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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當兵》銷售異軍 D51 最新恐怖作品
為了「殺鬼」,他只好把自己,也變成了鬼──
他為了親手殺了那些日夜糾纏著他、令他痛苦不已、讓他幾近精神渙散的鬼,
他只好把自己也變成了鬼──
那裡不是人住的地方。
一般有住人的屋子裡頭的磁場必定是陽盛陰衰,人的陽氣會驅逐鬼的陰氣,使它們不願意繼續居住在那裡。
有人說:沒有人住的地方,就會有鬼住。
「簡單來說,你住的地方,就是墳場。」
D51
蒸汽火車頭,日本樂團,以上都不是。
過了而立之年,慢慢抓住人生方向的輕大叔。
加入明日工作室至今,寫了三十多本書,包含了各種靈異、驚悚、科幻、愛情各種類型。
天蠍座,但蠍尾已經沒有毒了。
非常沒有耐性,唯獨在寫作時,能專注意志力。
愛看動畫、漫畫、電影,特別是爆炸場面多的爽片。
嗜喝咖啡,喜歡自助旅行,尋找靈感,然後寫成小說。
部落格:http://iamd51.pixnet.net/blog
粉絲團:http://www.facebook.com/iamd51
蒸汽火車頭,日本樂團,以上都不是。
過了而立之年,慢慢抓住人生方向的輕大叔。
加入明日工作室至今,寫了三十多本書,包含了各種靈異、驚悚、科幻、愛情各種類型。
天蠍座,但蠍尾已經沒有毒了。
非常沒有耐性,唯獨在寫作時,能專注意志力。
愛看動畫、漫畫、電影,特別是爆炸場面多的爽片。
嗜喝咖啡,喜歡自助旅行,尋找靈感,然後寫成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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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 起訴
第二章 自白
第三章 騷靈
第四章 亡域
第五章 厄夢
第六章 雨夜
第七章 凶宅
第一章 起訴
第二章 自白
第三章 騷靈
第四章 亡域
第五章 厄夢
第六章 雨夜
第七章 凶宅
第一章 起訴 1/3
空洞的迴廊深處傳來了陣陣的回音,那是我自己的腳步聲,走進這個形同廢墟的樓房,是我考慮已久才終於下定的決心。
大約在一年多前,我們所居住的這個城市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慘案。
一名喪心病狂的男子持刀殺害了與他同住一棟大樓的四名房客,而四名被害者都向他承租套房,男子以收取租金為由,用染血的屠刀凶狠無情地殺害四人。
兇手隨後遭到逮捕,偵訊期間胡言亂語,狀似癲狂,我的學長陳學風以嫌疑犯精神狀況極度不穩定為由,請求暫時將之收押,等待檢方安排精神科醫師對嫌犯進行診斷之後,才重啟偵訊行程。
但是,學長在半年前突然身染怪病,精神狀態出現了極度不安定狀況,最後在罹病一個月之後從七樓自家住處陽台跳樓身亡。遺體相驗解剖當日,我親自到了第二殯儀館解剖室瞭解案情。
我一直很不喜歡這種地方,站在解剖室外頭,總覺得心中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兼之此處地處山邊,不管來過幾次,天空總是烏雲密佈,周遭空氣凝重的使人喘過不氣來。
那天學長的太太婉祈也親自到場,她是個年輕亮麗的女法醫,與辦過不少大案的學長相戀多年,不久前才從巴黎度完蜜月歸國,想不到學長重回工作崗位承辦的第一個案子,竟使他與妻子從此天人永隔。
遺體解剖當天,我開車陪著婉祈到達市立第二殯儀館,雖然一路上她力持鎮定,但眼角旁擦不乾的淚痕是怎樣也藏不住的悲傷。
婉祈昨晚肯定哭了一整夜。
當工作人員將學長的遺體從冰櫃中拉出時,婉祈扶著我的肩,不住的顫抖著。
「小寒……那是他嗎?真的是他嗎?」太陽眼鏡底下是早已紅腫的雙眼,身為法醫,卻必須親眼看著自己丈夫的遺體被同事們開膛剖肚,自己也哭得肝腸寸斷。
我一直攙扶著幾近崩潰邊緣的婉祈,我們是地檢署的同事,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姊妹,學長突然驟逝,其實婉祈心中的悲傷,我也感同身受。
當初學長就是經由我居中牽線才會與婉祈相識,愛情長跑了六年,卻以這種形式結束,人生至哀,莫過於此。
他們在學長的肺部裡發現了幾塊漆黑色的腫塊,看來像是嚴重壞死的肺部細胞組織,我百思不解,學長不煙不酒,生活作息正常,身體理應非常健康,然而連法醫們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沒有肺病病史的學長身體裡,會沒來由的出現腫瘤。
一些漆黑髒臭猶如墨汁一般的液體,重重包覆了學長體內的五臟六腑,我們雖然早已習慣解剖屍體時的味道,但其惡臭的程度非比尋常,我的胸腹中胃酸不停翻滾著,怕是一個不留心便會嘔了出來。
在傷心欲絕的婉祈面前我絕對不能失態,畢竟孤伶伶的她現在也只剩下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姊妹能夠依靠。不管學長罹患了什麼莫名其妙的怪病,追根究柢都是因為承辦了那件案子,接受太多來自社會輿論的壓力,才會落得這般下場吧。
血腥殺戮了四個人的兇手,至今還敢大言不慚的對外宣稱自己有精神病,意圖混淆法官判決……我駱予寒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絕對要讓你接受最嚴酷的法律制裁。
親眼看完了學長遺體的解剖過程,我開車送婉祈回家,時值晚餐時刻,卻一點食慾也沒有。我想這種情況還會持續好一陣子,對女人來說算是一個另類的收穫吧。
婉祈是個堅強的女人,相信她會很快站起來並且重回工作崗位上。
第一章 起訴 2/3
回程路上我的車在麥帥大橋上飛馳,右手邊的大直橋華燈初上,五顏六色的璀璨燈光將夜空映照得有如演唱會現場般華麗動人,心念一轉,下橋後我隨即右轉,順著河堤來到了河濱公園。
也許需要靜一靜的不只是婉祈而已。
晚風徐徐,秋日的夜晚河岸邊行人來來往往,曾幾何時,凌亂不堪的河岸變成了適合全家人出遊散步的美麗公園,猶如一條巨大黑水溝的基隆河也不再臭氣沖天,河面見不到翻肚漂浮的死魚和大包大包的垃圾袋。水質縱使還沒乾淨到能讓人直接下水遊玩的程度,至少已經不再有那衝鼻的臭味了。
我想起下午初見到學長遺體時的景象,那個總是笑容滿面,英姿颯爽的學長竟然變成了一具面容慘白、冰冷僵硬的屍體。我怎麼也無法將這兩種影像結合在一起,但是學長已死是不爭的事實,我再也聽不見他沉穩的訓誡,以及他那對執法公正的執著態度了。
八年前,在系上的直屬認親活動中認識了這一位看起來像是個書呆子似的男人。週末總是窩在學校圖書館唸書的他,說自己的畢生志業就是當上檢察官,以自己的力量維護辦案的公平性。
這樣的男人乍看之下很無趣,但是他那認真的神情不知不覺中卻勾動了我的心。也只有他,會在我偷懶不唸書的時候打電話叮嚀我,只有他會在我司法考試失利時坐在我的身旁,輕輕的拍著我的背說:「明年再試一次,努力一定會有回報的。」
也只有他,我能放心的介紹給我最好的朋友,與我情同姊妹的婉祈……。
也只有他……。
墊著柔軟的草地,我感覺到了土地的濕潤,而白天極力抑制的情緒在這孑然一身的夜裡再也難忍悲傷,我掩著面,淚流不止,他真的走了,從此再也不能夠見面了。我趴在矮樹旁嚎啕痛哭,以我不曾輕易釋放的淚水追憶著那個我曾經愛過的人。
哭夠了,我收起眼淚,撥了婉祈的電話問她肚子會不會餓,我覺得在這種時刻,不能放她孤獨一人在家,她肯定需要陪伴。
電話裡婉祈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冷靜,她是法醫,生離死別的場合見得多了,也許比較能夠看得開吧。無論如何,我還是買了一點東西放在車上,至少這幾天我會死黏著她,看著她直到我安心為止。
同事們常笑我大剌剌的個性一點都不像女人,辦起事來粗手粗腳的,也許在我女性的外貌之下隱藏著一個男性的靈魂也說不一定,男人婆也早是我聽習慣的形容詞了,那是打從骨子裡散發而出、無論用多少脂粉將自己打扮得女人味十足,也掩蓋不住的男兒豪氣。
驅車來到婉祈位於汐止山邊的住處,左彎右拐的山路在夜裡更顯得驚險萬分,我不是第一次來,卻依然得小心翼翼的開車,以避免一個不小心和對向來車碰個正著。
第一章 起訴 3/3
路上,我一直考慮著是否該毛遂自薦接手承辦這件案子。若是兇嫌自白書內所提到的種種怪異現象被列為法官判案的參考依據,便極有可能會影響到判決的準確性。
老實說身為一個檢察官,心中不應該持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自己身邊至親的朋友因為此案而死,我又怎麼能不將過錯歸咎於承辦此案壓力太大?等同於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殺人兇手間接殺害了學長。
在我們的情緒還沒平復之前,我也只能這麼想了,唯有如此,才能讓我不至於陷入低潮情緒之中。
我必須代替學長主持正義,在真正的黎明來臨之前。
婉祈為我準備了一壺熱茶,新居偌大的空間顯得空曠了些,她的雙眼紅腫,卻還裝一副沒事人樣,讓我為她的情況擔憂不已。我告知婉祈關於接案的決定,她有些驚訝,似乎不太願意我作下這個決定。
「小寒,今天傍晚我作了個夢。」婉祈幽幽說著,淒迷的眼眸裡淚光閃現。「我夢到他了……不是臉色蒼白、僵硬的他,是和平常一樣總是靦腆微笑的他。」
「他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我的夢裡,彷彿伸手就能碰觸,卻又遙不可及。我知道他捨不得我,捨不得我們曾經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所以才會回來,也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我想對他說些什麼,但是在夢裡怎麼也喊不出聲音,我嘗試了好久,甚至氣急敗壞的哭了。後來他對我搖搖頭,在我的心裡留下一個最後的微笑,就這麼轉身走了,憑空消失了。」
「婉祈……妳要堅強,妳還那麼年輕,以後還有好長一段人生要走。」我急忙說。
婉祈搖手打斷我繼續說話,她嘆了口氣:「我知道他真的回來過。醒來之後,我在房間裡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那是只有他身上才有的味道。」
我不太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握著婉祈的手說:「妳太累了,也或許是思念太過強烈導致產生幻覺了。逝者已矣,妳要看開一點。」
「予寒,相信我。他真的回來過。」婉祈斬釘截鐵地說。我一聲輕嘆,不願再與婉祈爭執神怪論點,告訴她今晚我會陪她過夜,至少身旁有個伴比較不容易胡思亂想。
這樣對婉祈好,對我也好。
過了十二點,我和婉祈便進房就寢,新居的主臥室採光良好,進門正對面是一片落地窗,能夠欣賞美麗的山景。學長為婉祈特意準備的名牌雙人床如今也僅剩一個人獨睡,這個房間,這個家,代表的是他們倆用心經營的感情成果,以及我永遠碰觸不到的甜蜜生活。
婉祈讓我一同睡在床上,我搖頭拒絕了,「我打地鋪就好,軟床我睡不習慣。」用這樣的理由推託,連我自己都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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