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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羅之眼【靈異出版社】》

書籍編號:

作者:畢名

封面繪者:FC

美術設計:

責任編輯:

出版日期:2012-06-07

ISBN:9789862903384

定價:220

販售地點:書局,網路書店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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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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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最恐怖的不是妖怪,是眼!」

傳說中的惡靈、令人瘋狂的神祕檔案,

靈異殺戮現場親身參與!

香港驚悚大師畢名

更詭異、更獵奇、更完整的恐怖體驗


簡介

傳說,靈出版靠著一批神祕檔案叱咤風雲,當社長榮江宣布歇業,眾人無不費盡心思想弄到那批從未被證實過的檔案

恐怖漫畫家傅伯熹當年偶得檔案之一,便畫出了底定其地位的名作。為了重振雄風,不惜一切買下靈出版。沒想到在這批檔案之中,竟是驚怖絕倫的殘酷真相。

曾經活躍於古希臘的怨靈「魔眼畸羅」重新現世,牠就藏身於……

購買資訊

6.7 全面上市資訊(超商沒有販售,請多見諒)

全省書局、網路書店上架

金石堂 | http://www.kingstone.com.tw/book/book_page.asp?kmcode=2018576809741&lid=search&actid=wise
博客來 |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546181

畢名

香港作家,畢業於文史哲學系。埋首驚悚世界裡頭,體會人間善惡、人情冷暖,現實中更愛抱打不平、守護信念。一直以來,嘗試抓緊每個機會寫下不同故事,把電影、漫畫的感覺融入小說當中。

由香港寫到台灣,七年間幸福滿滿地出版二十本小說,三度入選香港十本好讀選舉我最喜愛作家名單,亦曾擔任兩屆微型小說創作大賽評審。

「我不是天才,但我懂得抓緊機會、發揮天賦,做個守護自己信念的幸福人。」

2006 《愛上了線》香港閱讀城好書排行榜年度總冠軍
2007 《1414》香港閱讀城好書排行榜三周冠軍
2008 《末殺者2012》十本好讀年度候選作品
2008 《娃娃契約》香港商務印書館、三聯書店暢銷小說
2010 《恐怖潮II─慘絕人寰》十本好讀年度候選作品
2011 《殺性回歸》第四屆香港書獎提名作品

其他著作:《嬰之契約》【靈異出版社】、《畸羅之眼》【靈異出版社】、《終結者》、《守護者》、《沉淪者》、《末殺者》等。

「原創文化工作室」創辦人,亦為香港小說會創會會員及理事。

臉書粉絲團:http://www.facebook.com/bedming
官方部落格:http://blog.yahoo.com/bzone
畢名電郵:bedming@yahoo.com.hk
序 章‧檔案解封
第 一 章‧秘密
第 二 章‧重臨鬼域
第 三 章‧真相
第 四 章‧初會榮江
第 五 章‧索命靈感
第 六 章‧瘋人院
第 七 章‧恐怖底片
第 八 章‧好奇害死貓
第 九 章‧一場魔性遊戲
第 十 章‧眼魔畸羅
終 章‧相機

作者自序
我一直都說,讀者看我的驚慄小說,就把它當作一部驚慄電影來看就好了。

所以此刻,在我幻想當中,大家就似剛剛看完一部驚慄電影,正在步出戲院,有的情侶交頭接耳討論劇情,有的朋友間選擇沉默不語細味情節,而我就偷偷躲在戲院對面的陰暗窄巷之中,留意大家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

我無法掩飾此刻戰戰兢兢等待「票房」、靜候「影評」的心情,因為這是我首次出現在台灣讀者面前的一套作品,跟過去七年在香港發表作品時心情自若相比,是真的,雖然仍自信滿滿,但說一點緊張也沒有就騙你的。

說到我筆下的小說世界,不知大家有沒有同感,就是人比鬼更邪惡。

人性、魔性之間的鬥爭,心魔怨念的作祟,早在我大學時期,跟隨香港易學專家鄧立光博士修研中國哲學時已在心裡蘊釀,而最終當我開始創作、一直創作至今,我仍然相信,人比鬼更可怕。

而這亦是我創作上所探討的主題。

如果說,人皆有好奇之心,書中傅伯熹的好奇所引發的一連串不幸是否有託大之嫌?我可以告訴你,別看輕一直存在的人性本能,因為一念之為惡,隱而待發的惡念魔性,它的強大遠比我們想像中利害得多。

所以我經常說,每個人內心都隱藏著一隻潛藏待發的魔鬼。

話說回來,《畸羅之眼》一書是「靈異出版社」系列第一部作品,我可以肯定,當中的神秘檔案仍然會繼續作惡下去,而書中的人物,在已建構的小說世界觀內,則繼續起著關鍵作用。

他們的因果,會互相牽連,再而互相帶動,逐漸糾纏不清。

最後,我非常感謝明日工作室總編輯叔慧姐給予機會,把我的作品介紹給你們認識。我亦要感謝主編令葳、責編君宇、畫師FC的全力協助,在他們高效率的專業協調下,令這部作品得以在台灣順利面世。

當然,沒有你們的支持,我的文字、我的小說不可能繼續延續下去。

感謝上天的安排,讓我在彼岸遇上喜愛畢名小說的你。

我們約定在下一本小說再聚,希望你享受這套驚慄電影,珍重。


精采試閱
序 章‧檔案解封

誰敢說一生人當中,心裡面完全沒有收藏著丁點兒的秘密,或者差別只在於,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究竟是一種單純的回憶追溯,抑或匿藏著一種令人生畏的過去。

三十年……不經不覺已經過了三十年,妳要我守著那個秘密,我做到了,但妳可曾知道,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我總會一次又一次被那夢魘驚醒,久久不能入睡?

而每次醒後,我總會想起妳,記憶中的妳一點也沒有改變,那白晢的肌膚、臉蛋上那深深的梨窩,仍然是那麼動人、可愛,所不同的……只是我。

望著掛在牆上那張蓋著薄薄灰塵的油畫,我喃喃地道:「妳看,我說得對嗎?」

我老了,儘管手中的煙斗仍是三十年前師傅送我的那個,儘管我仍然習慣點燃起那隻古巴老牌子的煙草,儘管……儘管那飄盪在空氣中的濃郁氣味、那呼吸間驟然遮擋視線的煙霧形態仍是一模一樣,但一切已經改變,過去的始終過去。

歲月催人老,單看一雙皮膚枯竭的手,再看我額蓋上、眼角尾滿佈一條條的皺紋,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朝氣勃勃的小伙子。

甚至近年,我不時嗅到發自身上的一陣腐敗的氣味,有人說,這種氣味是已有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傢伙專利……亦有人說,這不關乎年紀,失去希望、失去生存慾望的軀殼,就活該散發著這種霉爛的氣味。

「是真的嗎?妳說……妳也認同我應該是時候去妳那裡了嗎?」我仍然怔怔地望著油畫裡的她。

「呼……」一口濃烈的煙霧,掩飾不了雙手在無意識下劇烈抖震的事實。

我想……也許該是時候,把一切的秘密,連同你要我信守承諾的證據,都一一拋進眼前閃爍著紅紅火光的火盆裡銷毁,然後,我才可以擺脫那無時無刻的煎熬,讓我在僅餘的時間裡享受片刻的安寧,安心去睡……發個好夢。

「妳永遠不會知道,這段守著秘密的日子,我有多難受……」我深深地吸入一口煙,再次寄望那濃烈的尼古丁快速在體內流竄,麻醉我所有感官神經。

可能妳不知道,自從成立出版社以後,我便醉心研究犯罪心理學,尤其是性罪犯的犯罪心理。

妳知嗎?很多大大小小的靈異個案,原來都與性犯罪有關,當我在偵破一宗又一宗靈異個案的同時,我發現自己對那些性罪犯的犯罪心理構成產生莫大的興趣,他們的人格扭曲、魔性的發展對案件每一個細節都有決定性的影響,掌握他們的心理變化,就好比掌握千百萬年來人類世界的魔性根源一樣。

在研究他們犯案的過程期間,我發現他們的心理有些不為人察覺的微妙變化,原來他們不是我們想像中在犯案過後都感到高度亢奮、快樂,相反他們仍是會感到寂寞。

我甚至可以悄悄地跟你說……他們跟我一樣,一樣的難受、一樣的受盡折磨,因為我們都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不明白嗎?

心理學家說過,性罪犯犯案後雖然終日提心吊膽,害怕被捕而選擇四處潛逃,但同一時間,內心有股渴望跟人分享犯案過程的衝動。

他們希望與人分享殘害、虐殺別人時的快感,甚至渴望繪聲繪影地把充滿血腥和恐怖的變態犯案過程興奮地與人高談闊論,然後再次在影像回溯中獲得高潮。

但可惜,在法律面前他們不能,理智告訴他們這樣做太危險,因為會被捕、會被判終生監禁,甚至會被問吊,所以,這種犯案後帶來短暫的極端興奮,只有長期壓抑在他們內心深處。

我知道他們很寂寞……而那股寂寞,簡直折磨得他們要死,最後唯有不停犯案、犯案、再犯案,寄望在犯案的過程中再次取得短暫的快感,稍稍平息那種難以言喻的寂寞、空虛。

但沒用的,我清楚知道,對他們來說,這只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最後,在無路可訴下,他們變得極度沮喪、形跡頹廢,然後在潛意識帶動下,他們還是會把秘密向人洩露,分別只在於他們不是訴諸於口,而是在下一次作案的時候無意中留下破綻,引來警方的注視、大眾的關注。

在旁人眼中,他們在挑戰法律、挑釁公義,但我深切體會到,他們只是在尋求慰藉,渴望被認同,甚至……想跟大家分享內心的秘密而已。

我曾經私下替昔日肆虐香港的雨夜屠夫、屯門色魔做犯罪心理描繪,足以證明這種兇殘魔性的背後,那股渴望被認同的心靈是何等脆弱。若不,前者不會明知把相片給人沖印會令案情曝光,仍然把拍下的血腥肢解相片拿去沖曬店沖印;而後者,更不會主動相約受害人再次短聚,而這麼輕易被警方拘捕。

無論如何,我是明白的……我是真切明白他們感受的。

但不要誤會,我不是變態色魔,更不是泯滅人性的社會人魔,我指的明白,是明白守著一個秘密有多難受。

我甚至覺得,我比他們更可憐,因為我還有人性,我還有理性,理性告訴我要終一生守著那個蘊藏在檔案編號「000」內的秘密,我……我的寂寞根本無從宣洩。

但再過今晚,隨著那紅紅火光的熄滅,一切都應該告一段落。

「軋……」我終於鼓起勇氣,推開檔案室的大門,然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近那個隱閉在右方牆角毫不顯眼的小型桃木櫃。

我蹲下身子,用手抹去桃木櫃內那一排厚重的百科全書外層的塵垢,接著,我嘗試再移開最下層的百科全書,很重……是我真的老了嗎?還是我的手跟心情一樣沉重。

終於,一個微波爐大小的數字轉盤夾萬曝露在眼前,我嘗試去轉動那生銹的夾萬圓型開關,那刺耳的轉動聲令人生起一陣雞皮疙瘩的感覺,我口中反覆唸著那組拼命想遺忘的密碼。

「四、一、八……」是我最後一次見妳的日子。

「咔。」夾萬打開,一陣困鎖了三十年的霉爛空氣溢出,一個用發黃的雞皮紙套著的檔案夾映入眼簾。

我認得「它」,雖然分隔了三十年,但它那股邪惡的氣息絲毫沒有退減,而我決定今晚把它短暫重現人間,然後再過數分鐘,它就會消失在眼前的紅紅烈火之中,不再遺禍萬世。

不再佔據我記憶一分一秒……

「老爺,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忠叔那說話仍在腦海盤旋。

但我,心裡早有答案,只是默然不語。

但無論如何,此時此刻,當我再手執這份編號「000」的檔案時,思緒早已回到三十年前……

※※※※※※※※※※※※※※

我還記得,那是一九七九年七月,當日下著濛濛細雨,颳著微微寒風,我在一次執勤途中,遇見了油畫中的女主角──龔欣。

我第一眼看見她時,她一身濃妝豔抹,低胸短裙再加上長腿上一雙破爛了的紅色魚網絲襪,煞是誘人,若不是掛在胸前的警察委任證,我也以為她是灣仔一帶的「企街」妓女。

而我?

當年的我三十出頭,還未創辦「靈出版」,每天只循規蹈矩地穿著一身白色整齊制服,坐上救護車隨命運安排四出救人,對……當時我的工作就是以救人為己任的救護員,我叫榮江。

記得當日傍晚,醫院接到警方緊急救援中心的通知,灣仔諾克道某唐樓出現嚴重傷人案,而我便隨救護車出發到現場支援。車未停定,我已看到遠方圍著一群黑壓壓的記者,還有警方動員築起的人牆,我一看便知這宗案件非比尋常。

下了車,我和同僚拿起急救工具,便在警方開路下跑上那橦七層樓高的唐樓單位,起初還沒有什麼異樣,直至跑上三樓時,我嗅到地上傳來陣陣中人欲嘔的血腥味,雖然那橦唐樓透光度不足顯得有點昏暗,但我也隱約看到牆壁上佈滿身體受襲時傷口噴發出來的點點血花。

甚至,我感覺到從天花板滴在我面上的水珠,也是混和著鮮血的。

約莫三分鐘左右,我們在警員的帶領下到達兇案現場,不……應該說到達屠場更貼切,但我開始懷疑,我們的出現究竟有沒有意思。放眼所見,在兇案現場的大廳,四周散落零碎的肉塊、一灘又一灘濃得像墨汁的血跡,還有散落一地連著皮下組織的肉屑。

站在現場,我感到舉步為艱,而我發覺,根本可能沒有一個活人需要我們救援、包紮……

看著恍似人間煉獄的情景,我胸口有點鬱悶,有種想吐的感覺,而身旁從事十多年救援工作的管Sir,亦只好皺著眉頭拍拍我的肩膊以示安慰。剛才帶我們來現場的警員呢?他早已受不住現場血腥恐怖的情境奪門而出,接著聽到外面傳來嘔吐大作的聲音。

面對如斯慘狀,只見管Sir終於開口道:「從散滿一地的碎肉形狀看來,這不是一般斬殺案所造成的……」

「你說得對!」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回身一望,站在身後的不是誰人,而是我剛才提及的龔欣……一身性感而妖艷打扮的龔欣。

只見她續道:「根據法醫初步檢查,現場的死者很可能被烈性炸藥炸死的。」

面對著她的性感裝束,我當時不好意思正面望她,故側著臉問:「你是……」

「她叫龔欣,隸屬灣仔重案組第二小隊的見習督察,麻煩你們替她和房內的疑犯處理傷勢,待會送疑犯到醫院後,我們的伙計會開始盤問工作。」

說話的是龔欣身後那個瘦削的警官,我認得他,他是這警區的指揮官黃尚義高級警司,亦是管Sir口中經常提及的好友。

當時直覺告訴我,事態的嚴重已遠遠超出警方的估計,原本只以為是一宗嚴重的傷人案,但就連警區指揮官黃Sir也親臨現場,加上親歷現場恐怖的情境,雖然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救護員,也隱約感到極度詭異不安。

更何況,在血跡斑斑的現場,從屍體表面上看,的而且確有爆炸的痕跡,就單看茶几那裡橫躺著僅餘頭顱以下頸項薄薄的肌肉黏附著軀體的殘肢計算,屬於他的斷肢就飛到十呎以外雪櫃的頂部之上,再結合斷肢傷口的形狀推論,除了炸藥之外,相信以當時科技水平來說就別無選擇。

我相信絕對沒有一個兇手會這麼無聊惡搞,殺人後還慢條斯理地砍下斷肢再放在那裡去。

但最奇怪的是,當時在場所有人包括法醫都肯定死者是被近距離炸死的……但我卻不敢肯定,因為自踏入兇案現場開始,我完全嗅不到一點燃燒過後的火藥屑味道。

我一邊四處觀察,一邊深思,差點忘記自己救護員的身份。

管Sir對我想得入神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每次到達案件現場執勤時,我都恍似著迷般四處查看。

他更曾不下一次跟我笑說應該把我引薦給黃Sir,但可惜我討厭三十年前那班貪得無厭的警察,所以縱使我有福爾摩斯的頭腦和對查案充滿興趣,我也對警察這崗位不屑一顧。

雖然如此,我可沒說過不會對漂亮的女警心生傾慕,尤其是疾惡如仇、不同流合污的龔欣。

「你看夠了沒有?」龔欣厲了我一眼道。

原來在我想得入神之際,視線不自覺地聚焦在龔欣的一雙性感長腿之上,我記得當時尷尬得要死。

慌亂間我趕忙別過臉,只管拿著急救用品便一個箭步進入黃Sir示意疑犯處身的主人房之內,幫忙急救。

但當我踏入房間之時,我呆了,眼前的疑犯根本不算得上是一個人,我更懷疑他究竟是行兇者還是受害者。

那個呆坐在床邊的年輕人,左邊四分之一的頭顱被炸個稀巴,一片血肉模糊之下五官亦呈扭曲狀態,而最令人心寒的是,他只管低下頭不斷舔著一雙已失去手腕,那血肉模糊的傷口。

我還記得當他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除了嚷著要拆開包裹著雙手的紗布外,就只懂喃喃地說著什麼「很大」、「很恐怖」、「是眼睛」、「很粗的紅筋」、「轉轉轉」等不明所以的說話。

這次亦是我最後一次見他,兩日後,從管Sir口中得知,他離奇地死於西區醫院拘留室之內,死因是全身血液被蒸發掉,死狀有如一塊乾屍,而至今仍然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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