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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已絕版
生不見得是生,死不見得是死…… 夜裡的桂花香吹不散凝固已久的血腥味。氣味變了,卻是充滿了仇恨與殺戮的氣味……。 算命師預言,小潔23歲的生死期將屆,除非得遇貴人出手相救,否則在劫難逃。為了解開屋裡鬧鬼的謎團,他們一路抽絲剝繭,卻步步踏入險境,隨著真相的現身,才發現一切並非他們所想的如此單純。凶手,其實是……。 神秘的日式舊屋,宅裡鬼影幢幢,應該什麼都沒有的紗門外,正站著一個男人,他穿了件白色汗衫、黑色長褲,臉緊貼著紗門,窺視屋內。模糊中,彷彿有層薄霧籠罩著他的頭,只有他的雙眼清晰,像刀般銳利的眼神直射向我……。 真相的發現,往往是恐怖的開端! 異色館暢銷書《無名屍鎮》、《無間惡夢》作者首部長篇故事,獨特的恐怖、懸疑和靈異的情節,讓你分分秒秒都置身在高度的恐懼氣氛中,不可自拔。
羊羽
台灣高雄人。在幼稚園時代第一次聽了堂姊講的鬼故事,從此對鬼怪之類的故事又怕又愛。小學時看了伊藤潤二的漫畫,在心中,人性的黑暗漸漸地大過於鬼怪的恐怖。開始搜羅任何有關驚悚的書籍、漫畫。
會開始創作驚悚小說,是覺得市面上我喜歡的驚悚類型太少了,可以試著自己寫寫看就是抱著這樣的私心,也才有機會能認識更多的讀者。
最近則是愛上了本格派推理小說,自從看了既晴的《請把門鎖好》,才發現原來除了驚悚外,還有這麼引人著迷的小說存在,自此對推理小說愛到無法自拔。
台灣高雄人。在幼稚園時代第一次聽了堂姊講的鬼故事,從此對鬼怪之類的故事又怕又愛。小學時看了伊藤潤二的漫畫,在心中,人性的黑暗漸漸地大過於鬼怪的恐怖。開始搜羅任何有關驚悚的書籍、漫畫。
會開始創作驚悚小說,是覺得市面上我喜歡的驚悚類型太少了,可以試著自己寫寫看就是抱著這樣的私心,也才有機會能認識更多的讀者。
最近則是愛上了本格派推理小說,自從看了既晴的《請把門鎖好》,才發現原來除了驚悚外,還有這麼引人著迷的小說存在,自此對推理小說愛到無法自拔。
第一章 鬼魂現身
第二章 算命師的忠告
第三章 誰是貴人?
第四章 歐提米咖啡店
第五章 通靈夜
第六章 窗外倒影
第七章 恐怖的眼神
第八章 詭異的車禍
第九章 頭頂黑影
第十章 桂花樹下
第十一章 唯一線索
第十二章 消失的父子
第十三章 窗外幽魂
第十四章 地板下
第十五章 日記的真相
第十六章 你愛過我嗎?
第十七章 消失
第十八章 一年後
第二章 算命師的忠告
第三章 誰是貴人?
第四章 歐提米咖啡店
第五章 通靈夜
第六章 窗外倒影
第七章 恐怖的眼神
第八章 詭異的車禍
第九章 頭頂黑影
第十章 桂花樹下
第十一章 唯一線索
第十二章 消失的父子
第十三章 窗外幽魂
第十四章 地板下
第十五章 日記的真相
第十六章 你愛過我嗎?
第十七章 消失
第十八章 一年後
第一章 鬼魂現身
凌晨三點到五點,因為是陰陽交會的時刻,這段時間,鬼魂特別多,也較容易遇到鬼。
是的,我就是在這個時候遇到鬼。
那是凌晨四點半,我離開電腦桌,正要去廁所。我一向習慣在深夜寫作,萬籟俱寂的夜晚,總能激發我的靈感。
搬入這個房子已經快一年,但老實說,我對這房子的格局還不太習慣。
這是眷村的老房子。會買下這棟房子,全是考量到庭院的因素。我們家以前住的房子是狹窄的公寓,一直都很嚮往有庭院的平房,好不容易找到這間有著大大庭院,價錢又便宜的房子,爸媽沒有考慮,就直接買下來。搬進來後,才發現有著諸多不便。
這房子總共分成三棟,一棟是客廳和廚房、浴室;一棟是兩間臥房;另外一棟是日式建築,我們將它隔成三間,一間爸媽住,一間客房,中間那間是書房。這樣分成三棟的房子,若是從客廳到臥房,都還要穿上拖鞋,走出庭院。就連廁所都是單獨一間在外面,真的挺不方便。當初買這棟房子時,我們小孩的確有不少怨言,不過看在能夠養狗和院子裡那棵大大的桂花樹的份上,我們也就甘之如飴的住下。
剛搬進來時,發生了一點靈異事件。
那是我、媽媽和弟弟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客廳沙發面對著紗門,可以看到院子。當我正專注的看電視時,眼角餘光瞄到有個白色人影從紗門外走過。我馬上把視線轉到門外,自然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回頭看看媽媽和弟弟,他們同樣以疑惑的眼神看著門外。
「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問。
「有啊……」媽媽臉色蒼白的說:「不會是你爸,你爸不在家啊!」
「那會是誰?」弟問了一個白目的問題。
「閉嘴!不要再講了,看電視!」也許是越講越害怕,媽媽發號施令的說。
這樣的情況不只一次,有時是我一個人在客廳看到,有時是我妹一個人,每次都是眼角瞄到人影匆匆走過,再仔細看,卻又看不到什麼。總之,除了我爸外,其餘的人都看過這詭異的人影。
還有一次,是我在半夜洗衣服時。
洗衣機放在院子,院子裡只有臥室和客廳前的兩盞燈,因此我們都要把頭探下洗衣機裡,才能撿拾掉落的硬幣雜物。
就在我彎腰時,有股溫熱的氣息突然往我的右耳噴。
「唉──」伴隨著好長的嘆氣聲,就好像有人貼在我的耳朵旁嘆氣。
那聲音、那空氣的熱度,是那麼真實,真實的令我嚇得屏住呼吸。
我很快的往後一看,後面並沒有人。剛開始,我懷疑吹氣聲是從身後的廚房傳來,但是廚房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會不會是妹妹在惡作劇?我天真的想著。但也不可能,她睡覺的地方,是在廁所旁邊的臥室,也就是在我右前方,若是真要惡作劇,吹氣聲就不是從我耳朵後面吹來。那天想到這兒,我突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連忙把妹妹叫下來,陪我曬完剩下的衣服。我們在曬衣服時,從媽媽的房間傳出一陣男人的咳嗽聲。我和妹面面相覷,沒有人敢說話,衣服沒曬完就丟在一旁衝到房間裡。
隔天,我將這件靈異事件告訴爸爸,他卻嗤之以鼻的斥罵:「不要胡說!一定是電視看太多。」
整個家除了爸爸,我們都知道還有另外一個空間的物體住在這個家裡,但是除了看到鬼影外,倒也沒造成什麼困擾。大家心知肚明,若能和平相處,為何還要破壞這樣的和諧?這就是我們的看法。
只不過,破壞這奇異的和諧,並不是我們。
我從客廳走到廁所,打開廁所門時,赫然發現有條肉色的東西從窗戶外一閃而過,我直覺就認為那是一條手臂!我看到一個穿著白色汗衫的男人走過廁所的窗戶外!
此時,我還沒想到那是什麼東西,我探頭出去看,原本以為會有個男人撞到我的頭,卻什麼都沒有。我這才感到不對勁,連廁所都不敢上了,急忙跑回客廳。
我將燈全部打開,電視也轉到二十四小時不停播的新聞頻道,讓聲音和燈光安撫一下我受驚的情緒。
剛才看到的到底是什麼?我敢確信我沒眼花,若是沒戴眼鏡還可能看錯,但我的眼鏡卻牢牢地在鼻梁上啊!我往沙發上一倒,望著氣窗回想剛才看到的畫面。老實說,我嚇得心驚膽跳、心魂不安!我想我大概知道那是什麼了。那就是我們常常看到的影子,不過這次我是看到了「它」。
突然間,我發現氣窗外有個影子。
氣窗外面剛好是鄰居的屋頂,常會看到貓從屋頂上走過。沒錯,那個影子就是貓,一隻黑色的貓。黑貓貼在氣窗上,兩隻散發出森冷目光的眸子和我四目相對。
被牠盯得極不自在,我出聲將牠趕走。豈料,當我發出噓聲時,黑貓也跟著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牠的聲音既尖又細,劃破清晨寂靜的天空,那聲音,還有點像嬰孩半夜的啼哭聲,淒厲的叫聲令我全身汗毛直豎。牠兩隻前爪刮著玻璃,好似要進來。
我瞪大雙眼,被黑貓的叫聲嚇得失了魂。直到牠衝破玻璃,滾落在地,玻璃碎裂聲吵醒家人,我才從恍惚中醒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媽媽一進客廳,看到一片凌亂,著急的問。
「天哪!這是什麼啊?」妹妹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驚訝的大叫。
她看到的是黑貓的屍體,黑貓血肉糢糊的倒在血泊中,覆著毛皮的屍身上,佈滿了玻璃碎片,一塊大塊的碎片直插入牠的頭頂,腦漿和著血流了出來。
「你們別看!快出去,這邊我來整理。」爸爸把我們趕出客廳,一個人將黑貓的屍體裝進塑膠袋裡,拿去附近的垃圾場丟掉,連地上的血跡和玻璃都是他一個人處理的。
經過了那麼可怕的事件,我連續幾天都不敢在半夜打電腦,早早就上床睡覺,但是我的恐懼感,總是維持幾天就一點一滴的消失。
大概是五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專注寫作,竟忘了時間的流逝,當我注意到電腦螢幕上的時間,顯示著剛好是凌晨四點整。因為上次的廁所遇鬼事件,我不敢離開客廳,也不敢繼續坐在電腦桌前,就怕一回頭,又看到什麼不該見到的東西。於是我移坐到沙發上,盲目的轉著頻道,希望能轉到一部不錯的電影好打發時間。
在我專心的盯著電視螢幕時,眼角餘光又瞄到了一個白影。雖然明知最好不要轉頭看,但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的頭已轉向紗門的方向。
應該什麼都沒有的紗門外,站了一個男人。男人很高,穿了件白色汗衫、黑色長褲,他的臉緊貼著紗門,窺視屋內。雖然天色未亮,但憑著門外的燈,且我們的距離那麼近,照理說看得到他的臉,也能看清他的五官。
我卻什麼都看不到!彷彿有層薄霧籠罩著他的頭,模糊中,只有他的雙眼清晰,像刀般銳利的眼神直射向我。
一陣恐懼感瞬間衝上腦海,此刻的我,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他站在門口盯著我,也沒有什麼動作,就是用那一對死魚般的眼睛緊緊瞪著我。這樣恐怖的僵持約莫過了五分鐘,他的影像越來越模糊,隨後化成煙霧飄散。
當他消失後,我大大的鬆了口氣,全身無力的倒在沙發上。濃濃睡意突然襲來,我如墜入五里霧中,沉沉睡去。
第二章 算命師的忠告
自那天和鬼四目相對後,有好長一段時間,我不敢半夜一個人在客廳,也不敢一個人睡覺,只能厚臉皮的跟妹妹擠一張床。
我沒有把那一晚的事告訴家人。
告訴爸爸只會換來一頓責罵,他極度崇尚科學主義,對鬼神之說一向嗤之以鼻。若告訴媽媽,她只會窮緊張,甚至會因擔憂而不希望我再提到類似的事,以逃避來面對家裡另外一個空間的訪客。但我更怕嚇到一向膽小的弟弟妹妹,所以,我只有告訴文宇。
文宇是我的男友,我們交往快一年。
我很依賴文宇,有什麼事都會告訴他。而他也不負我的期望,總是用心傾聽、溫柔撫慰。
當我告訴他我遇到鬼的駭人體驗,他沒有不信任我,反而一本正經的問:「要不要請道士去妳家看看啊?」
「算了,我不想嚇到我弟弟妹妹。」我自己都被嚇成這樣了,更別說是小我許多的弟妹。
「嗯……那好吧!我們出去逛街,散散心如何?」
「嗯!」我點頭,心中無限甜蜜。很高興能交到這麼溫柔體貼的男友。
我們騎車到新堀江,準備大肆血拼一番。
我和文宇手挽著手,一路吃、一路逛、一路買,很快就走到攤販盡頭。
當我們正要往回走時,突然一個聲音叫住我。
「小姐!請稍等。」
我轉頭,發現是一個坐在騎樓角落的老人。他的攤子既小又破,上面擺放著籤筒、龜殼,攤子前一塊泛黃的小小招牌寫著:「算命‧卜卦」。
老人身著一件藏青色的長袍,蓄著長鬍,眼神和藹的對我說:「小姐,請坐下,聽我一點意見,如何?」
我一向對算命很有興趣,不加思索的坐在攤前的小凳子上。
文宇則自個兒去前面的眼鏡店閒晃。
老人細細的觀察我,左手摸著鬍子,重重的嘆了口氣:「唉!那麼漂亮的小姑娘,可惜啊可惜!」
聽到老人如此凝重的口氣,我心頭一凜,著急的問:「老先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妳今年二十三歲對吧?」
「是……是啊!」我為老人的神準能力感到佩服。
他桌上的東西一個都沒用到,我甚至都沒透漏些什麼,他就能準確說出我的歲數。
「二十三歲是妳的生死期啊!」
「生死期?!」
「妳烏雲罩頂、印堂發黑,即將有大難來到!」
「大……大難?」我嚇得聲音都有點抖。
「沒錯,妳若是無法平安度過此次大難,將會失去性命啊!相反的,若妳安全渡過,此後將會平步青雲、一帆風順,一輩子吃穿不愁。」
「那……要怎麼度過大難呢?」我急了。這可關係到我的生命啊!
為何我會這麼相信這位算命師呢?除了他準確的說出我的歲數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我記起小時候,媽曾帶我去算命,不管是紫微斗數還是手相面相摸骨,每個算命師說的都是大同小異。
全都指出我二十五歲之前,會有一個難關要過。
就連我長大後自己去算命,也是同樣的答案。但我只知道二十五歲之前都要小心翼翼的過日子,而這位算命師卻準確說出我即將面臨大難。
再加上這幾天遇到的怪事實在太多,令我不得不相信這位老人所言。
老人沉默了一會,掐指一算:「要度過大難不是不可能!小姐,妳得注意,在妳二十二歲後半年,和二十三歲前半年之間,可有遇到什麼人,是能讓妳信賴的?這便是妳的貴人了!妳的貴人不只一個,有兩個!這兩位貴人會幫妳度過劫難!」
「什麼樣的人?要怎麼幫我呢?」聽到可以解救的方法,我稍稍鬆了口氣。
「天機不可洩漏啊!」老人嚴肅的說:「小姐,我已透露太多了。妳自己心裡清楚,以前妳遇到的算命師,可否告訴妳這麼多?」
我搖搖頭。
「那就是了!他們不是不告訴妳、不救妳,是不能告訴妳啊!生死天注定,老天注定要妳死,而我卻洩漏太多,救了妳這一次,我可是會遭天譴的啊!生死是人無法參透的。小姐,我言盡於此,請見諒。」
「老先生……」
我不死心,還想問老人,他卻痛苦的大叫一聲,臉部扭曲,從口中吐出一大攤血,便趴倒在攤子上抽搐著。
我嚇得往後一退,週遭的人也慌亂的叫著。
「快!快叫救護車!」文宇趕來,手上拿著一個向攤販借來的鐵湯匙,扥住老人的下巴,扳開他的牙齒,將湯匙塞進嘴中。「小心!別讓他咬到舌頭!」
我失神的站在一旁,看著人群漸漸聚集,腦中全是老人所說的話。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老人被抬上擔架。
當擔架經過我面前時,老人突然清醒,雙眼佈滿血絲,睜得大大的直盯著我,他的手竟還拉住我的手,強而有力,讓我無法掙脫:「小姐,我洩漏太多了!我只能告訴妳最後一句話,妳千萬要記得『生不見得是生,死不見得是死』!」
生不見得是生,死不見得是死?
看著救護車漸行漸遠,我腦中反覆思索這句意義不明的話。
第三章 誰是貴人?
文宇送我回家後,我進了房間,躺在床上思索老人說的話。
他前面所說的,我大致了解,唯獨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我知道這是老人冒著生命危險透露的,一定是能度過大難的關鍵。
還有兩位貴人,會是誰呢?
我將二十二歲後半,到二十三歲前半認識的人一一寫在紙上,不多,五個而已。到現在還有聯絡的只剩三個。而這三個裡面,能夠讓我信賴的也只有文宇!沒錯,文宇一定是我的貴人,文宇和我是如此親密的情人,一定很願意救我一命。
那另外一個貴人呢?會是誰?
我反覆想著身邊每個人的臉孔,都是非常熟悉的臉,卻沒有一個是可以讓我信任。
我是一個非常多疑的人,也因此,我的朋友並不多。嚴格來說,談得來且有保持聯絡的,只有三個人。但是他們卻不是我的貴人,因為我是在二十歲之前認識他們。
我想到老人說的大難,會是什麼大難呢?難道……跟家裡的鬼有關?我沒犯到它,它為何要向我索命?我十分肯定老人說的大難就是那隻鬼,因為除了它之外,我再也想不到有什麼是足以威脅我性命的了。
我似乎感覺得到鬼對我的敵意,全家人又只有我目睹那隻鬼的真面目。
還有上次詭異的黑貓,莫非黑貓的死狀是預測我的死相?玻璃會對我造成危險嗎?若是如此,我該如何避免呢?
我決定打通電話和文宇商量。
從新堀江回來的路上,我曾把事情的始末完整敘述給文宇聽。他叫我不要想太多,自己倒是眉頭緊蹙。送我到家後,他除了叮嚀我小心點外,還說要和我一起想辦法。
我撥手機給文宇,把我剛才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文宇知道他是我的貴人後,篤定的說:「放心,我會盡我所能保護妳,不讓妳受到一絲傷害。」
聽到他這樣說,我好窩心,一顆不安的心也平靜許多。
文宇說明天會來我家,幫我把房間和客廳的窗戶全都釘上木板。其他未釘上木板的房間盡量少去。
若爸媽問起,就說是防止有貓再跳進來。
「放心,妳二十三歲都過了一半,一定會沒事的。」文宇安慰我。
掛上了電話,我神經質的環視所有窗戶及門外,又一個白影一閃而過。
我不禁驚呼出聲,連忙掩住嘴,蓋住聲音,怕吵醒已經入睡的家人。好險妹妹就睡在我旁邊,有人陪,我不再害怕。
等緊迫的心情平靜下來,我又開始反覆思考誰是貴人的問題。
文宇已經確定是我的貴人了,那另一個是誰呢?一定要找齊兩個貴人才能救我的命啊!
「生不見得是生,死不見得是死」這句話聽起來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同樣的話。是在哪聽到的呢?大量片段記憶像雪花般在我腦中穿梭旋轉,有一張熟悉,卻又模糊的臉慢慢浮上腦海。
我竟然忘了那個人!沒錯!那個人一定是我的貴人!我只和他見過一次面,感覺卻像認識了很久,一向不信任別人的我,竟把心中所有苦惱,吐露給初次見面的他。
那個人就是──「歐提米」咖啡店的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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