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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風細雨不須歸(貳) 濁浪

書籍編號:006

作者:孫雪僮

封面繪者:石榴

美術設計:楊曉惠

責任編輯:二寶

出版日期:2010-02-05

ISBN:9789866375811

定價: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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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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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先生(第一屆島田莊司推理小說首獎得主) 專文推薦
深入險境,場面壯觀,更勝前作!

誰中了誰的圈套?
麗人斷魂,濁浪滔滔;紅粉知己,也救不回他。
奪寶、假寐、身世之謎;
王侯、將相,各懷鬼胎──
〈勝者為王〉
蘇州知府柳斜風,被判「勾結海盜、打劫商船」,贓物連人現逮,押往京城。
柳斜風:小小請求,給我留個全屍!
〈濁浪滔滔〉
六條運銀船、庫銀兩百兩,悉數翻覆。
那麼急的江水,那麼大的霧,該怎麼打撈,誰又能找到……
〈大隱於朝〉
鐵漢多情,美人玉殞;虎丘劍池下,吳王古墓中,為了一張蒼鷹圖,人人命懸一線。

小三、細娘、冥醫、于夢 「粉墨登場」──

《斜風細雨不須歸》聯合推薦(按姓氏筆劃排列)
一閱卷便愛不釋手──羊羽
懸疑、蹊蹺、離奇之作──林保淳
痛快!非常痛快──洛娃伊
簡直是好色的福爾摩斯、愛錢的華生,打功夫抓鬼──施達樂BJ
巧妙的故事需要延續下去──便當讀書舍
偵探武俠風格,讓人聯想到沈勝衣傳奇──高普
毫無疑問,這是推理──陳浩基
一股股逼人的寒香──張寶瑞
令人抓耳撓腮、不知所措──駱以軍
一缸散發推理香氣的武俠好酒,飲後「齒頰留香」──寵物先生

 

姓名:孫雪僮(身份證上這麼寫著)。
年齡:可大可小,化妝的時候取決於化妝的技術,不化妝的時候取決於穿什 麼衣服。反正又不是相親,用不著合八字是吧?
性別:女,這點從來沒引起懷疑。
籍貫:祖籍東北(不會說東北話),出生在西北(話倒是會說,架就不會打),在東南方混跡十幾年(沒找到地方落戶)。
喜好:游泳(比速度基本不行,比定力那就罕逢敵手,要比嗎?請跟出版社 聯絡)。睡覺(這跟屬相有關,應歸類爲先天因素)。
作品:還在寫,只要大家喜歡,我打字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粗製濫造?當然不會,雖然不做質量管理很多年了,但品質意識紮根很深。


推薦序 ◎ 寵物先生
自序 ◎孫雪僮
第一卷 勝者為王
第一回 帝都寒重兮魂移
第二回 天各一方兮淚垂
第三回 紅粉多麗
第四回 花落空枝
第五回 飛鳥倦兮忘機
第六回 懶揚鞭兮行遲
第二卷 濁浪滔滔
第一回 五更聲徹兮鬢衰
第二回 一江煙水兮逶迤
第三回 此情兮誰知
第四回 寒鴉兮相欺
第五回 舉步唯艱兮傷棋
第六回 浮生若夢兮何疑
第三卷 大隱於朝
第一回 且長醉兮酒滿杯
第二回 蒼鷹何處兮將欲歸
第三回 追往事兮情淒
第四回 將葬身兮何為
第五回 辰星已殞兮
第六回 地火無明雙飛
第七回 美人何處兮淚沾衣
第八回 秋光向晚兮刻寒碑
尾聲 夜半無人私語時


第一卷 勝者為王 1/3
第一回 帝都寒重兮魂移
京城的一切都不是柳斜風喜歡的,看似有些相同的,放在不同的地方,感受就完全不同。秋日滿目的黃葉在江南彎折的小徑中是一種從容優雅的姿態。真正的美人,即使遲暮,也只會令人心碎,不會令人厭惡、恐懼。
京城就不同,黃葉在翻捲的冷風中落下來,被來往的馬匹、車輪輾踏得稀爛,淒涼地夾裹著沙塵、不住呻吟。紫禁城那暗紅的城垣像是塗滿乾涸的鮮血般怵目驚心,金黃屋頂的殿閣冷冷地高聳著,襯著灰濛濛的天空,不屑地挑起唇角,睨著匍匐在腳下的臣民。
柳斜風縮了縮肩,似他這樣芝蔴綠豆的官兒,只能在自己地頭作威作福,到了京城也就是混在這小客棧中,就連店小二對他的態度都是懶懶的,遠沒有招呼紅幫大哥那般的慇勤。所以他寧可縮在這燒得溫暖如春的炕上,哪裡都不去。

他苦著臉飲一口杯中的酒,嘆著氣搖搖頭,似乎連京城的酒都特別的不是味道,那種酸意,一圈兒一圈兒打心眼兒裡冒出泡來。他舉一舉杯子,將半杯酒緩緩澆在炕前的青磚地上,口中喃喃道:「喝吧!兄弟!」
曾細雨心中打個突,手中握著杯子呆愣一下:「說什麼?」
柳斜風兩道眉毛吊成八字形:「這京城哪塊磚上沒有幾個冤死的靈魂?唉!說不定哪天我就同他們湊了一道,新鬼最怕老鬼欺,這交情可得先套一套。」
曾細雨「呸呸」連聲:「呆在京城就夠提心吊膽了,你就不能說些吉利話來?!」
柳斜風放下杯子癱在床上:「現在說吉利話,不如求菩薩保佑。」
曾細雨不去理他,望著窗外紛亂雜錯的枯枝皺眉道:「天都快黑了,這兩個人怎麼還沒回來?我從來不知李鐵竟然也愛逛街。」

柳斜風扭一扭身子有氣無力地開口:「他不是愛逛街,他是怕老婆。」
曾細雨笑起來:「這可不能當他面說,他雖然怕老婆,但更要面子。」
柳斜風忽然又坐起來,苦著臉端起杯子,又把一杯酒澆在地上。
曾細雨罵道:「這又做什麼?沒事兒都被你澆出事兒來!」
誰知柳斜風忽然瞪起眼來,指住他的鼻子罵:「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哪兒來的事?」
曾細雨輕咳兩聲,陪笑道:「學生表現一向可圈可點,哪裡會生啥事?」
柳斜風撇著嘴:「你把那朵花送給誰了?」
曾細雨不屑地一挑眉:「不過是個小東西,送給誠信侯了。誠信侯是當今聖上跟前的紅人,不止分管吏部,還握有禁衛營,能不討好他嗎?」
柳斜風「咚」一聲趴在桌上,側過頭,哭喪著臉問:「你知道那朵花是誰的嗎?」

曾細雨別過臉不看他:「郁懷鄉送給鍾情的啊!那天你不是也瞧見了?」
柳斜風張大嘴乾嚎兩聲:「可是在郁懷鄉送給鍾情之前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花應該戴在皇上最寵愛的元貴妃的頭上。」
曾細雨猛地轉過頭來,瞪大眼,張大嘴呆看著柳斜風「啊啊」兩聲,急道:「你怎不早說!」
柳斜風揉揉眼睛:「你怎不早問我?」
曾細雨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希望誠信侯莫要認得!」
柳斜風雙手蒙臉悲泣起來:「怎麼可能不認得,那朵花本來就是誠信侯親自監製的。」

曾細雨惡狠狠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柳斜風吸吸鼻子:「你以為我是怎麼會派往蘇州那麼好的地方?那朵花上的寶石,是我自河西雙傑手裡搶來的金杯上拆下來,送給誠信侯,然後誠信侯找巧手匠人做成那朵花去討好元貴妃,恭喜她生了皇子。」他一口氣將這頗為複雜的過程解說完畢,不由得長出一口氣,「嘿嘿」乾笑。
曾細雨愣得一下,驀地跳下地,低喝道:「那我們還呆在這兒做什麼?」
柳斜風怪問:「不然呢?」
「跑啊!」

第一卷 勝者為王 23
他說跑就跑,話音方落就已打開了屋門,只是他兩手尚未離開門框,便又立刻關起,反過身來將背脊緊靠在門上,面如土色。
柳斜風搖搖頭:「能跑我還不跑嗎?只是官兵已將這裡團團圍住,我又是朝廷命官,怎麼個跑法?難不成叫人去抓我老子娘?」拿起酒壺,將壺內酒水盡數倒入口中。
曾細雨氣道:「你老子娘在哪兒?」
柳斜風又扁扁嘴:「關中!打死都不會挪窩。」
曾細雨頓足:「你、你還不快想辦……」一個「法」字尚未出口,門已被大力踢開,曾細雨身子一傾,直撲到炕上。
兩扇門開處,一人施施然走了進來,身上黑色大氅鑲著紫貂的毛邊兒,頭頂束髮金冠燦燦生光,面上微微帶著笑,臉容端整,鷹目高鼻,兩頰如同刀削。
柳斜風的聲音似從地縫中鑽出來,臉上訕訕地笑:「侯爺!」
曾細雨雙唇顫抖,喃喃念:「誠、誠信、候?」
誠信侯望著他二人點點頭,沉聲道:「帶走!」

楚兒與李鐵剛轉過街角,就看見垂頭喪氣的柳斜風與曾細雨被衆多官兵拖著走,楚兒頓時大驚失色,立刻就要衝過去,李鐵一把將她抓住,伸手捂著她的嘴躲進牆角陰暗處。
第二天還未等李鐵同楚兒打聽,京城已傳得沸沸揚揚:蘇州知府柳斜風勾結海盜,不止打劫海上往來商船,連宮裡的東西都偷了出去,還拿著髒物四處在京城送禮打點,昨兒晚上被誠信侯連人帶贓抓個正著,搜出好幾件宮中丟失的器物。
二人聽得大驚,楚兒已哭了出來:「是有人去告密嗎?」
李鐵搖搖頭:「八成那些東西有問題。」
楚兒頓足:「可有辦法脫罪嗎?那些東西並不是大人的,都是鍾情船上拿的。」
李鐵苦笑:「問題是鍾情已死,而那些東西全在大人身上,還有誰能證明呢?死無對證!」
楚兒急道:「韓夢卿他們都是知道的啊!」

李鐵拍拍她的肩:「正說大人同海盜勾結呢,找了韓夢卿出來,那不正好坐實了。」
楚兒「哇」一聲哭出來:「這可怎麼辦啊?我身上只帶著幾兩碎銀子,要是沒了大人,可、可怎麼辦吶?!」眼淚似小河般淌下來。
李鐵長嘆一聲:「怕只怕咱們也脫不了干係。」
楚兒立刻住聲,瞪大眼問:「咱們也有事兒?」
李鐵鄭重點頭,忽然握住楚兒的手道:「妳我就此分手,分手後就算妳看到官兵抓捕我,也不可靠近,要遠遠躲開。反正已到了這步田地,留妳活命,還有個人替咱們收屍,好過死做一堆,被人扔去餵野狗。」伸手將懷中銀兩全掏出來,交在楚兒手中:「收好了,還夠妳支持些日子。我相信大人同師爺都不會把妳牽連進去的。」鬆開她的手,站起身來,大踏步離去。
楚兒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淚水又再滾滾而下。


第一卷 勝者為王 3/3
柳斜風被帶上刑部大堂時,用力揉了揉眼睛,悄悄向身旁的曾細雨挪了挪:「怎麼同咱們衙門不大一樣?他坐那麼正,眼睜那麼大幹啥?」
曾細雨苦著臉:「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子,是大人您同別人不一樣,世上有您一個昏官就夠了,總不能天下盡是昏官,那還怎麼過日子?」
柳斜風點點頭:「有道理!」
驀地,驚堂木拍響,柳斜風嚇得一縮脖子。
堂上刑部陳尚書緩緩開口:「堂下跪的可是蘇州知府柳斜風?」

柳斜風用力擠出笑來,拱拱手:「恩師,正是學生,三年前全憑恩師舉薦了學生的卷子,還批了『豪情萬丈』四個字,恩師您不記得了?」
陳尚書喝道:「哪來許多廢話!本官當初只見你文章寫得好,卻未細查你品性,若知你德行如此惡劣,怎肯將這大好功名予你?」雙手抱拳向天施禮:「還是聖上英明,當真點了你做狀元,那豈不成了笑話!」用力一拍驚堂木:「還不從實招來!」
柳斜風「咚」地趴伏在地,嚇得不敢抬頭,小聲問:「要招什麼啊?」
陳尚書自簽筒中抽出一簽來,扔下堂去大喝道:「來啊!給我打!」
兩名衙役上前拖倒柳斜風,另兩名手舉木板不由分說狠狠打下,方才觸及柳斜風屁股,他已殺豬似哀嚎起來,忙不迭地喊:「我招!我招!」

陳尚書擺一擺手,四名衙役退開。
柳斜風帶著哭腔問:「恩師,我快快招了,可有沒有好處?」
陳尚書嘆口氣:「你若老老實實招了,本官會奏請皇上,給你留個全屍。」
柳斜風把頭靠向曾細雨,低聲問:「全屍是怎樣?」
曾細雨泣道:「絞死或飲毒酒,你不是什麼重要人物,這麼大案子不會讓你悄悄地死,只能是拉到菜市口絞死。」
柳斜風張大嘴望著陳尚書,就要哭出來。
陳尚書再一拍驚堂木:「膽敢不老實招供,本官定讓你將刑部大刑一件件試過!然後再刮上三千六百刀!你信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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