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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已絕版
「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愛過我嗎?」無數的亡靈的眼淚,像是血海般淹沒了整個地窖。一隻雪白的蜘蛛,爬進了他大張的嘴裡。 地板伸出了好幾雙女人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對待我們?」女人腐爛或半腐爛的頭顱從地底冒出來,「你不是愛我嗎?」 十二點過後,死去的女人夜泣,流下混著血的眼淚。 在清醒中,他慘叫又慘叫。但是無情的蜘蛛安靜的啃囓著,咬穿了他的上顱,最後從眼眶中爬出來……。 城市裡流傳著一則傳說,一對擁有陰陽眼的哥哥,以及體內棲息兩個古老魂魄的妹妹,這對兄妹依靠著「天賦」生存,專司處理邪祟和偶爾代天行道……。三則看似無關的故事卻因緣際會串成一個環環相扣的詭譎事件。人性的貪嗔痴怨,萬惡由此重生。
蝴蝶
出生年月日:祕密(女人的年齡可以隨便告訴你?)
星座:雙子座(天生帶來的雙重人格,沒辦法)
專長:有專長的時候,我會記得通知……
著作:晚娘病毒、靜學姊、妖花、幻影都市……(連我都不記得有幾十本,可以跳過嗎?)
目前在隱居狀態,並且為了又把乾淨的屋子住成鬼屋煩惱。
歡迎來到蝴蝶的詭異世界。
出生年月日:祕密(女人的年齡可以隨便告訴你?)
星座:雙子座(天生帶來的雙重人格,沒辦法)
專長:有專長的時候,我會記得通知……
著作:晚娘病毒、靜學姊、妖花、幻影都市……(連我都不記得有幾十本,可以跳過嗎?)
目前在隱居狀態,並且為了又把乾淨的屋子住成鬼屋煩惱。
歡迎來到蝴蝶的詭異世界。
楔 子 妖魔的夜宴
第一部 夜泣
第二部 童鬼
第三部 另一種堅強
後 記 作者的話
第一部 夜泣
第二部 童鬼
第三部 另一種堅強
後 記 作者的話
楔子 妖魔的夜宴
人造的童稚妖魔歡笑著,奮力的從凌虐她們的男人身體裡,抓挖出死人或半死人的內臟,拋擲。
在這個,殘忍又可悲的妖魔夜宴。
引導人默默的打開病房的門,那對夫妻靜靜的坐在初夏的涼爽晨風中。妻子坐在病床上,垂下來的頭髮遮掩了她的神情。丈夫看著他的妻。走近一點,才發現,丈夫空洞的眼神早穿透妻子,茫然的沒有焦距。
芳菲走近那位婦人,發現她手上抱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罐,細細長長的罐子裡,雪白的粉末。她突然有點暈眩。難怪最潔白的瓷器往往是劇烈燃燒後的祭品。
骨瓷……原來骨灰真的是這樣的純白。
她緊緊抱住的,是殘留的,死去近兩個月的女兒的灰燼。而她的女兒,也以一種半腐敗的膠質,依附在母親的背上,露出半張有蛆在啃食的臉孔,死魚般的眼睛,望得令人發寒。
死於非命的冤魂阿..妳快將生母的精氣啖食殆盡了。芳菲深深的憐憫起來。
將手伸向她,原本呆滯的母親,卻抬頭露出兇光,化為厲鬼的小女孩,也低低咆哮著,露出森然的白牙。
她縮回手,表情酸楚而不忍。跟著也坐下來,靜靜的,在沉默外還是沉默,軟弱的晨光緩緩流動的病房中。
就著晨光,她取出竹簡,用著幾不可辨的古音,唱著。軟而柔糯的聲音,細細的繚繞著,從時光中緩緩回流的回憶,回憶的安魂曲。
是的,安魂曲。那男子震動了一下。
這歌……我是聽過的。他模模糊糊的想著。是了,抱過出世沒幾個小時的女兒時,心裡滑動過的,就是這種聲音。
當小小柔軟的女兒,睡成一個沒有翅膀的天使時,浮動在空氣中的,也是這樣模糊安詳的聲音。
看著她翻身,看著她學走路。看著她破涕而笑的容顏,看著她用粉嫩的小手臂,緊緊抱住自己頸項的小臉,這樣的感動,沒有須臾或離。
看著她,從蠕蠕而動的小爬蟲類,慢慢長大,慢慢的長出烏黑的長髮,慢慢的有著稚嫩的溫柔和稚嫩的嬌柔,看著她穿上幼兒園的圍兜,看著她穿上白衣藍裙的小學制服。
「爸爸,你看我,你看我的衣服!你看我的書包!」小小的臉孔洋溢著興奮,戴著黃色的帽子,笑顏如花。
他趴在膝上的成長日記大慟。
我的女兒,我嬌貴的女孩子……自從出生以來,每年生日都小心的留下她的手印。這樣的愛她……希望留下二十個手印後,才放心讓她面對世界……。
為什麼……第十個手印後,就成為絕響?
他無法忘記,失去她蹤影的那個傍晚。從心底深處冒出來的苦楚與飢餓,恐懼的飢餓。
她在哪?我的小女兒呢?為什麼那麼多的小女孩在放學……當中沒有我的女兒的蹤影?
多少日的煎熬……多少夜張惶的惡夢……他沒有真正入眠過,伴著接近崩潰的妻子。
還給我。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他日日夜夜在內心淒厲的呼號,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一年後,他們還了具屍體給他。
烈日下,屍體開始發出腐臭的味道,赤裸的屍身草草的掩埋在山區。死亡已經超過四十八個小時。
那張腫脹的、可怕的臉是我的女兒嗎?身上的淤痕毒打是怎麼回事?她的腳為何彎成這樣不自然的形狀?斷了?你說生前就兩腿骨折是啥屁話?我天使一樣的女兒不會有人想傷害的。
翻開她的手掌,他暈眩了。
長而有力的生命線,蜿蜒到手腕,他一直最喜歡看的小手。
不——
淒厲的吼聲,割裂了寂靜的病房,自從發現女兒屍身後,不曾開口過的父親,終於發出可怖淒厲的咆哮,迸流出過度痛苦,淤積住的眼淚。
那是誰的聲音呢?悲痛莫名的父親,聽著自己野獸受傷似的哀號,心裡迷糊起來。
這是真的嗎?我的小女兒這樣痛苦的死去了?
那是誰的哭聲呢?除了我可怕的哭聲外,還有誰理解我的痛苦呢?
他的妻子,眼淚鼻涕口水都不能控制,淋漓著扭曲的臉,抱著女兒的骨灰罐子,對著他痛哭。將罐子朝著軟弱的太陽,悲鳴的看著雪白的灰燼。
小小的冤魂,聽著父母悲嘶的哭聲,死魚似的眼睛,漸漸流出血水。在迷離的安魂曲中,漸漸剝離母親的身體。
到我這兒來。芳菲將手伸向她。半腐爛的身體,即使死去了,仍帶著記憶的惡臭。她遲疑的投進芳菲的懷抱。
妳的肉體已經不在了……已經沒有讓妳痛苦的來源了。芳菲將手覆在她的小臉上,再拿開時,臉孔恢復成生前的模樣,帶著一絲倉皇。
在震天的哭聲中,軟弱的晨光,依舊緩緩的川流在潔白的病房中。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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