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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科學的驚悚現象 不可思議的離奇案件 創新的辦案手法
另類降頭師袁佳佳登場!
「你們分得出分屍和解剖的不同嗎?」老法醫對我們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我的腦門一轟,簡直不敢相信,上星期還活蹦亂跳的文音,現在竟工工整整地被分成了十三塊,平鋪在雙人床上。
突然看到這麼俐落的手法,這麼整齊的屍塊,我和師父反倒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以前我們看到的多半是一些中了迷魂降的苦主,失去意識的隨手取材,掄著把菜刀、水果刀什麼的就往自己身上亂砍亂戳,最駭人的一次大概就是用電鋸的那個傢伙吧!也不知道是電鋸不夠利,還是他根本不會使用,在身上磨了老半天,碎肉掉了滿地,鮮血噴得一屋子都是,卻是連隻胳膊都沒割下來。
另類降頭師袁佳佳登場!
「你們分得出分屍和解剖的不同嗎?」老法醫對我們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我的腦門一轟,簡直不敢相信,上星期還活蹦亂跳的文音,現在竟工工整整地被分成了十三塊,平鋪在雙人床上。
突然看到這麼俐落的手法,這麼整齊的屍塊,我和師父反倒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以前我們看到的多半是一些中了迷魂降的苦主,失去意識的隨手取材,掄著把菜刀、水果刀什麼的就往自己身上亂砍亂戳,最駭人的一次大概就是用電鋸的那個傢伙吧!也不知道是電鋸不夠利,還是他根本不會使用,在身上磨了老半天,碎肉掉了滿地,鮮血噴得一屋子都是,卻是連隻胳膊都沒割下來。
櫻桃陽子
人生經驗豐富,從小即至英美等地留學,做過老師、記者、企劃、翻譯、主持人,也曾自行創業,開過補習班與餐廳,酷愛旅行與閱讀。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靈學報告之鬥鬼》
《靈學報告之魔惱》
《巫者:靈學報告》
人生經驗豐富,從小即至英美等地留學,做過老師、記者、企劃、翻譯、主持人,也曾自行創業,開過補習班與餐廳,酷愛旅行與閱讀。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靈學報告之鬥鬼》
《靈學報告之魔惱》
《巫者:靈學報告》
【靈學報告之鬥鬼】
第一章‧一個另類降頭師的登場
第二章‧張家血案
第三章‧滅門
第四章‧血咒
第五章‧巴刹法師
第六章‧回降
第七章‧出乎意料
第八章‧靈占派
第九章‧鬥鬼
第十章‧鬥法
第十一章‧不存在世上的照片
第十二章‧開棺驗屍
第十三章‧招魂
第十四章‧人鬼合形術
【番外篇‧降頭師養成訓練】
第一章‧降頭師協會
第二章‧降頭世家
第三章‧與眾不同的一生
第四章‧降頭師的訓練
第五章‧屍體農場
第六章‧大功告成
第一章‧一個另類降頭師的登場
第二章‧張家血案
第三章‧滅門
第四章‧血咒
第五章‧巴刹法師
第六章‧回降
第七章‧出乎意料
第八章‧靈占派
第九章‧鬥鬼
第十章‧鬥法
第十一章‧不存在世上的照片
第十二章‧開棺驗屍
第十三章‧招魂
第十四章‧人鬼合形術
【番外篇‧降頭師養成訓練】
第一章‧降頭師協會
第二章‧降頭世家
第三章‧與眾不同的一生
第四章‧降頭師的訓練
第五章‧屍體農場
第六章‧大功告成
【第一部】 1/2
第一章‧一個另類降頭師的登場
又是張家!
我接到電話後火速趕往現場,這是二個月以來張家送走的第三條人命。
現場照例已拉起了封鎖線,而看熱鬧的民眾也按慣例地跟著圍了一圈。說實在話,我真不曉得死亡有什麼好看的,每個人早晚總會輪到,何必急於一時?我正在心裡嘀咕著,就見到張文音紅著雙眼等在門口,她一見到我便拉住我的手,哭著恨道:「這一次鐵定又破不了案了!」
我同情的看著她,雖然她並不是我手上最慘的客戶。
哦對了!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袁佳佳,是……怎麼說呢……我的身分有點奇怪,事實上我到現在也很難給自己定位,這麼說吧!因為一些特殊的關係,我懂得神秘的降頭術,也有一些醫學常識,因緣際會的就開了業,專門受理一些光怪陸離,科學無法解釋的殺人案。
我順勢拍了拍文音的背提醒道:「破不了案是肯定的,所以才要找我啊!」
這件事情要從頭說起。
文音的男朋友陳浩是我的大學同學,大學畢業後十年間,聯絡的次數大概不會超過十次,沒想到就在一個月前,他突然撥了通電話給我,開口便說:「佳佳,我有重要事情。」
「怎麼了?」我開玩笑說:「又要辦同學會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我憑著職業本能,敏感的嗅到了「商機」,我立刻換了口氣問:「發生了什麼事?」
「佳佳,這次妳無論如何都要幫我的忙。」
陳浩口中的重要事情讓我不禁皺起眉頭,看來最近的案子愈來愈棘手了。
陳浩的女友張文音原本家境富裕,在台灣開了間不小的建設公司,這兩年卻受到景氣的波及,張家一下子破了產,還欠下巨債,四處奔走協調仍彌補不了財務上的漏洞,就在兩個多月前,債主狠狠的向他們放話:「再不還錢,我等著替你們全家收屍!」在那之後僅僅過了二星期,張父突然在房裡自焚,送醫時早已回天乏術,原本積欠債務而自殺的動機明確,沒什麼好可疑的,但法醫的驗屍報告上卻認定張父是死後才被火焚的。
陳浩嚴肅地說:「佳佳,我敢發誓,這是絶對不可能的事。」他認真回憶道:「那天我和文音在客廳看電視,伯母在廚房做菜,我們還等著文音她哥哥回來開飯。」
那天正在看電視的兩人,同時聞到一股煙燻味,橫躺在沙發上的文音以為是炒菜的油煙,關心的扭過頭去問:「媽!您在炒什麼菜啊……」她話才說了一半,就被眼前的一片薄薄白霧給嚇了一跳,她霍地站起身,驚叫道:「陳浩!你看!」陳浩轉過頭一看,大吃一驚!
突如其來的濃煙不曉得是從哪裡竄出,只一瞬間,眼前的煙霧又加厚了一層,慢慢散開來,迷漫在空氣中。
文音驚慌的往廚房衝去,一迭連聲地叫道:「媽!媽!妳在哪裡?」
廚房的門緊閉,文音幾乎是破門而入,巨大的聲響把正在添飯的張母嚇得碗都給摔到地上去了。
「哎呦!妳這孩子怎麼粗手粗腳的,嚇得我……」張母一邊揉著胸口,一邊蹲下去撿起掉到地上的碗筷。
文音一看廚房好端端的,她幾乎快暈了過去,她顫抖著聲音說:「爸爸那裡……」她拉著母親的手便奪門而出,四處高聲喊著:「失火了!失火了!」她讓母親先下樓,自己又趕到父親房裡,一下子映入眼簾的景象使得文音禁不住的放聲尖叫:「爸!」
陳浩正呆站在房裡,瞪視著眼前半跪著的焦屍,窗戶雖都被打開了,但濃煙仍未完全散去,放在屍體前的一只小火盆仍有裊裊餘煙昇起,一絲一絲的,像不甘心的魂魄纏繞著喜愛的身軀,久久不肯散去。
聽完陳浩的敘述後,我問:「他睫毛都被燒光了嗎?」
陳浩被我問住了,頓了一下後才回答:「這個……我沒注意。」
屍體會說話,這對驗屍的來說是基本教條,一些平常人沒注意到的細節,往往會是破案的重要關鍵,《禮記.月令》中便記載道:「瞻傷、察創、視折、審斷,決獄訟。」其中皮膚破損叫傷,血肉損傷叫創,筋骨損傷叫折,骨肉皆斷叫斷,而瞻、察、視、審就是法醫日常所用的檢驗方法,從古至今皆然。
一般來說,若是連睫毛都燒到一根不剩,這極有可能是死後才遭火焚的,因為被火燒的時候多半是緊閉雙眼,包覆在眼皮底下的睫毛一定會殘留幾根。
「那伯父的嘴裡有東西嗎?」生前被火燒死的死者因濃煙嗆傷,掙扎呼吸,所以口鼻裡多半會留有煙灰。
「我也不清楚,這可能要問法醫吧!」
聽了陳浩的提醒,我有點不好意思說:「對,應該問法醫。」
他又接著說:「警方雖然排除了我們涉案的可能性,但現場又找不到任何可疑的指紋,廟裡的法師說可能是被人下了降頭,所以我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妳。」
陳浩的話讓我的心沉了下去,身為降頭師的女兒,本該繼承衣缽,發揚光大,然而父親卻在十年前被不知名的降頭師作了法,慘死在泰國。
我沉吟了一會兒後說:「是不是被下降中蠱,我看了就知道,至於要化解就得找我師父了。」我父親的學生後來成了我的師父,從此我們師徒兩個搭檔,我又學了點驗屍常識,就靠接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維生了。
【第一部】 2/2
算起來這些年也見過不少怪事,積累不少口碑,做了許多好事,例如原先該死一家子的人,到了我和師父手上,總是能挽救回一、兩條性命,也算不無小補,像這種既可以賺錢,又能積陰德的工作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一股神聖的使命感油然而生,我真想像電視廣告上演的那樣,大聲疾呼:我熱愛我的工作!
我和陳浩立刻約好下星期碰面詳談,沒想到他竟在隔天傍晚又撥了電話給我。
放下電話後我迅速趕往停屍間,一具男屍已四平八穩的躺在那兒,整個人像浸過水的白麵包,透著陰冷的白光,臉部腫脹到連眼都陷進肉裡,被擠壓得只剩一條縫隙,我心裡已有數,斷定道:「溺死的。」人只要非自然死亡,一般來說都不會好看到哪去,溺死尤甚,不但看不清楚死者生前樣貌,連形狀是圓是扁都模模糊糊,平白增加辨認的困難度。
陳浩紅著眼眶牽著一個年輕女孩的手,走到我跟前,說:「這是張文音,我女朋友。」他又看了一眼青白腫脹的屍體,嚥了一下口水,極度困難的開了口:「這是她……」
「這是我哥哥。」陳浩的女友說。
我略微偏過頭看她,她的樣子挺年輕的,臉上還帶點稚氣,皮膚白晰乾淨,留著一頭中分的齊耳短髮,看起來倒像個還在念書的大學生。
我注意到她的雙手微微顫抖,她仍極力地想穩定自己的情緒,故作冷靜的說:「請妳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家是不是真的中了什麼邪惡的法術,還是被人下了降頭?」她說到一半眼淚突然掉了下來,她慌張的低下頭用手抺去臉上的淚水,語帶哽咽地說:「對不起,我快受不了了,一次又一次的……每一次都……」
我沉默不語,曾經親眼目睹親人慘死的我,當然懂她的心情。
十年前我剛從大學畢業,父親帶我到泰國,準備正式傳授我降頭術,沒想到我才住了幾個月,父親就病倒了,一開始以為是吃壞東西,但接連吃了幾帖藥也不見效,胃痛反而益發厲害,某日父親痛得倒地打滾,居然喘著氣告訴我說:「有人對我下降頭。」
這是絶對不可能的事!
父親是功力高深的降頭師,又深諳命理斗數,怎麼會擋不了邪降?我驚慌地問:「是誰要害死您?是什麼樣的降頭?我該怎麼做?」父親彷彿耗盡了精力,整個人癱在地上,因充血而紅腫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他眼睛睜了睜,也不回答,呆呆地仰望著被草藥燻得發黃的天花板,那之後父親再也沒能好好的和我說上一句話。
我只好將父親送進醫院檢查,醫生當天就動了刀,剖開來的腹部裡竟是數量驚人、早已糾結成團、拇指般粗的紅蛆!
泰國的醫生見怪不怪,細心的把牠們挑乾淨,縫合後過幾天,父親又痛得倒地不起,那時我剛學降頭術不久,還在學著辨認的階段,但已能看出,這的確是降頭術裡的一種,我焦急地搖著己陷入瘋狂狀態的父親,求他教我解咒的方法。
父親一會兒緊閉雙眼,面如死灰,一會兒又突然睜開了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他的眼神凌厲,雙眼因暴睜而微凸,連嘴角都歪斜到一邊,彷彿有人用力拉著往下扯,口中卻仍不停的唸唸有詞:「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最後,他是抓破了自己的肚皮而死的。
他伸手往裡掏,把五臟六腑全給掏空了,蜷成一團的腸子散在地上,原本緊緊纏繞的模樣因少了空間的束縛而散了開來,鬆軟黏膩的糊在地上,父親生前唯一收的入門子弟恰巧趕上了這一幕。
福津叔緊閉雙唇,不發一語地把在病房裡哭到聲嘶力竭的我給拖到門外的長廊,說:「妳知不知道妳沒有資格又哭又鬧?」
我不理他,一個勁兒的哭著對他吼道:「爸爸是不可能死在降頭術上的!而且還死得這麼慘!」降頭術多半傳男不傳女,可是母親在生完我後沒多久便病死了,這麼多年下來父親總是猶豫不決的教教停停,中間還收了徒弟,一直到我大學都畢了業才下了決心傳授,沒想到卻太遲了。
「我要是早一點求爸爸教我,或是跟在他身邊,他就不會……」話才說完,我眼淚又掉了下來。
「如果連師父都沒法解,妳也不會有辦法的。」他平靜的說。
我心裡當然明白降頭師死在降頭術上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父親不是一般的降頭師,況且父親生前與人為善,樂心助人,會有誰狠心下毒手害死他呢?
福津叔又安慰了我幾句,然後建議我乾脆拜他為師,由他來接下父親的工作,教我降頭咒術。「算起來我也大妳快二十歲,做妳父親也是做得起。」
我睜著淚眼看他,模糊地想起父親生前和我說過的話:「福津這個人雖然不是學降頭術的好材料,人又急躁了點,但心地很好,做事中規中矩,還挺認真的。」我擔心他學藝不精,影響我的發展,又不好意思明說,只含糊道:「再說吧!現在爸爸才剛過世,我的心情還很亂。」
他瞟了我一眼說:「妳是怕我沒本事把妳教好?」
冷不防被他說中了我的心思,我心底有些吃驚,爸爸可沒說福津叔還有疑心病或觀心術,我趕緊搖頭否認:「我怎麼會這樣想呢!你可是爸爸唯一收的弟子。」
福津叔揮揮手笑笑:「算啦!師父逢人便說我人好心好,就是降頭學不好,附近住的人有誰不知道!」他又說:「但是妳也沒別的選擇,難道妳要入別的派別嗎?」
福津叔的話雖然有道理,但不知怎地,我聽了仍然有點氣悶,不過他說的也是實情,反正一時半時也找不到別的師父……最後我只好聽從他的建議,正式拜他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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