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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床頭櫃縫隙爬出一名女鬼,一股陰氣隨之洩了出來。她的面孔像是被毀容,露出底下白骨血肉,不太像鬼魂那樣虛無飄渺,而是似曾相識──
你們都是受過重大災難而能看見鬼的活人!
昏暗燈光下,床頭櫃裡的黑暗空間莫名地深遠,似乎連結著某個空間。除了堆積的物品外,那細小的縫隙裡好像藏了好多東西──
床頭鬼發出悲慘的嗚噎聲,一顆顆晶瑩淚水流下,滴落在陽世間化為血水,也灼燒了自己。
「曉碧呀……曉碧……」
「媽媽對不起妳……」
不,媽媽,我才是沒有照顧到妳……
身為狐仙的小潔,第一次體會到「忌妒」的意義……而這一集的【冥異譚】,除了床頭鬼,還要特別加贈:水鬼!
藍斯
居住南台灣氣候炙熱的高雄,育有兩兔兒子。大腦四分之一用於思考如何殺人;四分之一好奇新事物;四分之一花費在兔兒子們身上:四分之一尋找鬼事物。一生願望希望成為小說界的提姆波頓,這就是藍斯。
無名部落格:藍斯『就、是、純、粹』:http://www.wretch.cc/blog/jmy7243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屍蠱》【冥異譚】2011.3
《人頭蜘蛛》【冥異譚】2011.7
《床頭鬼》【冥異譚】2011.9
《索魂令》【冥異譚】最終回 2011.11
居住南台灣氣候炙熱的高雄,育有兩兔兒子。大腦四分之一用於思考如何殺人;四分之一好奇新事物;四分之一花費在兔兒子們身上:四分之一尋找鬼事物。一生願望希望成為小說界的提姆波頓,這就是藍斯。
無名部落格:藍斯『就、是、純、粹』:http://www.wretch.cc/blog/jmy7243
◆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屍蠱》【冥異譚】2011.3
《人頭蜘蛛》【冥異譚】2011.7
《床頭鬼》【冥異譚】2011.9
《索魂令》【冥異譚】最終回 2011.11
楔子
ACT、1 床頭鬼1
ACT、2 床頭鬼2
ACT、3 返鄉
ACT、4 轉學生劉曉碧
ACT、5 同類相吸
ACT、6 一團死水
ACT、7 小潔的忌妒
ACT、8 水鬼的呼喚
ACT、9 生與死間
ACT、10 地獄行
尾聲
ACT、1 床頭鬼1
ACT、2 床頭鬼2
ACT、3 返鄉
ACT、4 轉學生劉曉碧
ACT、5 同類相吸
ACT、6 一團死水
ACT、7 小潔的忌妒
ACT、8 水鬼的呼喚
ACT、9 生與死間
ACT、10 地獄行
尾聲
作者自序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又見面了!大家好,我是藍斯。話說《床頭鬼》的一開始靈感來自於一場夢,也就是故事中劉曉碧做的那個夢境。我看見長髮的女人背對著我,就站在床的角落,面壁思過一般。
問我會不會怕呢?其實當初是有被壓的感覺,一直沒辦法爬起床,不過倒是沒有可怕的感覺,於是故事逐漸形成,發展了《床頭鬼》的一切。我個人覺得這是個悲傷的故事。
在這本書定稿之時,是炎熱的夏季,然後正逢農曆七月半。我每天熱到發暈,連動也不想動,更何況是打稿。常常在想到七月的時候應該停下來休息,畢竟七月半我不敢寫鬼故事,以免晚上做一堆莫名其妙的噩夢。當然,這是個好靈感的來源,我許多故事也都來自於夢,不過卻苦了沒辦法安穩睡覺得我,所以說,人還是不要太接近鬼太郎的世界比較好。
「冥異譚」系列已經快接近尾聲了,《床頭鬼》定稿的時候我差不多第四集也要寫完了,好感慨才正要認識他們,這一切又要結束了,不過也可以讓大家看到新的故事啦!
阿楠我一直寫得很快樂,尤其是小潔,我其實也很喜歡寫女孩子,不過我多半都是男生當主角為多,但願阿楠這小子帶給大家許多閱讀樂趣,他的個性也很討人喜歡的。
我不太會寫很多自序,對於「藍斯」本身其實我一直走得很低調,也想營造成比較中間的形象,他是我,卻也不是完全的我。希望大家不要覺得我很疏遠唷,其實我還挺健談的,只是我覺得作家與個人的身分還是要有所區分一點比較好。
每個人都有不同形象,光是我就有老師、藍斯以及我個人,我想「藍斯」酷一點點比較合適(笑),就算把我認為男生也無所謂,因為藍斯這個筆名本來就取自於亞瑟王故事中的藍斯洛特,就是想要有騎士的感覺。
若有想說的話要告訴藍斯,歡迎大家去我的無名留言,或是臉書!
感謝大家。
藍斯 寫於昏昏欲睡 眼睛痠痛的下午。
ACT、1
床頭鬼1
劉曉碧在半夢半醒之間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她,跟表妹和姊姊躺在床上聊天談心,就像小時候那樣,單人床當作大床使用,三個人躺成了川字型。
表妹說:「曉碧、曉詩,我去拿東西來床上一起吃好了,先暫停唷!」於是,小她們一歲的表妹離開自己房間,跑到樓下廚房。
姊姊曉詩挺起身子,暫停聊天有點無聊的她,等了很久都沒見表妹回來,所以她說:「曉碧,姊姊去看表妹做什麼,順便拿漫畫一起看,在床上看漫畫最舒服了!」
姊姊跑出表妹的房間,沒有關起門扇。
曉碧就這樣一個人在床上等了很久,久到身體都麻痺了。這時她想起身,卻沒想到身體無法動彈,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壓住,後腦勺沉重不舒服。
她掙扎,以為手可以動,卻沒想到它還是躺在哪兒,剛才的移動只是腦子以為的想像與錯覺。
好難受唷!
曉碧整個人不舒服起來。沒有辦法移動,身軀僵硬很,她勉強抬起頭,意外發現腳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位陌生人。
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那個人綁著很長的馬尾,所以應該是個女人吧?身材來看也很像。對方穿著一身黑服,面朝著曉碧對面的那道牆。她沒辦法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對方就只是那樣一直站著,動也不動,猶如一座岩石,好似原本就長在那邊似地。
壓迫感越來越強烈,腦袋都疼痛起來,耳鳴聲刺人。
曉碧感覺頭很昏、很沉,內心有個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只要一直站在她腳邊,她就沒辦法移動。
那強大壓迫感就是黑衣女人帶來的!
曉碧想要知道它是誰,卻又不敢,她莫名害怕那個人突然轉身面對自己,也恐懼對方的意圖。
表妹跟姊姊怎麼還不回來!?
她越來越恐懼,緊張到開始唸起心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不停地念著,不過壓迫跡象一直沒變,還更加嚴重,曉碧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啊!不對!
曉碧突然想到不能唸心經,因為有特殊體質的她一但唸了,阿飄會以為在超渡它所以更加不肯離去。說不定對方還會認為她想要對它不利。
她改以方式,念著觀音、佛祖、耶穌和媽祖,所有她所知道的神明都唸過一次,那種壓迫感才逐漸退去。
呼……
她嚇了一身冷汗,終於可以起身了,只是沒想到在夢中醒來,現實卻不然。
※※※
曉碧在現實中醒來,呈現一種靈魂脫離的狀態。她看見自己躺在床上熟睡著──睡姿有些難看,好像還變胖了。
女孩皺起眉頭,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從別的角度看到自己,有點詭異。
鬼壓床的經驗是很多啦,不過像是這樣被強迫拉出來還真是難以想像。正所謂一知半解是最危險,就是在說曉碧現在狀態,有點搞不清楚現在怎麼一回事,還傻傻地沒有行動。
睡著中的她雙眉緊蹙,口裡囁嚧著。她看著自己好像想要動,但身體卻被固定住。
啊,又是那個人!
她發現床角邊站著夢裡的那個黑衣女。
凌晨光芒微弱,穿不透厚重的窗簾布,室內是寧靜的微暗。那漆黑身影動也不動,不過姿態跟夢裡稍微不一樣。
這次,它站在曉碧腳邊,面對著床上的女孩,身子傾斜在上空,髮絲垂落在少女臉龐及光裸的手臂,卻感覺不到任何東西,比較像是穿透了肉體身軀。
它要幹麻?
曉碧開始緊張、焦慮,沒有形體的她只是個意識,連移動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床上女孩的周圍一團黑霧,微暗中看起來像是有很多雙腳踩在床舖周圍,以至於些微凹陷,同時移動著。
曉碧想要靠近,可是脫離身體的她不知道要怎麼做。她看不清楚黑衣女子的臉,垂落的髮絲幾乎遮掩住半張臉,甚至對方可能根本沒有臉呢。曉碧看著對方越來越前傾,逐漸騰空,然後伸出蒼白的雙手。
它的肌膚泛青紫,十指指尖龜裂得嚴重,透露出底下白骨,乍看下它的軀殼很僵硬,不太像平常所見的鬼魂那樣虛無飄渺。
好冷!
它的接近讓曉碧本體感覺到刺骨寒意,恐懼打從心底生出。一種奇特的穿透感,顯示對方碰觸到了自己。
她無聲喊著救命,眼睜睜看著床上的自己痛苦掙扎,想要揮開周圍群聚而來的無數隻鬼手。
聲音壓縮在咽喉裡,勉為其難發出微弱叫聲。沒有人聽見她的呼喚,樓下沒有人發現她身處險境!
誰能救救我!
劉曉碧在這詭異空間中吶喊,就連那些鬼也沒有理會她的存在,顯得如此之無助。
它要碰到我了──
在曉碧驚恐萬分之際,有個沒見過的年輕男人破門而入,衝進房間替她趕走那些東西。
那些黑影驚慌失措地離去,黑衣女子則是迅速鑽到床頭櫃消失無蹤影。
少年氣喘咻咻地翻開床頭櫃,上頭擺飾的絨毛娃娃全部灑落在床上。他東翻西找,似乎沒有找到想要找的東西。
「跑掉了!」
他的聲音有點顫抖,或許是緊張、或許是一樣害怕,不論是哪一種他都救了曉碧,即使是個陌生人。
曉碧沒有看過這個人,不過可以感覺出這個人和她一樣有特殊體質,可他更加瞭解怎麼運用,那些東西見到他就落荒而逃即是這個原因。
少年有張斯文的臉,戴上眼鏡反而有點陰鬱,不過釉黑的肌膚感覺得出來也許是陽光少年那一類。他不算很帥的那種,應該說看起來很舒服的鄰家男孩,瘦瘦高高地身材讓他有一點點駝背,但體型還是好看的。
少年嗓音不算低沉,整體來說女生們會很想發他好人卡的那種,棄之可惜,用了無趣,這樣評斷有點殘忍,但在現代女孩子的眼光來看的確是這樣的。
「喂──妳有沒有撿了什麼東西回家?」他把曉碧的床頭櫃都給翻爛了,還整個人鑽進去。
「像是個人物品之類的──手鐲、項鍊和耳環這些女性首飾?包括毛髮、指甲跟衣服在內。」
咦?曉碧一臉狐疑,左右觀望。
「就是妳,別懷疑,我是在跟妳說話。」
曉碧嚇了一跳,少年沒有抬頭看她,她只好回答:「應該是沒有吧?」無聲的回應,可是少年似乎接收到訊息而點頭,曉碧怎麼都搞不清楚狀況。
「妳醒來以後最好整個找過一遍,確定一下。」少年雙手插腰,看起來有點挫敗。
「剛剛那些東西還會再來的,它們感覺起來很危險,又不懷好意,因為對它們來說我們這一類的人很有吸引力。」他離開床邊來到房間門旁。「不要以為這一切都是夢,我不可能都像這樣剛好搭上妳的頻率──」
門輕緩地闔上,少年離開了。
曉碧突然醒來。
她渾身冷汗,全身痠痛著,整個人無力地攤在床上,肌肉痛苦難耐,猶如剛剛登完一座山。
夢中夢!?
她頭一次做這麼鮮活的夢,而且還很累,但這一切真得都是夢嗎?
曉碧不顧身體疼痛起身翻找床頭櫃,夢中少年給得指示她不敢忘記。所有塞在床頭櫃的東西都挖了出來,偏偏沒有找到可疑物品,她甚至還把整個房間都給翻箱倒櫃。
「怎麼辦……」
她眼眶泛淚,雙唇顫抖。倘若每晚都這樣該怎麼辦?
有特殊體質最討厭的就是,任憑你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大家只會說:「真的假的?」或是「好可怕唷──妳有看到跟我說唷!」沒有人真的幫上忙。
從小受盡阿飄的「照顧」讓曉碧轉學很多次,一直以來無法融入新環境中。可是沒有一次是像這樣充滿敵意。
她不清楚那些鬼東西找她要幹麻?還有那個黑衣女人,渾身散發詭異氣息的魂魄,和一般阿飄不同,比較有實體感。
早晨的光悄悄穿透窗簾,灑落在室內,卻怎麼也無法進入曉碧恐懼的心中。
※※※
當晚,曉碧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姊姊──曉詩。對方會有的反應在她料想之中。
「妳唷,不要胡思亂想。」
姊姊沒有看曉碧現在的表情,自顧自地忙碌著。和曉碧不同,她已經是個上班族,每天忙碌生活之餘還要煮飯跟照料家裡,畢竟母親過世後只有她可以做,妹妹當輕鬆的大學生讓她好生羨慕。她有點忍不住想酸曉碧。
「沒有工作壓力,又不用上班看老闆臉色,怎麼還會做惡夢呢?」
她拭去汗水,翻動炒鍋。
「我知道妳小時候常常作惡夢,可是妳已經長大了呀,還有什麼好怕?」
曉碧在心裡呢喃:妳又沒做過有鬼的惡夢怎麼會知道不可怕呢?不過她只敢想不敢說,以免姊姊發飆。聽對方口氣就知道她今天一定被老闆唸。
「我就說妳不要念法醫系偏偏不聽,一直接觸大體會衰的,難怪常常夢到那些有得沒有的。」姊姊將炒飯端上桌,脫掉圍裙加入,不忘替還在加班的爸爸保留一份在鍋子裡。
「可是考上就考上啦……」她原本是想要當獸醫的。
曉碧一邊吃香噴噴的炒飯一邊說,但想起晚上可能又會看到黑衣女,再怎麼好吃都沒有胃口。
「聽學長、姐說當法醫待遇挺不錯,這樣我以後可以幫家裡負擔,妳跟爸也不用這麼辛苦。」
姊姊「哼!」的一聲,對女孩子做這樣的職業感到不能認同,一天到晚跟死人在一起成何體統,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隨意聊了一段時間之後,曉碧才說出她的目的。「姊,我們今天晚上一起睡好不好?自從妳上班後我們很少相聚了耶。」
「啥?」姊姊驚訝地張大嘴,有點感到好笑。
「曉碧,妳該不會還在怕做惡夢呀?都這麼大了耶,睡前看一些溫和的書不就可以改變了嗎?」她始終相信這是可以控制的。
所謂的夢出自於大腦,會作惡夢多半跟生活發生的事情有關,而且鬼壓床充其量只是睡眠中缺乏水分產生的脫水現象罷了,也有說法是腦神經的壓迫,反正就是跟鬼作祟無關。
但在曉碧看來,就算沒作虧心事阿飄也一樣會找上門。
在曉碧一番說服之下,姊姊終於答應。她心想有親人在應該不會再找她了吧?而且還不是睡自己的床鋪。
今晚也許可以高枕無憂了,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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