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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請筆仙出來,就必須折壽。
但有時候,他們要的更多……
內容簡介
被綁架的我們,不是用來討贖金的——我們被抓來玩筆仙,代替別人成為鬼跟上的對象。
「不用緊張啦!他們兩個好兄弟只是來度假的,誰叫現在是鬼月呢?只要今天晚上十二點一過,鬼門一關,就會乖乖回陰間報到。」廟裡的師父才剛說完,突然又開口了:「夠了吧!一年足夠你玩了。孫爺爺,你勸勸他吧,別讓他搞到自己回不去啊!」
顯然,「孫叔叔」不只要他一年的壽命,還要——
馬尼
喜歡想鬼故事,卻不敢看鬼片,因為膽小,討厭被嚇,簡單說就是俗辣。
喜歡看書,喜歡文字,於是動筆寫小說,但深深覺得當讀者比較快活,小小的書錢可以換來作者大大的折磨,非常划算。
最大的快樂,是把想像的畫面化為文字,讓更多人參與我的幻想世界。
我打算繼續快樂下去,也繼續受折磨。
【部落格】http://tw.myblog.yahoo.com/ggbb-blog
【臉書】www.facebook.com/ggbb6403
喜歡想鬼故事,卻不敢看鬼片,因為膽小,討厭被嚇,簡單說就是俗辣。
喜歡看書,喜歡文字,於是動筆寫小說,但深深覺得當讀者比較快活,小小的書錢可以換來作者大大的折磨,非常划算。
最大的快樂,是把想像的畫面化為文字,讓更多人參與我的幻想世界。
我打算繼續快樂下去,也繼續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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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筆仙
【第二章】沖煞
【第三章】綁架
【第四章】折壽
【第五章】救魂
【第一章】筆仙
【第二章】沖煞
【第三章】綁架
【第四章】折壽
【第五章】救魂
作者自序
這是我在明日出的第八本小說。
這本書跟鬼月題材有關,照理說應該鬼月出版會更好賣,但見鬼了之前我忙到翻掉,根本趕不上檔期,只好拖到年底才出,結果就變成遇到農曆新年,這落差也太大了吧!
《串鬼》的故事跟筆仙有關,之所以有這個點子,主要是我國中時曾看同學玩過筆仙,看著筆在紙上繞圈圈,實在感到不可思議。
這真是見鬼了啊!
更扯的是,我們還請到一個不久前在校門口出車禍過世的學長鬼魂,記得當時我還從他被蓋著白布的遺體附近走過,感嘆生命真是短暫又脆弱啊!
但對方竟被我們吸引過來,還跟我們一起玩筆仙,這感覺還真難以形容,總之是又興奮又很毛,超害怕他不肯回去,想拉我們一起變成鬼。
幸好最後是平安沒事,不過也有人因此被折了一天壽命,但我忘記是誰了,應該不是我吧,呵呵。
雖然故事跟筆仙有關,但真的要提醒大家不要玩筆仙,這東西很邪門,請不要拿自己寶貴的生命開玩笑,拜託了各位。
(這也算是一種警世效果嗎?)
打從在臉書上說要寫筆仙題材,就有很多熱心的網友私下告知他們遇到的怪事,受傷破財的算幸運,也有人的朋友因此人間消失,所以真的很可怕。
現在叫我玩,我打死都不願意嘗試。
這本跟其他筆仙故事不一樣,只能說我總愛亂想些有的沒的鬼點子,筆仙也能這樣玩,只能說自己實在是太白爛了。
希望大家看得開心囉!
還有,香灰不要亂吃,會看到不該看到的。
【楔子】
叩叩叩!
陳三郎站在廁所前,心急如焚地不停敲門。
「寶貝,妳沒事吧?」
把自己關在裡頭的賴韻安沒有出聲,這讓陳三郎更加不安。
叩叩叩!
「寶貝,妳開門吧!到底怎麼了?別嚇我行不行?出來吧,有什麼事我們一起商量,別自己一個人痛苦。」陳三郎抬起腳,準備破門而入。
就在陳三郎即將踹開門之際,門開了,一臉淚水汪汪的賴韻安睜著大眼睛瞪他。
「寶貝!」陳三郎上前想抱住賴韻安,卻被她一手推開。
「不要過來。」賴韻安說得極冷。
「怎麼啦?誰欺負妳?」陳三郎顯得有些委屈。
「你。」賴韻安指著陳三郎。
「我?」
「你是壞蛋。」賴韻安話一說完,眼淚又飆了出來。
「別哭!別哭!」陳三郎一臉心疼,有些不知所措,「妳一哭我就投降了。」
「好,我不哭。」賴韻安瞬間收起眼淚,從口袋掏出一根白色物品,「只要你負責,我就不哭。」
陳三郎瞪大了眼,仔細瞧著賴韻安手上的東西。
「這是什麼?」陳三郎小心問著。
「你明知故問!」賴韻安氣得眼睛快噴火了。
「那……這上頭兩個紅色的『一』,代表的是?」陳三郎問得更小心。
「是兩條紅線!你要當爸爸了!」賴韻安一巴掌打在陳三郎臉上,五官緊皺地大罵:「你怎麼可以控制不住?怎麼可以只顧自己開心?怎麼可以不帶套?」
「因為……」陳三郎摸摸自己被打紅的臉,欲哭無淚,「誰叫我們窮,當劇場演員的,連保險套都買不起啊!」
「嗚嗚嗚嗚嗚嗚!」
陳三郎和賴韻安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
哭完之後,為了給孩子完整的家,他們決定結婚了。
兩人穿上從劇團戲服堆裡挖出來的西裝和禮服,在路邊的十元黑輪攤上,請幾位劇團好友吃到飽,還用紅紙剪個大大的「囍」字貼在攤車上,連老闆都跟著配合演出,假裝自己是證婚人。
最後拍了一張大合照,就算是公開宴客。
吃完黑輪,兩人在好友們的祝福下,手牽手到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就這樣結為夫妻。
堪稱史上最便宜的婚禮。
□
八個月後,賴韻安挺個超級大肚子,和陳三郎一起坐在黑輪攤上,搖頭嘆息。
「妳身體不舒服嗎?」陳三郎放下吃到剩一顆的丸子,把手放在賴韻安的肚子上。
「不是,我只是好怕……」賴韻安沮喪地望著陳三郎,忍不住擔憂,「孩子都快出來了,我卻連一次產檢都沒有。」
「別怕,古代人也沒在產檢,孩子還不是照樣生下來。」陳三郎好聲安慰。
「萬一孩子身體不健康呢?說不定有殘缺或是什麼病呢?」賴韻安摸摸肚子,臉上的不安更加明顯,「我看其他孕婦快生產之前,肚子也沒這麼大啊!」
「哪會大,我覺得很OK啊!」陳三郎說。
「老公,寶寶是不是身體水腫了,所以才這麼大?」
「放心,寶寶一定很健康,不會有問題的。」陳三郎把賴韻安的頭往自己肩上一靠,用手輕輕拍著。
「真的嗎?」賴韻安小聲問著。
「當然!」陳三郎語氣堅定,「不然我們現在就幫寶寶取名字,聽說小孩子一有了名字,就算原本身體不好,也會變得很強壯喔!」
「是嗎?我怎麼沒聽說過!」賴韻安皺眉質疑。
「是真的!因為祖先八代會幫忙照顧啊!我們現在就來取名字,拜託陳家祖先一同保佑這個小金孫。」
「沒體檢,你又知道是男的?」賴韻安嘟起嘴,一副撒嬌樣。
「女的也一樣是寶貝啊!管他是男是女,健康就好!」
「那要叫陳什麼?」賴韻安急忙問著。
陳三郎突然愣了,因為他只是隨口說說,想轉換老婆的心情,哪還真的想過孩子該叫什麼名字。
但看賴韻安確實不再像剛剛那般憂鬱,這下也只好乖乖配合,努力幫孩子取個特別的名字。
「我爺爺叫陳五月,我爸叫陳四爺,我叫陳三郎,照祖譜來輪的話,這孩子得叫陳二什麼的。」陳三郎說。
「一定要照祖譜嗎?感覺叫什麼都不好聽!陳二光?陳二輪?還是陳二手?」賴韻安的臉都快垮了。
「當然要取特別一點的啊!最好還有紀念意義。」
「紀念什麼?難道以後要跟孩子說,他的名字是爸媽在吃黑輪時亂取的?」賴韻安愈想愈不滿,氣得直接抓起桌上的丸子,準備送進嘴裡。
「啊!等一下!就是這個!我知道要叫什麼了!」陳三郎指著丸子,一臉興奮。
「不會吧!你要叫他陳二丸?」
「不是!妳看,一根竹籤插著一顆丸子,像什麼中文字?」陳三郎把賴韻安手上的丸子接了過來。
「中?」
「賓果!不管是男是女,都叫陳二中!」陳三郎嘿嘿笑著。
「老公,你是認真的嗎?」賴韻安不安地盯著陳三郎。
「對!就是二中了!妳想想看,我們幹一輩子的劇場演員,每次演出都希望什麼?」陳三郎語氣開始激動,眼神散發光芒,「就是希望『中』啊!一齣戲中了就會紅,演員中了就能當明星,這樣我們才能賺大錢呀!」
「啊啊啊!」賴韻安尖叫連連,緊緊抱住陳三郎,「老公,你真是太有才了!對!我們要中,二個人都要中!」
「所以就叫陳二中!」兩人異口同聲。
說完,賴韻安的肚子突然劇烈疼痛起來,陳三郎趕緊把她送到醫院。
三個小時後,一個男娃的哭聲從產房裡傳了出來。
五分鐘過後,另一個男娃哭聲緊接而來。
賴韻安生了一對雙胞胎,兄弟倆長得一模一樣。
【第一章】筆仙
「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我才不相信呢!」
烈陽下、溪水裡,孫鈺筑笑得好開心,朝我用力潑了好幾把水,害我臉上沒一處是乾的。
「是真的,我爸媽當初就是靠牙籤跟丸子幫我們取名字的。」我無奈地說道。
「有證人嗎?賣黑輪的老闆知不知道?我去問他!」
「我爸媽自己在聊的,老闆怎麼會知道?再說老闆早就死了,我爸說那攤黑輪超好吃,真可惜。」我輕嘆一口氣。
「老闆死了?」孫鈺筑有些吃驚,但隨後又喃喃自語,「也對,你都十八歲了,如果老闆那時候就是老爺爺了,過世也很正常。」
「也沒多老,好像不到六十歲就掛了!」我頗為無奈,直呼遺憾,「聽說是有四十年歷史的攤子,味道一流,純手工製造,可惜我沒機會吃到,好像我剛出生沒多久就被車撞死了。」
「是喔,好可憐喔!」孫鈺筑大表同情。
「算了,不說這個,反正又不認識。」我想轉移話題。
「我也不認識。」孫鈺筑把頭埋進溪水裡,憋了一會氣,又突然衝出水面,「不對啊!你叫陳一中,你弟叫陳一串,那陳二中跑去哪了?」
「我媽沒產檢過,哪曉得會生出雙胞胎,最後只好把二拆為兩個一,分給我們兄弟倆。」
「原來是這樣啊!」孫鈺筑歪著頭,笑著說:「所以你叫陳一中,弟弟因為是老二,所以再加一個口,就變成了串。」
「我爸媽是劇場演員,邏輯跟一般人不一樣。」每次有人問我跟弟弟名字的分別,我總是懶得解釋,因為從小被問到大,真的很煩。
但因為對方是孫鈺筑,我才不厭其煩地說明。
「怎麼不一樣?」她又問。
「一般人哪會把『串』拿來當名字?不是很蠢嗎?」我說。
「有點難聽,你爸媽感覺有點任性。」
「不是有點,是超級任性!我的一中很正常,一串就很怪啊!又不是黑輪貢丸之類的,還一串呢!」
「哈哈哈!」孫鈺筑大笑,繼續追問:「那為什麼要用『串』這個字?」
「因為……」我忍不住同情地看著在岸上的陳一串,「我爸說希望以後多賺一點錢,丸子不要只能吃一顆,起碼要兩顆成一串。」
「哈哈哈哈哈!」孫鈺筑忍不住也望向陳一串,大笑不止。
我看了有些不開心,因為從小到大,我在別人臉上看到太多這種笑容了。
大家都比較喜歡陳一串,只因為他的名字。
「唉!」我忍不住嘆氣,很是無奈。
為什麼我只是提早五分鐘出生,就得當他的哥哥?
明明我們是一起受孕的吧!是一起從爸爸身體衝進媽媽身體裡吧!是同時圍著媽媽的卵子,然後同時鑽進去的吧!
既然如此,憑什麼他只是比較晚出生,就可以當我要一輩子好好照顧的弟弟?
不公平!真的不公平,明明只是五分鐘的差別,我卻得吃一輩子的虧。
太悶了!
更悶的是陳一中這個名字太普通,但陳一串卻過於特別,反而讓一些女生覺得可愛。
這種事發生過太多次了,可愛的女孩站在我們兄弟倆面前,聽到我叫陳一中,就對我點頭微笑,聽到弟弟叫陳一串,就會忍不住發出「哇!好特別!」的驚嘆聲,接著就只跟陳一串講話,把我晾在一邊。
明明我們都長得一模一樣,個性也沒有差很多,為什麼他的名字只是多一個「口」,人緣就可以比我好?
會不會以後只有他娶得到老婆,而我只能當羅漢腳?
「對了,你們倆長得一模一樣,以後老婆會不會搞混啊?」孫鈺筑突然問我,「說不定你老婆跑去抱他,或是他老婆突然親你,最後才發現搞錯人。」
「不會啦!我們兩個說好了,只准一個人娶老婆。」我說。
「為什麼?這樣沒結婚的那個不是很可憐嗎?」她又問。
「怎麼會可憐?這可是超聰明的點子,因為我們都喜歡自由啊!」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娶了老婆一定會被管得死死的吧,就像我媽管我爸那樣,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
「這樣不好嗎?」孫鈺筑歪著頭,不太能明白,「結婚不就是為了每天在一起?」
「是啊!但我和陳一串想的卻是——」我故意頓了一下,刻意強調下一句話,「既然是雙胞胎,就該好好利用。」
「什麼意思?」
「就是啊……假設娶老婆的人是我,當我感覺厭煩的時候,就換陳一串代打,當他想重溫自由的時候,就輪到我扮演好老公的角色。」
「那晚上睡覺怎麼辦?」孫鈺筑眉毛都皺了,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還不簡單,反正我們身體都一樣,所以一三五我上場,二四六換陳一串接棒,禮拜天就兩兄弟一起啊!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
「變態!」孫鈺筑突然潑了水過來,我又濕了。
孫鈺筑不想理我,故意轉過頭去,朝陳一串用力揮手。
「陳一串!快下來!水好冰喔!」
「又來了,連孫鈺筑都比較喜歡他。」我在心裡默默嘆息,她果然也和那些女生一樣,都比較喜歡陳一串。
唉!真希望陳一串不要下水,讓我跟孫鈺筑有多一點時間獨處。
果然,陳一串只是笑著搖頭,擺明不想下水。
不,他根本不敢下水,因為現在是農曆七月,他怕被鬼抓。
鬼月,可是鬼抓替身的旺季啊!
雖然明天就是鬼門關了,但對陳一串來說,那更是不能下水的危險倒數日,就像警方總是在年終前搶著抓違規一樣,鬼也肯定想在鬼月結束前趕快處理交替大事。
所以他打死都不會下水的,我敢保證,他就是這麼膽小,連鬼片都不敢一個人看,每次都要拉我陪他。
「快點嘛!既然都來了,不下水玩多可惜啊!」孫鈺筑繼續呼喚。
「我不會游泳啦!你們玩就好。」陳一中顯然在說謊,故意說自己不會游泳。
其實他是水母漂高手,可以漂一整天都不會累。
「吼!你這樣很不團結耶!三個人一起出來玩,你卻在旁邊搞自閉。」孫鈺筑忍不住抗議。
「他怕給妳爸當客戶啦!」我故意開玩笑。
「啊?」孫鈺筑一愣。
「妳忘了妳爸是做什麼的喔?」我說。
孫鈺筑白了我一眼,低聲咒罵:「你很烏鴉嘴耶!呸呸呸!」
孫鈺筑她爸是開葬儀社的,規模不大,但因為常接一些見不得光的屍體,像是那些不想被警方發現的謀殺、仇殺、情殺案件,所以檯面下的鈔票賺得不少。
她爸會把那些屍體交給不良的火葬場員工偷偷燒掉,神不知鬼不覺的,根本不會被發現。
本來想繼續開她爸的玩笑,但看孫鈺筑有點不太高興,我只好乖乖閉嘴。
「陳一串,不要迷信啦,這裡水很淺,玩一下不會怎麼樣啦!」孫鈺筑又勸他。
「沒關係啦!你們要不要喝涼的?我去買。」陳一串走到我們身旁的巨石上,低頭問著。
「我要綠茶,無糖的。」孫鈺筑說。
「陳一中,你呢?」
「叫哥!」我說,故意要陳一串在孫鈺筑面前對我有禮貌一點。
真是超不爽的,既然我是哥哥,幹嘛每次都直呼我名字?
「也只比我早五分鐘而已,叫哥很奇怪。」陳一串說完,笑咪咪地走了。
孫鈺筑看他走遠,趕緊低聲問我:「你弟有錢嗎?竟然還要請我們喝飲料。」
「沒問題的!」我比了OK手勢,「我們昨天才領零用錢呢!雖然很少,哈哈!」
「那就好,不然我會過意不去。」孫鈺筑微微一笑。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偷偷喜歡孫鈺筑的原因啊!
除了笑容看起來好甜之外,她那總是替人著想的貼心舉動,就這樣完全征服我的心。
沒辦法,誰叫我從小在缺乏關愛的家庭裡長大,爸媽是劇場演員,三不五時就說要演出,沒空陪我和弟弟玩,又說演戲都賺不到什麼錢,所以我們能拿到的零用錢,就真的只是零錢而已。
最誇張的是,我都活到十八歲、而且考上大學了,我們家竟然還買不起房子,就連租房子只能租最便宜的那種,一點生活品質都沒有。
但也因此才有機會認識孫鈺筑,她爸很有錢,在學校附近買了一間房子給她,她嫌一個人住太無聊又危險,乾脆把兩間空的雅房租出去,就這樣成了我們一家人的房東。
沒錯,我爸媽睡一間雅房,我和陳一串睡另一間更小的雅房,一家四口之所以到現在還沒能擁有自己的房子,全因為我爸媽夢想要當一輩子的小劇場演員。
為藝術犧牲奉獻。
但台灣人會看小劇場演出的觀眾少之又少,所以我爸媽一輩子都存不到錢,自然買不起房子。
這樣也能把我們雙胞胎兄弟養這麼大,還真是奇蹟。
「喂!陳一中,你弟也去太久了吧。」好一會兒後,孫鈺筑突然開口。
「有嗎?才去沒多久吧。」我說。
「拜託,都去了快一個小時耶,那家店又不遠,慢慢走回來也不用半小時。」
「是喔……」我搔搔頭,其實心裡期待陳一串不要回來,讓我跟孫鈺筑好好獨處。
大概是因為這樣的心態,所以才沒發現陳一串去了很久吧。
不過,都快一小時了還不回來,是真的有點扯,會不會是因為天氣太熱,想在那裡多吹一下冷氣,順便看看免費的雜誌。
「我們別玩了,去找一串吧。」孫鈺筑看起來有些擔心。
「不用啦!他又不是小朋友。」我說。
「走啦!我都沒心情玩了。」孫鈺筑直接起身,上岸。
「吼!」我在心裡偷罵,「陳一串你最好不要在便利商店裡,不然我就讓你下面變一串!」
心不甘情不願,我和孫鈺筑連忙收拾東西,出發去找陳一串。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