你什麼事都可以跟他討論呀。」
「我怎麼忘了,是呀,書生也很厲害,這次太匆忙了,所以沒跟書生討論,是我疏忽了。」盛月知道烙鐵頭的心思,所以刻意安撫道。
書生當然聽得出盛月的意思,他一臉不好意思,白了烙鐵頭一眼,「我這方面還比不上盛月大人,我頂多出一點餿主意。」
「餿主意也是主意呀。」烙鐵頭說道。
書生的臉更紅了。
眾人鬧哄哄吵成一團,都在說著這次任務要用什麼招式。前陣子他們四處流浪,忙得沒有一天可以好好休息,現在卻是閒得手腳發癢,都想上陣大展身手。
盛月轉頭打量左右,沒再參與大家的話題,只是淡淡說道:「現在還要等鶴嘴那邊的消息,大家先別急。」
書生的心細,他向盛月問道:「大人在找什麼?」
「怎麼沒看見元春?」盛月問道。
書生和夜牡丹皆是一詫。
書生知道元春對盛月的意圖,所以不希望盛月和元春太靠近;至於夜牡丹,她身為女人更了解元春的魅力所在,因此也不想盛月與元春有接觸。
夜牡丹喜歡盛月,現在盛月也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怕盛月愛上元春。
以她女人的直覺判斷,盛月對元春的感情並不單純。
「大人找元春小姐有什麼事嗎?」書生試探性問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打算自己扛下來做,這樣就能避免盛月和元春有相處機會。
「不,沒什麼。」盛月搖頭,「這幾天我都在忙,沒空關心她的生活,不知道她好不好,日子還習不習慣。」
「喔。」書生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們都有好好照顧她。」
「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盛月苦笑。
夜牡丹即刻岔開話題,「忙了一天,累了吧,居然沒人問你吃飯了沒,男人就是粗心,呵,一聽見有架可以打就忘了要吃飯。」
「對、對,大人先吃飯吧。」書生也附和道,有意要隔離盛月與元春碰面。
盛月被推進廳裡,大家匆忙準備了一堆食物餵給盛月。
盛月吃得食不知味,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入夜,時近三更。
盛月還沒休息,他一個人來到廚房,一會兒翻找到一塊糕點才又離開。
今天是慎安的忌日,沒想到都已經一年了,可他還沒成功替慎安報仇。
盛月沒提起忌日的事,怕會影響大家的心情,但他也沒辦法什麼都不做,慎安是他的親弟弟,也是因為他才會被害死……更何況,自己若不祭拜慎安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人記得了。
盛月拿著糕點來到後院,在一塊石頭上擺放供品、香爐,然後點上香炷祭拜。
供品很簡陋,看起來也有些寒酸,盛月心裡難受,可是以他的能力,也只能做到這裡。
他想慎安會理解他的。
就在盛月專心上香之際,元春與小青也正好拿著一些瓜果來到後院。
元春看見盛月,不由得一怔。
尤其是看見盛月手中的香炷,她頓覺眼眶濕熱,原來除了她之外,還有人記得今天是慎安的祭日。
元春注視著盛月,盛月一會兒才發現有人來到,他詫異轉身,驚訝地看著元春。
「妳……」盛月的喉嚨發乾,唯獨在元春面前沒辦法自在。
他看到小青手中提的瓜果,心頭一凜,原來元春也記得慎安的忌日。也是,元春深愛著慎安,否則也不會從棋山督家追到朧澤督家,只為了向他討一個說法。
盛月的眼神黯下,他不僅愧對死去的慎安,也愧對元春──他害死了元春的未婚夫,卻至今還沒辦法幫他報仇血恨。
「是祭拜慎安的嗎?」元春向盛月問道。
「是。」盛月點頭。
元春的眼底含淚,她移步來到大石前,也把備好的瓜果擺上去。
其實她不知道慎安喜歡吃什麼,他們沒有真正相處過,慎安就拋下她走了……。
即使是這樣,她心裡還是把慎安當作丈夫看待,就算兩人沒有拜堂,也沒有肌膚之親,更沒有互許過任何承諾。
元春越想越覺得悲哀,她合掌對著香爐默禱,希望慎安在天之靈可以保祐盛月他們早日復仇成功。
但是比起這件事,元春更想親口問問慎安,如果她當初不堅持嫁給他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棋山督家?是不是就不會被衣牒母督主所害了?
她很恨盛月,認為都是盛月帶走了慎安,才讓慎安遭此橫禍,可是……問題的癥結點會不會是她自己?慎安就這麼不想娶她嗎,才會選擇遠走他鄉?
這段日子元春不時會這樣想,她很怕是自己的緣故才間接害死慎安,她不敢承認、也不想承認。
於是她只能把這份遺憾怪罪在盛月身上,否則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活下去,她要怎麼面對自己害死心愛的人的事實?
不過,她一開始雖然痛恨盛月,可是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又發現自己的自私,盛月其實也是無辜的,也跟她一樣承受著失去慎安的痛苦,她又怎麼能這樣殘忍地對待盛月?
這份矛盾之情讓元春下意識地逃避盛月,沒想到她都刻意避開了,今晚卻還是和盛月撞在一起。
元春想得出神,盛月也看得出神,他望著元春,能感受到元春對慎安的眷戀,他的心竟然隱隱作疼。
好一會兒,元春才把手放下,轉頭問盛月:「其他人呢?」
「我沒通知他們,怕他們難過。而且這裡是梵督家,大喇喇地舉行祭拜也不好,太招人注意了。」盛月解釋道。
「嗯……只是覺得有些冷清。」元春垂下眼睫,「他好歹也是棋山督家的犽將、監院的義子。」
「對不起。」盛月難過道。
元春搖了搖頭,她問盛月:「為什麼拜糕點,慎安喜歡吃這個嗎?」
「這……我也不知道。」盛月老實回答:「我和他很小就分開了,不知道他長大後喜歡吃什麼。重逢之後他也很忙,所以我還是不知道他的口味……說起來我算是失敗的哥哥。」
元春苦笑,「是吧。」她也不知道慎安的喜好,這麼說來她也是失敗的未婚妻吧?元春揣著自己的心事沒有說出口。
很難得的,他們兩人竟然沒有恩怨、火藥味地相處在一起。
或許是不想讓慎安的亡魂為難,所以至少在今天,元春不想和盛月起衝突。
他們兩人看著香炷上的白煙繚繞,都有些沉浸在今晚的寧靜氣氛之中。
盛月不由得有些希望時間能就此暫停。
月光拂在元春的臉上,透出一種祥和、靜謐的美,但她的眸光卻有說不出的淒楚。
就在盛月沉浸在當下之際,一道鬼祟的窸窣聲傳了過來。
盛月回頭看向聲音來源,暗處有人在說話,聽得出來對方刻意壓低了音量。
「小聲點,噓——」
「不要吵到大人了。」
「別讓大人知道,不然大人又要感傷了。」
「是呀,他好不容易才振作——」
十幾道人影從暗處轉出,就在他們看見盛月和元春時,那群人同時怔住,個個都化成雕像僵硬在原地。
盛月無奈地看著他們,是他的親兵們,同時也是慎安生前的親兵。
「你們也來了。」盛月出聲喚道。
「大、大……大人。」烙鐵頭結巴說道:「今晚月亮很美。」
爛爆了的開場白,忌鼠白了烙鐵頭一眼。
「大人。」書生步上前說道:「我們……想到今天是慎安大人的忌日,怕會惹你傷心,所以才想私下祭拜。」
書生都把實話說出來了,烙鐵頭搔了搔後腦,也道:「對呀,沒想到大人已經在祭拜了,那我們可以一起嗎?」
「都來吧。」盛月說道:「是我太傻,怎麼會以為你們忘了。」
「那就……動手吧。」烙鐵頭開心地指揮大家。
親兵們連忙架起桌子,大家都把自己準備好的祭品擺上,沒人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即使已經過了一年,他們還是深刻地記得今天、記得慎安。
唯有夜牡丹站在遠遠的角落,看著這一切。
夜牡丹緊蹙眉頭,感覺自己被孤立了,她看大家和樂融融地祭拜慎安,只有她是唯一的外人,就連元春、小青也參與其中。
夜牡丹目露凶光地望著元春。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