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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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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願望可以實現,去找種草的田吧——
「苗」疆蠱毒可以殺人於無形、操縱屍體,也可以讓人見到死去的人,讓死人回到陽世報仇……
表面看似平靜的校園,卻潛藏許多互相糾結的陰謀。
因車禍失去女兒的校長在絕望與傷心之餘,意外得知如何讓女兒復活的方法,而為了讓愛女回到身邊,整個校園成了校長的鍊蠱器皿……
一連串原本看似毫不相關的校園血腥事件,沒想到是因為背後有縝密的計畫在運作著,而破解這件可怕災禍的主角們,是擁有行走穿越各種空間的少年,和命途乖舛的女孩。
命早就將他們連結在一起了,在還沒遇見彼此之前……
翼霆
暗夜中的黑色骨骸飛龍,悄聲問著你是否有深沉焦黑的靈魂,張開雙翼,隨即落下了閃電。「想去,地獄嗎?」骸龍從混雜著煙霧的笑聲中,吐出了這樣的話語。
在祕笈總動員連載過一年魔力寶貝四格漫畫,以拉樂比為名在自由刊載過十幾篇迷你小說,目前專心寫作中。
無名︰www.wretch.cc/album/searabbit
噗浪:www.plurk.com/searabbit
暗夜中的黑色骨骸飛龍,悄聲問著你是否有深沉焦黑的靈魂,張開雙翼,隨即落下了閃電。「想去,地獄嗎?」骸龍從混雜著煙霧的笑聲中,吐出了這樣的話語。
在祕笈總動員連載過一年魔力寶貝四格漫畫,以拉樂比為名在自由刊載過十幾篇迷你小說,目前專心寫作中。
無名︰www.wretch.cc/album/searab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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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嬰屍
01. 黝黑少年
02. 謎路
03. 棄犬
04. 戀屍癖X蟲變
05. 地下死境
06. 殺人湖
07. 逃出,願望
08. 慾魂蠱
09. 沒看過的回憶
01. 黝黑少年
02. 謎路
03. 棄犬
04. 戀屍癖X蟲變
05. 地下死境
06. 殺人湖
07. 逃出,願望
08. 慾魂蠱
09. 沒看過的回憶
作者自序
嘿嘿,各位讀者又見面了>3<
正在販售的《別鬧了名偵探》系列暫時劃下句點,收到了不少感想,也謝謝大家對這系列的支持喔!有機會的話,或許會寫續篇也說不定……
打這序的時候,在下才正從大陸回到台灣呢。其實兔子在下我是第一次去大陸,因為家裡一些工作因素過去看看幫忙,這次去了江蘇和南京兩個地方,雖然逛的地方不多,不過也算是增長了些見識。像是或許因為是港口的關係,船的種類似乎挺多,有像大樓一般大的輪船、長方形的平面採沙船,還有停泊在河邊的小船,上頭居然還用水泥蓋了屋子,這是看到之前不會想到的吧?
讓人比較在意的,就是一般書的尺寸大小了……看到的每本書都比A4還大,幾本疊起來就變成電話簿了,莫非大陸紙都不用錢嗎?還是說因為方便隨時可以拿來墊在犯人身上用鐵鎚擊打逼供的關係(想太多)?跟那邊的新朋友聊過,她說一般人都習慣用手機看小說,或許也是因為書太大本的緣故吧。
食物就稍嫌口味太重了些,油也頗多,不過有的店跟廚師說一下是可以做清淡點的,這次比較殘念的是過肯德雞和麥當勞而不入啊(你住手)!原來西紅柿就是蕃茄,氂牛肉乾是這種味道,糌粑好清淡,啊啊,大家有時間的話真可以去走一趟,把地理教科書上的東西親眼見識一下啊!
最後,就來聊聊這本書嚕。其實這本書某方面來說,是定位在前傳吧?有看過兔子以前短篇的人,或許對裡頭男主角名字有些熟悉,也可以說是對自己作品的補完,他們也許會在其他故事中登場喔,希望大家喜歡啦>D<~!!!(扭)
楔子 嬰屍
「嗚~汪汪汪!」
時值無月晦暗的入秋深夜,原本應該是萬物安寧沉眠的時間,南投某個鄉下的村外,卻有不少人帶著數隻土狗,著急的到處奔跑巡視,似乎在尋找什麼。土狗們不時的高聲狂吠,弄得整個村子裡頭的村民全都被吵醒,一個小孩從窗口探出頭好奇張望,隨即被爸媽拉進了屋裡,幾名嬰兒嚇得不住啼哭,讓夜晚更顯吵雜。
「找到了嗎?」「沒有,你那邊呢?」「也沒看到。」梭巡的村民在相遇時不時交換著彼此訊息,卻都是否定的答案。
村子裡頭某戶老舊房舍內,一名十分年輕的婦人低聲抽泣,旁邊幾人正不斷說話安慰著她。
「沒事沒事的,」年輕婦人身邊,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輕拍她肩膀,「村子裡頭大家都出動了,一定很快可以找到妳女兒,奉青,妳也才生產完幾個月,要好好保重身體啊。」
「唉,明明白天還看她好好的,」另一名長髮婦人長吁短嘆,「怎麼才沒多久就出事了。」
「嗚,都是我不好,」奉青自責的雙手在膝蓋上緊握,淚水豆般滴落,「我只是把她放在外頭搖籃一下,想進屋裡拿個奶瓶,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被野狗叼走,追也追不著……這下怎麼辦才好?易琦會不會被狗給啃了?我苦命的孩子啊!」
說完這話,奉青更是無法自制的放聲大哭起來,旁人只好繼續安撫著她。
※※※
漫長的搜尋持續了三天,村人們找遍了附近可能的地方,卻怎麼也找不著易琦,只找到幾塊沾有血跡的破布。一星期後,所有人都放棄了希望,只偶爾有些奉青的朋友到她家裡坐坐聊聊,請她節哀,她卻只是淚眼以對。
又過了幾天,一個月亮在雲朵中時現時隱的夜裡,奉青獨自坐在家中,望著外頭夜色,不禁悲從中來。
「叩叩!」黑夜中突兀的敲門聲,將奉青從回憶中驚醒。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奉青走下床,披上衣服,走到門邊,輕輕拉開了門,卻沒看到任何人影。
「妳、妳好。」
青澀的聲音從底下傳來,奉青訝異的低頭,一個陌生小男孩正滿臉害羞的抬起頭,望著自己。
「小弟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奉青雖然驚訝,不過一下子就鎮定了下來。這小男孩看來也才三歲不到,不曉得找自己做什麼。
「那個,」小男孩有些扭捏,「我來送還妳掉了的東西。」
「咦?」奉青又是一陣錯愕,她這才發現,小男孩腳邊有個扣起來的小型木箱,看來有些重量。
「那我東西送到了喔,掰掰。」小男孩像是確認了什麼,自言自語般,點了點頭。
「等等!」奉青想叫住那小男孩,他卻就頭也不回的跑走,一下子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她原本想追過去,但顧慮到自己衣衫不整,只好斷了這念頭。
不過,那箱子裡頭到底是什麼?她蹲下身把箱子抱起,有些沉甸甸的,回身關上了門,走回屋裡把箱子擺在桌上。箱子用個鐵鎖鎖了起來,鑰匙就掛在一邊,想打開沒有什麼困難。
就算不是自己的東西,看一眼應該也沒關係吧,不然怎麼知道要還給誰?奉青想著,伸手取下鑰匙,插進了鑰匙孔中,轉開後,掀起了箱蓋——
「嗚噁!」奉青幾乎馬上吐了出來。在木箱裡頭,是腐爛見骨的嬰兒屍體,滿溢著屍水以及蛋白質分解腐化產生的刺鼻惡臭,蠅蛆和蚯蚓、甲蟲在沾滿泥土雜草的屍身上爬著,像是剛從土中挖起不久。
「易、易琦!」奉青大驚失色,只是她此時的表情,與其說是悲傷,不如說是驚訝害怕更加恰當。
奉青剛伸手想蓋住盒蓋,卻有隻濕黏的小手貼上了她的手臂,讓她睜大了眼睛,一瞬間無法呼吸。
無論怎麼看都應該已經死透的易琦屍體,緩緩從木箱中站起身來,用僅剩的一顆泛白眼球盯著奉青,直盯得奉青全身冒起了冷汗,顫抖不已。
「媽媽,你又要、把我丟掉嗎?」像是憤怒、不甘又哀傷般,稚嫩的嗓音傾訴著無盡的情感。
「琦琦我……我、我也是不得以的啊!」奉青卻在這時吐出了驚人的話語。她幾乎昏了過去,退後幾步,背部靠到了冰冷的牆壁,腳一軟掩面坐了下來,「誰叫妳是女孩子呢!」
原來,易琦根本沒有被野狗叼走,奉青卻親手結束了她的生命。她在浴室淹死了易琦,趁夜騎腳踏車到了一處人煙罕至的山谷,將嬰兒埋了起來。隔天,她待在家裡抱著棉被偽裝成的嬰兒,從窗戶遠遠和村人打招呼,讓人以為易琦還活著,晚上再慌慌張張在村子裡頭四處大喊著,「小孩被狗叼走了!」
老公是獨子,自己有著傳宗接代的壓力,卻生出了女兒。家裡的經濟狀況只夠勉強養一個孩子,迫於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在老公出門出差的時候,忍痛——
嬰屍從木箱中爬了出來,跳下了桌子,踩在地面上,每一步都殘留腐肉體液,以及扭動攀爬的蠅蛆。它慢慢走近奉青,奉青渾身抖動,想逃走卻全身無力。
「媽媽,我好冷喔,好孤單,好寂寞。」稚嫩的嗓音這麼說著,令人心酸。
「媽媽、媽媽對不起妳,請妳原諒我好嗎?」奉青發著抖求饒,她不曉得已經變成屍體的易琦,會怎麼對待自己。
「我只要媽媽,」易琦喃喃自語般說著,更靠近了奉青,攤開了雙手,像是要把她環抱,「媽媽,我要妳陪我。」
「我會燒很多紙人去陪妳的,拜託妳放過我!」奉青幾乎是在哭叫了。
「我只要媽媽!」易琦大叫著,伸長了手臂,撲向奉青!
淒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了靜謐的鄉村夜晚。
01.01 黝黑少年
天際夕陽西斜,橙紫色晚霞在天空無重飄浮,宣告今天的白晝即將結束。
彰化一間私立中學的腳踏車停車棚下,一名長髮及肩的高中少女背著藍色側背書包,微微拉起咖啡色窄裙跨上腳踏車,揚了揚飄散在空中的長髮,隨即踩下踏板,衝出了停車棚。
有人說傍晚代表了日夜交替,陽消陰長,妖魔鬼怪即將出沒,但對剛升上高二幾星期的平凡女學生而言,並沒什麼特別意義,不過就是該放學回家的意思。她的皮膚有些蒼白,左臉頰上有顆形狀像是撲克牌黑桃的紅色硃砂痣,表情微微冷漠但十分專注,白色制服左胸上繡著李風寧。那是,已經過世外公取的名字。
「李風寧!」
聽見有人在叫我,我轉過頭去,長髮拂過臉頰,又帶來一陣清風。剪了一頭水母頭的嬌小可愛少女跑了過來,我煞住腳踏車等待,那是我的死黨鴨子,綽號來自她常裝可愛扁著嘴說話。
「妳直笛忘記帶走了啦!」鴨子氣喘吁吁跑到我身邊,將直笛遞給了我。
「哎呀,抱歉抱歉。」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直笛,塞回書包裡。
「妳喔,忘東忘西的習慣什麼時候才改得過來啊。」鴨子又扁起嘴說教,「不是昨天才忘記帶筆記本回去嗎?」
「欸嘿嘿,所以我才需要妳這種記憶力超強的朋友啊!」我對鴨子打著哈哈,糟糕,她一教訓起人就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會結束。不過鴨子記性超強,社會科分數總是班上數一數二的,我這個失憶大王大概一輩子都沒辦法贏過她。
「啊,我要先走了,今天的占卜說處女座只要在天黑前離開學校,就會有奇妙的邂逅喔。」抬頭望了望天色,我有些著急。
「妳還是那麼相信星座運勢啊?」鴨子莞爾。
「我一直覺得那是種趨吉避凶的魔法呢。」我得意笑著。
「好啦,我爸也來載我了,明天見喔!」鴨子望向校門口外的一輛車子。
「明天見!」
對鴨子揮了揮手,我騎上腳踏車,花了不少時間穿出接送家長和步行學生圍成的層層人牆,一到馬路上速度就順暢多了。學校雖然在市區,卻因為家裡經濟比較不寬裕,買在比較鄉下的地方,得騎個好一段時間才能回到家裡。我的母親在我出生後不久就死了,所以和爸爸兩人相依為命,只是爸爸因為工作關係頻繁的到台北及國外出差,家裡常常只剩我一個人,這陣子也都是這樣。我腳下加速越過路上隨意亂開的砂石車,無視司機憤怒的喇叭聲,咖啡色裙擺在風中微微晃著,逕自向前騎去。
十幾分鐘後,向著左邊一條有些頹圮的柏油路一拐,視野就轉進了一片鄉間風景。這附近不是工業區就是農地,為了方便貨車進出,以前都是碎石的路面終於鋪上一層柏油。馬路一側是一米左右寬度的排水溝,因為最近沒下雨的關係都乾涸了,長出一叢叢雜草,讓我擔心雨季說不定會塞住滿溢。
因為晚上光線不好,之前常有人騎車跌進去,最近才加裝了幾盞路燈。儘管如此,昨晚卻又發生意外,我半夜聽見巡邏車警笛停下的聲音,好奇從窗戶向外看去,有警車開到附近一個轉彎處的大水溝邊,一個男人大概喝醉了揮舞雙手大吼著,掉到水溝裡的機車車頭扭曲歪斜,沒熄滅的車燈照向旁邊的水泥牆壁。
不知道那台機車弄上來沒。或許是出於好奇,還是想確認什麼,當騎車經過那個轉彎處,我放慢車速,同時伸長脖子往水溝底下望去時——
「咦?」「呃?」
有個看來大我幾歲,皮膚黝黑的短髮少年蹲在水溝底下,正在檢視著手中的什麼東西,此時突然抬頭和我四目對望,我和他同時發出了驚呼。
「框啷啷!」「嗚啊!」
隨著離心力與慣性作用,我來不及將腳踏車轉正,立刻大叫著,和腳踏車一起凌空翻滾,用力摔下了大水溝裡。
「好痛——」一兩分鐘後,我才撐著快要解體的腳踏車站起身來。膝蓋和手肘都磨破了,鮮血緩緩滲出傷口,好在臉上沒受傷,不然我可就要哭死了。
「妳沒事吧?」黝黑少年跑了過來,有些擔心看著我泛血的傷口,從口袋中掏出有些髒污的手帕遞了過來。我看著那手帕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自顧自從口袋裡掏出了衛生紙壓在傷口上,那黝黑少年靦腆笑著將手帕收了起來。真是個怪人,我不禁想著。
「你幹麻沒事躲在大水溝裡啊?害我嚇了一大跳。」又想起是這傢伙害自己摔車,心裡頭有種莫名煩悶,就算不認識,我仍不禁埋怨起他來。
「對不起,」黝黑少年楞楞說著,「因為我覺得那裡好像有什麼在叫我嘛,所以去看了一下。」
真的是個怪人!我轉頭將腳踏車抬出水溝,他湊過來幫我,好不容易把車子擺上馬路,兩個人一起攀上水溝後,我一坐上腳踏車,車子前輪卻在這時向前緩緩滾了出去,像是臨陣脫逃的士兵。
「壞掉了啦!」我大叫看著少年,「你要怎麼賠我?」
「咦,我看看。」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情緒,他表情平靜跑去撿起滾走的輪子,回頭裝回了車上,然後蹲下身檢查打量,「好像有個螺帽不見了。」
「那麼小的東西怎麼可能找得到啦!不管你要賠我。」或許是因為受傷加上天氣有點燥熱,讓我的脾氣有些暴躁起來。
「的確很難找啊,」黝黑少年有些困擾的搔了搔頭,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啊!我那邊有東西或許能代替喔。」
「啊?」我疑惑的反問著。
那黝黑少年又跳下水溝,起身時撿起了一個上頭繡有白羽毛圖樣的黑色腰包,拉開拉鍊在裡頭掏了掏後,拿出了一個被油漆漆得五彩繽紛的螺帽,順手就放到腳踏車輪軸上轉動著。
「喂喂喂,那是什麼東西,我可不打算去參加什麼聖誕派對啊!」我慌忙想阻止他。
「好了,騎看看。」黝黑少年拍了拍手,我半信半疑的騎了一下,天啊,還竟然真的修好了。
「這樣就沒問題嚕。」黝黑少年靦腆的笑著。
「算你運氣好,不用賠我一台新的腳踏車,」我還是感覺有點不太甘心,不過又有些好奇,望了眼擺在一旁的小腰包,「那包包裡頭都是什麼東西啊?」
「都是撿來的東西啊,」黝黑少年笑了笑,「有時候在路上看見好像還可以用的零件我就會撿起來,果然派上用場了呢。」
雖然長得還不錯,不過興趣卻是撿破爛的?我可不想跟這人扯上關係。
「啊!糟糕,我該回家了,」精神一放鬆下來,才突然驚覺天色已經暗沉,四周的路燈也自動點亮,我跨上腳踏車,就往家裡騎去。
「欸,妳叫什麼名字啊?」黝黑少年在背後遠遠問我,「我叫銘川裕!」
「不告訴你!」我故意轉頭這麼大叫著,和這奇怪的少年,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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