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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名家系列
戰慄天后 哈娜
獵殺正要開始,你,想好你的死法了嗎?
恐怖經典•全新改版
讓你的雞皮疙瘩一。次。到。位
死亡很快就來到,獵殺就要完成!
深夜中的藍色眼睛正無聲窺視,小心背後忽然造訪的意外!
緊密的包圍是個陷阱,看似無害的臉孔也會奪命!
時間已在那一刻永遠停止,誰都無法離開重複的重複……
信任是一條虛偽的蛇,當你開始相信就決定命運了;沒有人能控制命運的變化,就好像不停步入毀滅的螻蟻……
遊戲還沒結束,死亡即將降臨!
生存遊戲還沒有停止……小心……「鬼」追來了……
哈娜
我喜歡恐怖,說得正確點,我喜歡恐懼,最主要是因為那份晦暗及虛幻吸引我,不管是什麼形式的恐怖,都能喚出每個人心裡原本被保護的害怕,小時候曾玩過的鬼屋,到長大非要玩得驚聲尖叫的遊樂器材,都是恐懼的媒介。
但,最簡單又最引發人內心最深處的驚嚇,就是永不消失的鬼故事,就像我們腦中不時會響起某一首歌曲,鬼故事一但進入你腦海中就不會消失,因為它已經成為你恐懼的一部分了。
我喜歡恐怖,說得正確點,我喜歡恐懼,最主要是因為那份晦暗及虛幻吸引我,不管是什麼形式的恐怖,都能喚出每個人心裡原本被保護的害怕,小時候曾玩過的鬼屋,到長大非要玩得驚聲尖叫的遊樂器材,都是恐懼的媒介。
但,最簡單又最引發人內心最深處的驚嚇,就是永不消失的鬼故事,就像我們腦中不時會響起某一首歌曲,鬼故事一但進入你腦海中就不會消失,因為它已經成為你恐懼的一部分了。
六月十一日 早晨 七點二十五分
六月十一日 晚間 八點零八分
六月十二日 早晨 九點三十六分
六月十二日 傍晚 五點四十七分
六月十三日 上午 十一點零一分
六月十四日 下午 三點四十四分
六月十五日 中午 十二點五十八分
六月十五日 下午 二點二十五分
六月十六日 凌晨 一點十一分
六月十六日 上午 十一點零四分
六月十七日 晚間 八點四十九分
六月十一日 晚間 八點零八分
六月十二日 早晨 九點三十六分
六月十二日 傍晚 五點四十七分
六月十三日 上午 十一點零一分
六月十四日 下午 三點四十四分
六月十五日 中午 十二點五十八分
六月十五日 下午 二點二十五分
六月十六日 凌晨 一點十一分
六月十六日 上午 十一點零四分
六月十七日 晚間 八點四十九分
六月十一日 早晨 七點二十五分 1/3
星期一的早晨,城市上空的雲層堆疊得如同未洗的白色髒衣服,氣象報告有個中度颱風正逼近台灣外海,空氣凝結著水氣,悶熱的氣壓惹得人難受,配合此時校園看不見的惶惶不安。
學校騷動不止,大部分的學生並不清楚怎麼回事,只見到處都是救護人員及警察形色匆匆,來來去去,每個人的表情都蒙上了灰色陰影,仁愛樓旁的垃圾場圍起黃色的塑膠帶,除了相關人員,一律不得靠近。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比較晚到的同學一進學校就感覺到氣氛凝重,連忙詢問。
但其實也沒有人知道到底怎麼了,擴音器不斷廣播要同學們留在教室,並且宣布早上的週會取消。這讓學生的猜測更加熱烈旺盛,耳語不停,有些消息靈通或者宣稱清楚內幕的同學開始散播所知道的消息。
「好像有人死了,仁愛樓圍了一堆學生,我姐的教室就在仁愛樓,她跟我說有個人死在垃圾場旁邊。」
一年四班的學生全圍在說話的男生周圍,他正開始用全班絕對都能聽見的聲量宣布聽來的內容,甚至有隔壁班的學生也跑過來想知道詳情。
「真的假的?怎麼死的?」
「好像是跳樓,現在三年級的學生全部都只能留在教室裡,老師們則全都被叫去開緊急會議。」
「自殺嗎?選在學校自殺?」詢問的聲音此起彼落,除了好奇還是好奇,這種原本只會在新聞裡出現的事情竟然發生在學校,叫這群活潑好動的學生們怎麼按捺得住呢?
「不知道,現在一堆警察全跑來了,我好想去看看喔。」這個男生臉上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神經病!跳樓死掉的屍體一定很恐怖,你敢看啊?」女生們全發出不贊同的聲音,她們其實也很想去湊熱鬧,但覺得光明正大說出這種事似乎不太對。
「拜託,那有什麼好恐怖的,網路上不是有很多噁爛屍體的照片嗎?我蒐集了一大堆,看都看膩了,超想看一次真正的屍體。」聽見女生們的驚叫聲,他反而更得意,他常常到各大網站去看人家張貼的恐怖屍體照,老是覺得照片拍的很假,真實的屍體肯定震撼許多。
「同學們安靜!快坐好,老師要來了。」風紀股長不斷拍打黑板,試圖引起一點點注意,盡責地在講台上維持秩序,可惜根本沒人聽他的話,整個教室依然亂哄哄的,簡直就像在開派對一樣,只有一個人除外。
她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努力讓自已不要發抖,她今天不該來上學的,她還期待那只不過是她的惡夢罷了,畢竟這個遊戲已經持續了快半學期,都沒有發生什麼事。
可是……可是……真的有人死了!
真的有一具屍體就躺垃圾場裡,她還不知道那人真實身份是誰,但絕對是她所屬的秘密聚會裡的其中一個!
天啊!她到底幹了什麼事?根本不該是這樣的,根本不該有人會死的。她趴在桌上,拒絕去聽那大嗓門的男生講出來的內容,那人不是自殺,他是被殺的!被他們殺掉的!
不要!她好怕也好想哭,猜測的耳語變成一條無形的繩子勒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怎麼會這樣?她沒有要害人的意思啊,這只是模仿遊戲罷了。
這一切的開端就是從那個主題開始的。
六月十一日 早晨 七點二十五分 2/3
她扶著頭回想著,還記得下學期剛開學時,學校的網站上刊登一個主題,寫著「徵求生存遊戲的自願者」。
這個主題的點閱人氣相當高,但內容很簡短,寫著「想在現實中嘗試死亡的滋味?有意願者請寫e-mail給我。」
發文者叫藍影,除了主題的內容,就再也沒有任何回文,很多人搶著在上頭回應,不斷詢問遊戲內容要怎麼進行,但由於內容太過聳動,而且藍影沒有回覆任何訊息,這主題馬上就被刪除掉。
基於衝動跟好奇,她寫mail給這個叫藍影的人,在現實生活中到底要怎麼進行生存遊戲?另外則是她也想嘗試死亡的滋味,雖然她平常並不是這樣的人。
藍影很快就給她回信,信上只寫著「妳可以毫不猶豫殺掉妳的父母親嗎?」
她看到這句話時,差不多有兩分鐘呆住,這是什麼?入會考試嗎?難道現實版的生存遊戲是要她殺掉自己的爸媽?她覺得莫名奇妙,想動手刪掉這封回信,可是她卻停住了。
妳可以毫不猶豫殺掉妳的父母親嗎?
我可以嗎?她不禁這麼問自己,為什麼不呢?我為什麼不可以殺掉自己的父母?喔,對了,因為是他們把自己養育成人的啊,他們是生我養我,還給我一切的人,怎麼能殺掉他們呢?
想著,她移動游標,想要再次刪掉這封信,可是某個念頭讓她又停下,這又如何?他們的確生下我,也把我養這麼大,但除了這些呢?他們還給了我什麼?一個像空殼子的家?除了每個月按時匯進戶頭裡的錢之外,根本也很少見到父母的臉,他們在與不在又有什麼不同?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殺掉他們呢?
反反覆覆的念頭在她心中持續拉鋸,看著藍影的信,她像著了魔一般,動手打下兩個字「可以」。
這就是生存遊戲的開始,她就這樣加入了。
參加這遊戲的人一共有六個,分別是三男三女,除了性別代號及e-mail,他們對彼此一無所知,只有藍影知道全部成員的手機號碼,所有連絡事項全透過藍影傳達,甚至為了讓遊戲看起來逼真,他們還立下死亡契約,就算過程中發生意外,遊戲還是要繼續下去,直到結束。
他們的代號分別是紅翼、橙雲、黃羽、綠光、藍影、紫風。全都是依顏色取代號,這是有原因的,說穿了所謂現實版的生存遊戲不過就是在半夜的校園中進行漆彈射擊。他們所代表的顏色則是漆彈的顏色,她的顏色是紫色。
每個星期日晚上九點到十二點是他們聚會的時間,地點就選在學校。他們選擇學校是因為這裡夠大,可以輕易把自己隱匿在任何地方,星期日晚上不會有任何一位老師值班,學校的監視器只裝在放有貴重器材的教室,他們也把監視器拿來當遊戲關卡,增加不少遊戲的難度及樂趣,再加上學校警衛是個目盲耳重的老頭,晚上時常打嗑睡,根本不會來巡邏,是個再理想不過的地方。再說最近一到晚上他便溜得不見人影,更讓他們能放肆玩樂。
六月十一日 早晨 七點二十五分 3/3
這種遊戲在台灣很普遍,通常在特定的地點舉行。不同於一般的漆彈遊戲規則,他們採取的是無差別格殺,只要遇上了對手就直接開槍,他們的裝備全都由藍影提供,他表示因為自己有親戚經營漆彈運動場,這些全都是被淘汰的二手裝備,所以不用錢,只要付買漆彈的錢就行了。
他們會在藏在學校的各個角落裡,並且不讓自己被發現,當時間到了晚上十二點,他們便會數身上中彈的痕跡,顏色愈多的主人表示積分愈高,反之則是要扣分,總而言之,積分愈多的人就是勝利者。
記得第一次聚會時,她穿上藍影所要求的穿著:黑上衣、黑長褲及能遮住臉的任何東西,她看不到任何人的長相,但能分辨他們的性別。
藍影說完遊戲規則後,他又加了一條:「學期末,我們來統計誰是最後的輸家,輸家要被殺掉,退出我們的遊戲。」
想到這裡,她的胃痛苦地緊縮著,負責做統計分數的黃羽在上星期六傳了電子郵件給她,內容是最新的分數,六個人之中以藍影的分數最低,她僅以兩分之差險勝藍影,差點她就要被迫退出這遊戲了。
雖然只是模擬死亡,卻相當好玩,既緊張又刺激,那種接近被殺的感覺非常真實,他們並沒有戴上漆彈運動該有的裝備,所以漆彈打在身上是相當痛的,每次她回家後總要擦藥,減輕身上瘀傷的痕跡。
即使如此,他們認真投入的程度已經遠超越遊戲的層面,這種逼真的追逐的確能為她紓解一些現實生活中所帶來的壓力,反正每次玩過之後,他們都會收拾殘局,免得被學校發現而被迫解散,所以她並不想退出。
黃羽又傳來第二封電子郵件,並且下了一道指令:格殺藍影!
藍影要被迫退出遊戲了,雖然發起人是他,但不代表他享有特權,所以這次的任務就是其他五個人要一起獵捕藍影,把他「殺死」。
她沒想到的是,藍影真的死了!
昨天晚上,他們五個人已私下協議好,所有的子彈都要拿來對付藍影,當他們在深夜的校園中散開時,便暗中注意戴著老虎面具的藍影。
她不知道是誰開了第一槍,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是紅翼,又或者是綠光,反正當她發現到藍影身上五顏六色的油漆時,他已中了很多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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