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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傳說──
只要收集「地、水、火、風、空」五種死法,就能復生、獲得解脫。
《靈學報告之鬥鬼》 靈占派小說 櫻桃陽子 最新作
靈占派降頭師──袁佳佳,靠著察死者面部表情、屍身特殊飾物,
釐清案情真相……
我們,沒有人是這名巫師的對手!
──我被下降頭了……妳、妳能幫我嗎?
──我,快要死了!
「死者年齡約三十歲左右──」
老法醫說。
「屍體己經運走了。」
「初步研判死者是自殺而死,正確來說,她把自己淹死在浴缸裡。」
心跳加快 指數 ★★★★☆
後遺症 指數 ★★☆☆☆
催淚 指數 ★☆☆☆☆
閒嗑牙 指數 ★★★☆☆
【同場加映】 洛娃伊 《來跟我玩阿》《湯裡的那塊肉》 短篇鬼故事
櫻桃陽子
人生經驗豐富,從小即至英美等地留學,做過老師、記者、企劃、翻譯、主持人,也曾自行創業,開過補習班與餐廳,酷愛旅行與閱讀。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靈學報告之鬥鬼》
《靈學報告之魔惱》
《巫者:靈學報告》
人生經驗豐富,從小即至英美等地留學,做過老師、記者、企劃、翻譯、主持人,也曾自行創業,開過補習班與餐廳,酷愛旅行與閱讀。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靈學報告之鬥鬼》
《靈學報告之魔惱》
《巫者:靈學報告》
第一章 幸福的亡者
第二章 空間的重疊
第三章 第二具屍體
第四章 我是鬼
第五章 鬼煞陣
第六章 薩滿之歌
第七章 腦內啡肽殺人事件
第八章 亡者的挑戰
第九章 障眼法
第十章 幻術
第十一章 看不見的敵人
第十二章 空間的轉換
第十三章 靈魂出竅
第十四章 科學鬥玄學
番外篇 鬼的一生
同場加映:洛娃伊短篇 《來跟我玩阿》《湯裡的那塊肉》
第二章 空間的重疊
第三章 第二具屍體
第四章 我是鬼
第五章 鬼煞陣
第六章 薩滿之歌
第七章 腦內啡肽殺人事件
第八章 亡者的挑戰
第九章 障眼法
第十章 幻術
第十一章 看不見的敵人
第十二章 空間的轉換
第十三章 靈魂出竅
第十四章 科學鬥玄學
番外篇 鬼的一生
同場加映:洛娃伊短篇 《來跟我玩阿》《湯裡的那塊肉》
第一章 幸福的亡者 1/3
天色暗不見底,秋露重得像場毛毛細雨。寒瑟瑟的秋風搖著一樹樹的黑鈴葉兒,發出了「吁噫吁噫」的低嘯聲,帶來了一股鬱鬱的淒涼,我一個人渾身濕漉漉的站在空宕的街道上發呆。
「咻」地,一團東西躍過我眼前,凌空彈進我右手邊一間廢棄的院子裡。
我好奇地走了過去,推開半掩的木門,踏進了屋裡。
一隻藍色的短毛貓正匍匐在地,睜著一對翠綠色的眼珠子望著我。我蹲了下去,正準備撫摸牠身上看起來柔軟的短毛,同時嘴裡還不時安撫著牠:「貓咪乖……貓咪乖……」
那隻藍貓忽然跳了起來,咧開來的大嘴裡,竟是滿口的鮮血!
我驚駭的望著牠,刹那間牠雙眼一瞪,跟著白眼朝天,頭往後仰,脖子迅速裂開了一道腥紅色的口子,濃稠溫熱的鮮血立即噴灑到我臉上。
「哇!」我嚇得坐起身子,這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家裡的床上,原來這只是夢……。
還好只是夢啊……。
不過這倒也不盡然,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之所以會夢到血盆大口的怪貓,應該和老法醫上星期告訴我的「獨居老人死亡案件」有關。
上星期老法醫突然來找我和師父──我們當然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傢伙肯定不是來敍舊的。
不過只要是老法醫有求於師父,師父多半很高興提供自己的專業建議。他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喉嚨,對老法醫說:「怎麼?又是什麼和『下降頭』有關的殺人案?」
老法醫笑了笑說:「是不是和『降頭術』有關我不敢肯定,不過,不是殺人案件。」
師父一愣,道:「不是殺人案?那就不會和降頭有關了。」我也這麼覺得,不是殺人就是自殺,可誰會用下降頭自殺呢?「況且,」我在一旁插話說:「沒有『死人』的降頭,算什麼降頭!」
「誰說沒有死人?」我看老法醫突然臉色一暗,心想是不是我們太不給臉了?我禮貌性的又問:「是什麼樣的案子?」
老法醫正色道:「獨居老人死亡案件。」跟著很快又補上一句:「非他殺。」
師父聽了納悶道:「既然是這樣有什麼好奇怪的?在台灣六十五歲以上的老人大約有二百多萬,僅台北市每年就有一萬多名老人死亡…… 」
「你聽老法醫說完嘛!」我忍不住打斷師父,誰都知道獨居老人死亡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老法醫會持別提出來說明,一定有原因。
「他的死亡方式很……很特別。」老法醫繼續說。
「哦?」見多各種奇形怪狀屍體的老法醫也會有覺得特別的死法?
我好奇道:「他是怎麼死的?」
「呃……,」老法醫遲疑了一會兒說:「失血過多。」
「失血過多?」既然不是他殺,我質疑道:「是自殺嗎?」
我想得很簡單,八成就是死者突然變得很有勇氣,死意堅決、力大無比,例如以刀割腕,割到整隻手腕都砍斷了,或是往頸部狠狠劃上一刀,結果因為用力過猛,整顆頭只剩下頸部的一點皮肉相連,這種事以前倒是有發生過幾次。
「不是。」老法醫搖頭道。
第一章 幸福的亡者 2/3
師父性子急,又問:「不是自殺也不是他殺,那到底是什麼?」
老法醫慢吞呑地說:「我不知道被『貓』吃掉在你們眼裡算不算是他殺?」
師父和我同時驚叫道:「被貓吃掉?」
原來這名死亡的獨居老人平時有養貓作伴的習慣,已經好幾年了。
他的屍體是被附近的鄰居發現的,因為居住的地方是半山腰的違章建築,天氣又熱,等到有人經過時早已散發出濃濃的屍臭了。
雖然是立刻報了警,但屋子裡又臭又髒,還有四處蠕動的蛆蟲,有些刑警當場就反胃作嘔起來。老法醫早已看慣這種場面,當然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正當他好整以瑕的將法醫採樣包拿出來的時候,赫然發現屍體上的傷痕詭異莫名,除了屍體的頸部有一個小孩拳頭大小般的窟窿外,右耳幾乎整個被剜掉,下腹部還有十數條縱橫交錯、不規則的線狀擦傷,整具屍體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從蒐證狀況來看沒有任何疑點,犯人應該就是餓到發狂的貓。」老法醫說。最後,從蜷伏在伺主身邊的貓咪口腔和爪子內,他們找到了被害人的血液、毛髮,以及肉屑。
「但是……,」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死者難道沒有掙扎?毫無抵抗嗎?只是貓,又不是狗或老虎,就算是老人家也可以扺擋得過吧?」
「照道理是如此……。」老法醫嘆息道:「但是死者身上並沒有任何因防禦所造成的創傷。」
「那肯定是被什麼法術控制了,」師父的臉上出現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不然是沒可能的,人體是有防衛機制的。」
「是啊!」我也在一旁說:「只有意志受到控制時才會有超越常人的演出。」
老法醫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但是我找不到任何被作法的痕跡。」
「那肯定是被下降頭了。」師父似乎更加肯定,他一直認為老法醫對降頭之事沒有我們懂得多。
「我們去看看就知道是哪種降頭了。」師父說。
「希望如此,不過恐怕不是這麼單純。」老法醫從隨身攜帶的黑色公事包裡翻出了一疊照片放在茶几上,我和師父各自撿了幾張起來看。
被下降頭的屍體從來就沒有好看的,但是我注意到的是這具屍體的臉部表情。我說:「這名死者的表情很奇怪。」
老法醫的眼神露出了一絲欣喜,他鼓勵的看著我說:「妳覺得哪裡奇怪?」
「我覺得……,」我沉吟了一會兒,「太平靜了,太安詳了,好像是在睡夢中自然往生一樣。」
「是嗎?我看看。」師父搶了我手中的照片細細的看了一會兒後,抬起頭和老法醫再確認道:「這都是現場照的嗎?」
老法醫點點頭。
第一章 幸福的亡者 3/3
我告訴老法醫,死於降頭術的人雖然多半會像得了失心瘋那樣的自殘,但是表情一定是扭曲猙獰、恐怖駭人,甚或是像變形蟲般的沒人認得出來也是有的。「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我盯著桌上的照片喃喃自語道。
師父突然開口問老法醫:「這是什麼品種的貓?」
老法醫答道:「俄羅斯藍貓。」
「俄羅斯藍貓?」我小時候曾經養過貓,對貓有一點了解,俄羅斯藍貓是很溫馴的,實在和「貓吃人」聯想不到一塊兒。
「還是……會不會又是什麼新的法術?」我轉過頭問師父,師父翻了翻白眼說:「我的天啊!到底是誰這麼無聊,一天到晚研究新玩意!」他邊說還邊瞄向很有研究精神的老法醫。
老法醫不以為意的笑道:「學海無涯嘛!有機會見識見識別人的功夫也不錯啊!」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什麼,「不管是什麼我們不懂的法術,害人總得有個動機吧?害死獨居老人有什麼好處呢?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
老法醫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沮喪表情,「不知道,所以才想請你們去看一下。」他抬起頭對我們說:「以降頭術控制人的精神意志,是很厲害的……。」
「是沒錯,但這是貓耶。」我立即指出重點。
聽我這麼一說,老法醫又靜默了一會兒,我靜靜地看著他,他終於又開口對我說:「我希望妳能去命案現場看看,也許透過妳的靈異體質可以感應到什麼。」
師父連忙搖頭拒絕道:「我和佳佳接下來的行程都排滿了,你不曉得,最近可是旺季啊……。」
「師父!」我知道師父怕做白工,跟著老法醫幾次我們不但半毛錢都沒拿到,還差點連身家都給清空了,但我和老法醫一樣,只要碰到新奇的玩意,什麼都會被我拋到腦後了,於是我瞪了師父一眼說:「去看一下有什麼關係?」
師父也回瞪我說:「每次都說去看一下,每一下都沒完沒了,我是再也不會上當了……。」
老法醫笑著站起身說:「福津,這回有錢給你的。」
「咦?」師父眼睛一亮道:「誰付錢?」
「我。」老法醫指著自己說。
「你?」師父懷疑道。
「你看我像沒錢的樣子嗎?」
「不是這個意思,」師父不明白的是,「你幹嘛要做這種事?」
老法醫微微一笑道:「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值得研究嗎?」
師父不以為然的冷哼道:「太陽底下哪有新鮮事?」
出於好奇,我也在一旁幫腔道:「去看看嘛!老法醫都說了,會付錢。」
師父只要確定錢有著落就行了,但還是補了一句話:「就算沒破案,我們也要收取全額費用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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