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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台南府城的操屍術,是你我都不曉得的世界
仕巡〈御靈珠操屍人〉+ 千早 〈金毛玉面九尾狐座下妖狐〉+ 陳樂倩〈專屬美少女殭屍〉=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名家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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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妳
成為專屬於我的殭屍。
以此代價,我願意獻上一半的靈魂!
我叫做仕巡,姓仕名巡。不是很好唸的名字。現在正背負二十年房貸和仕家繼承的問題苦惱中。我試著平心靜氣地處理複雜的問題,可是最近家裡倒是多了一個挺著高姿態命令別人的傢伙——
內容簡介
妳是我的殭屍,雖然我不清楚妳叫什麼名字。
我一點也不了解妳是否願意再度回到這裡。
如果妳不願意,那真是對不起……
把妳莫名其妙從墳墓裡挖起來,希望妳不要介意。有太多私人的理由不知該從何說起,不過,妳在陽世間的一切要求,仕家定會達成。
少女張開雙眼,一雙疑惑的瞳孔與我相視,我嘴裡說不出合適的招呼語,她也同樣不知該如何回應。
妳好……。頂多勉強擠出兩個字。
請、請、請多多指教。她也沒好到哪裡去。
我們倆像第一次參加聯誼的人,面對不熟悉的異性,實在吐不出怎樣好聽的話。
我跟殭屍少女的初次見面,以「妳好」、「請多指教」的場面結束,到下一秒她察覺自己光溜溜的半身,還未聽我下下一秒的解釋,她的巴掌,不,是拳頭,用力地朝我的側臉猛砸。
目前就讀某國立傳播研究所,寫作約莫8年,不過依舊是個文筆奇差的白痴。喜歡特別有質感的故事,筆下不會有主角威能的王者、莫名的神兵、或者瓊瑤式的愛情,喜歡刺激性的戰鬥故事和熱血老套的劇本,擅長靈幻和科幻、獵奇的故事,相信人性本惡,卻看了「再見了,可魯」淚灑片場,最近苦惱上廁所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推薦序 ◎D51
自序
人物介紹
第一章 殭屍與請多指教
第二章 殭屍鬥惡童
第三章 我與殭屍有個約會
第四章 殭屍與蛆騎的埋伏
第五章 夾在殭屍與未婚妻的修羅場
第六章 離別的鳳凰花
自序
人物介紹
第一章 殭屍與請多指教
第二章 殭屍鬥惡童
第三章 我與殭屍有個約會
第四章 殭屍與蛆騎的埋伏
第五章 夾在殭屍與未婚妻的修羅場
第六章 離別的鳳凰花
作者自序
相信讀到本書的讀者,一定覺得名字很莫名其妙,不過做人可不能那麼認真,倒是敢取這樣的書名,作者難道不怕NCC?
話說開始寫這本府城的緣由,是很簡單的契機。老實說我總會有莫名的自信,覺得台南比台北好,我們是能與「天龍人」並駕齊驅的地龍人,雖然純粹是自誇,不過我真的很喜歡台南,這裡有太多故事,應該說有太多有趣的梗,而且竟然沒有人來寫,不是很可惜嗎?
或許有句話說得不是很中聽,但唯有生活在這個地方的人才能了解這個地方的質,儘管你花費多少時間去描述其他地方的樣子,依舊還是跟當地人所寫的東西有很大的落差。
我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是抱持一種實驗的態度,不管是風格還是內容,我承認鋪陳有點老套,但為了完整跟所有人講述,我在關帝廟與老人喝茶聊天這短短十幾天,我所吸收的內容。
另外是題外話,裡頭所描述操屍術雖然經過網路資料的二次改寫,不過筆者在採訪的過程中,真的看到所謂養小鬼的「小棺材」和養蛆人的「蛆罈子」,府城因為年代的關係,發展很多成熟的方術,統一稱做「操屍術」。在這個逐漸加速的世界,其實有著你跟我都不曉得的世界。
精彩試閱
人物介紹:
仕巡:本作主角,仕家本家繼承者,擅長御靈珠操屍法。
陳樂倩:巡操屍術下的專屬殭屍,用拳術戰鬥的專家。
千早:巡母親的專屬殭屍,負責照顧巡和其妹,身分為金毛玉面九尾狐座下妖狐。
仕夕:巡的妹妹,似乎沒有靈力。
仕霞:巡和夕的母親,精通風水地理;目前為仕家分家當家,千早的主人。
役八雲:巡的相親對象,為日本役家的次女,使用名為「犬神」的操屍術。
能涼:八雲的犬神,犬種為秋田犬。
鬼婦丁瑤:搶奪御靈珠的敵人之一,使用養鬼術。
呂昇平:搶奪御靈珠的敵人之一,使用養蛆術。別名養蛆人。
許仙:又名道主,夢想成仙的平凡人,唆使丁瑤和昇平搶奪御靈珠。
景兒:金童玉女的金童,霞的式神之一。
怡兒:金童玉女的玉女,霞的式神之一。
呂昫享:昇平的弟弟。
蛆蛆:講話怪異的女人。
仕巡父:前任本家當家。
勞倫絲.皮海:贊助仕家的女人。
楔子
操屍術,年代最早且技術最完全的一種術法。它並非單就字面解釋操縱屍體簡單易懂,而是涵蓋了古今中外各種類似的儀式,例如:泰國的降頭、中國的殭屍、日本神道教的式神。
以媒介操控除了屍體外,非經過腦神經訊號的動作,都可以稱之;並隨各家傳統延伸改變其技術本身的涵義。這篇故事是以操屍術為背景,發生在台灣台南的故事。
台南府城,台灣文化古都。從早期鄭氏治台,就有操屍術對抗荷蘭人的紀錄。《府城諸仙錄》一段說:
「以屍兵制荷賊,其力簡陽剛、陰柔並濟。五斗米做引,操屍自在,屍兵易腐。鄭氏引屍兵入熱蘭城,大破荷賊,力比萬鈞──」
可見當時操屍術的運用十分普及。然而如今;時代演變,科技日新月異,操屍術法已不見熟絡,剩下寥寥幾家。
操屍術雖說是操控屍體的技術,在施術上必須用不同的方式作為引頭。引頭為將靈魂意識置入屍體或物品的媒介,或以命抵命的方式來置入靈魂。不同的方法所操控的級別不同,想當然耳,犧牲得越多,其操控的力量越強。
如果願意以自身一半的靈魂為引頭,則召喚的殭屍異於他者。擁有自身意識不消說,更能實現施術者的願望;只可惜往往在願望達成之際,施術者本身也性命不保。
這樣或許並沒有好到哪去……
操控屍體本身就是一種違抗天體循環的行為,人為什麼願意使已經逝去的人再度回到這個世界?我想其中的意涵,會比如何使用操屍術這點上,更令人費解吧?
第一章 殭屍與請多指教
台南某公墓,半夜。
操屍術的關鍵在於新鮮的屍體,這點基本常識,身為仕家長子的我清楚明瞭,只是我從沒想過所謂的新鮮屍體,竟然得半夜爬到墓園裡來挖。
這不是盜墓嗎?
千早沒有理會我的無奈,隨手將鏟子遞給兩手發抖的我,還不負責任地說:
「巡少爺,如果現在不挖的話,墓園的警衛很快就會來巡邏的說。千早可不想背負盜墓的罪名。來、像這樣,把土挖到一邊去的說──」
我不懂千早為什麼能夠理所當然地挖掘墓地的土堆,也不在意身旁圍繞著若有似無的鬼火以及怎樣都驅趕不了的蚊子。
「一、二、嘿咻──」
挖就挖,別把節奏唸出來。
「巡少爺,今天的屍體很新鮮。合作的殯葬業者說,這是位漂亮的女孩子,巡少爺正面臨青春期的騷動,千早私心地想,這樣對少爺的性慾發洩有良好的疏通管道的說,你能體會千早的用心的說?」
千早把土掃到一邊,用頭巾擦拭下巴堆積的汗水。頭頂上聳立的狐耳抖動著,右腕微微彎曲如招財貓的動作,啾咪幾聲。
我可不想對屍體發情,明明是為了完成仕家的繼承儀式。盜墓不說,還得對屍體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對屍體發情的巡少爺,就是人說的戀屍癖的說,嘻嘻──」
「妳哪一點看出我在發情?」
「可是巡少爺一直在喘氣的說……」千早曖昧地笑。
「那是因為挖土很累,所以,才會喘氣呀。」
「真的說?」
「真的啊!」
雖然仕家還未沒落,仍擁有政治實權的時候,可以向當時的政府單位收集戰爭期間,戰亡的屍體和分發戰俘;配合其優越的防腐技術,光是在地下間的保冷庫,就多達兩百多具屍體。
屍體還得依照運動神經、血液、腦力等細分數列,以利其用途。
我不擔心千早找不到合適我的屍體,我只求別老是用那些難以吐槽的話與我對談。
「呼、終於挖到的說。」千早擦掉汗水,鏟子碰到棺材的木板發出聲響。
「打開來看吧……」
「不過得依循儀式的順序,集魂香、屍油、跟御靈珠。」
「準備好了。」
「少爺,就照著我平常教你的去做,不用緊張的說。」
我點燃集魂香,整捆香漫出裊裊的雲煙。沿著棺材周圍繞了一圈,讓香浸在棺材的開口處。開口邊的細縫亮出一點青光,隆隆作響的聲音伴隨我的動作。
人死後,靈魂以不等分的形式脫離肉體,須待七天七夜聚合。利用集魂香可以減去聚合的時間,塗抹屍油則能固定靈魂與肉體。
千早用釘拔撬開棺材,原本充斥在裡頭。屍體緩慢腐爛的氣味,一股腦地擴散四周。
她,躺在廉價的棺材裡。一身素白的衣服,毫無血色的臉蛋,雙手捧著束花,安靜彷若只是沉睡。
我瞧了她一眼,吞下幾口口水。
「然後把屍油塗在屍體上,讓靈魂固定。」
千早忽然嚴肅的口吻令我驚訝。從打開棺材的剎那,她的表情就與剛才明顯不同。
「塗上屍油,意思是……」我尷尬地笑了幾聲。
「把屍體的衣服脫光的說。」
「脫光?」
「就像這樣嘟的一聲,你看衣服就脫下來了,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練習的時候不也像這樣的說?」
千早配著奇怪的效果音,像大衛魔術一般,輕輕地撫摸屍體,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脫下她的衣服,在我面前展示。
塗抹屍油的練習不是沒做過,只是以往練習用的屍體都是男性,對象第一次換成女性,說真的還是有點不習慣,況且她的身體保存良好,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判斷不出她的死亡時間。
雪白的肌膚摸起來微硬,冰冷的觸感有點滑滑的,要把黏稠的屍油塗抹在這樣健全的少女身上,真是有夠變態。
「像個變態把黏稠的屍油塗抹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就好比巡少爺床底下的書籍一樣。」
千早悶著嘴偷笑,原來她嚴肅的表情是為了看我出醜而故意裝出來的。那隻臭狐狸!
我轉開屍油的玻璃罐子,晶瑩剔透琥珀色的屍油倒在掌心,兩手搓揉瀰漫著檀香的味道。這類的屍油在加工後都會添入香精,以蓋過刺鼻的屍臭味。
「來、快點。」
我勉為其難地舉起雙手,閉上眼睛,把屍油輕輕地塗抹在她身上。涼涼的感覺有點滑膩,指尖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曲線。不要亂想實在太難,耳邊不時傳來千早極力忍住的悶笑聲。
「好,差不多。把剩下的油直接倒在她身上,然後把御靈珠放到她的口中,儀式就算完成的說。」
「嘻、嘻——」
「千早妳可以不要笑嗎?」
「千早才沒有笑的說,快把珠子放進去。巡少爺。」
「嘻、嘻、嘻——」
「夠了,千早。」
我回頭怒道。
千早卻表情嚴肅,察覺到四周不安穩的氣氛。屍味越來越濃,隆起的土堆不停地膨脹,炸開彈出幾具面目全非的殭屍,屍體腐爛的程度參差不齊,有的斷手、有的眼珠外露,模樣都十分噁心。
千早看到地上撒落的集魂香,馬上清楚事情的原委,一腳踩熄集魂香的線頭;用力地在我腦袋上海K一頓,大罵:
「千早不是說過,集魂香用完後一定馬上踩熄的說?現在墓地裡的屍體都因為集魂香的效果醒過來的說。」
「不會吧?」我驚訝地跌坐在地上,御靈珠從手邊滑落。
「巡少爺,先站在我後面!」
千早從袖子抽出幾枚白色的靈符,符上都畫著紅色的小人,指間夾住靈符左右甩動,嘴裡唸著咒語。
狐耳翹得高高的,臉頰邊的絨毛都豎立起來,瞳孔如索倫之眼般銳利。
靈符撒落,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靈符的數目增加,在千早面前立起一道高牆。
覺醒的殭屍用力地敲打靈符構築的城牆,每一擊都震得靈符吱吱作響,眩目的金光擾亂她的節奏,千早後退幾步,靈符排列成圓月的形狀,指尖指引,靈符擊散聚集的殭屍群。
「如何的說?」
千早乾笑幾聲。
普通的殭屍很難擋下靈符的一擊,何況僅靠集魂香的效力召喚的無名屍,怎是金毛玉面九尾狐座下妖狐——千早的對手;此刻我一點也不擔心千早的狀態,她志得意滿地收起靈符,向我拋個媚眼炫耀自己的豐功偉業。
「不對……的說。」
千早靈敏的嗅覺打消她的興致。煙霧消散後,無名屍仍毫髮無傷地蹣跚前進,且數量也比剛剛千早攻擊時的還多。
不可能有這樣的情景,一點邏輯也沒有。除非是——
「操、屍、術。」
「巡少爺,你推斷得沒有錯……有人想阻撓仕家的繼承儀式。」千早隨意地射出靈符貫穿殭屍的脖子,從脖子內側抖落不少蠕動的白蛆。
「很高明的操屍術。利用蛆作為引頭,達到有效的遠距離操控,養蛆作蠱的手法極為高明。」
「記得在早年也曾流行一陣養蛆的風潮,大概是當時留下來的技術。」
「養蛆人。」千早將靈符化做利劍,敏銳地揮舞幾下,劍鋒逼人。
「不過這類的技術都有明確的弱點。」
刀光劍影,劍的風聲未至,千早輕而易舉地砍下殭屍的手臂,轉身,前仆後繼的屍首,劍筆直地刺入些微硬的脖子,一扭,黑色的血水夾帶蛆蟲噴灑而出,落地是變形的頭顱。
「砍斷引頭和屍體的媒介,殭屍的行動就會停止。少爺你也別太大意,盡早把御靈珠放入屍體的口中,完成儀式。」
我趕緊拾起掉落的御靈珠,想盡早把珠子放入她的口中,一雙從土裡冒出的手卻抓住我的腳,銳利的指甲刺入我的肉,血水汙漬頓時染紅褲管。
「少爺——」千早無法及時救援,殭屍群的數量實在太多,每揮一劍,掉落的蛆蟲又會鑽進土裡尋找新的宿主,殭屍綿綿不絕,千早也不敢大意。
「可惡、可惡呀——」
雖然我不知道是哪個人想要阻止仕家的傳統儀式,但為了維護仕家僅存的道統、守護本家凋零的希望,我不能輕易放棄。
每動一步,指甲就刺得更深,似乎以為能阻擋我的去路。身子一時站不穩,我整個人癱在少女的身上,下巴扣在她的雙胸之間,微硬堅挺的觸感令我不好意思。
只要把手裡的御靈珠放進她的嘴裡,操屍的儀式就完成了。差不到幾公分的距離,絕不能放著千早孤軍奮戰,身為行使操屍術的道士,我有責任完成整個操屍儀式。
但……說來真是可笑,前幾刻還因為是否決定繼承仕家的位置,與千早大動干戈。我想是不是每個人天生都背負一種使命,而且不是自己說不要就能捨棄的?
陪千早偷偷地進行盜墓的工作,到現在這九死一生的險境,我被賦予的使命就在這裡,僅少數人能夠完成的事情。
土裡衝出的屍手又抓住我的兩臂,手裡的御靈珠彈落在她的胸間。
幾滴血珠從手臂的抓痕飛灑出來,暈染在少女純白的肌膚上。四肢動彈不得,沿著屍手蔓延的屍毒和白蛆順著傷口進入我的體內,麻痺性的神經毒開始發揮效用。
視線模糊,焦躁不安的燥熱,我抖動的唇勉強含住御靈珠,依著身體左右扭曲匍匐前進。
妳是我的殭屍,雖然我不清楚妳叫什麼名字。
我一點也不了解妳是否願意再度回到這裡。
如果妳不願意,那真是對不起……
我必須把妳從六道輪迴中再度拉回現世。
穿過三界六趣的煉火、越過黃泉的凶濤……
回到我這裡。
「成為只屬於我的殭屍,以此代價,我願意獻上一半的靈魂。」
珠子送入少女的嘴裡,兩唇分離留下一條細線。
乾澀的嘴唇呼出大量的塵土,塵土瀰漫整個墓園,彷若在尋找某樣東西。接著,塵土迅速地聚集在某個角落,環繞在一顆閃動的光球上,忽然光球底部的塵沙捲起了漩渦,宛如沙漏落下,部分塵粒揉成一線,連接少女的屍體,牽引光球的歸處,使光球飄到她的屍體前。
顛沛流離的靈魂呀,再也無法逃脫甦醒的命運。
少女的屍體張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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