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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已絕版
1980年,紐約。 天。 一個神秘又古老的組織。 「後天吸血鬼」妮爾莫名其妙進了組織,成了一連串秘密的不可能任務的任務員。 她的第一件任務是接受傳說中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的偉大怪?「紀爾凡尼」孫子的委託, 找出殺害他祖父的兇手,並且找回他所留下的寶藏。 只是原本簡單的工作卻遇到了出乎意料的問題……。
一個有一堆故事想說,但時間卻很少的人。
愛發呆,在夢裡已經歷經了五萬年。
陰謀論的愛好者,所有的東西都喜歡扣上一環又一環。
這篇小說是本人的第一部作品,也是出版的第一本書,絕對也是各位是第一次買我的書。
既然都是第一次見面,那就讓我留下優雅的身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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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小說是本人的第一部作品,也是出版的第一本書,絕對也是各位是第一次買我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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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紐約是黑夜
第二章 夜裡的考驗
第三章 羅維爾圖書館
第四章 專業的組員
第五章 業餘的受害者
第六章 倫敦第一夜
第七章 打不開的箱子
第八章 法斯坦博物館
第九章 馬不停蹄的夜晚
第十章 紀爾凡尼的寶藏
第二章 夜裡的考驗
第三章 羅維爾圖書館
第四章 專業的組員
第五章 業餘的受害者
第六章 倫敦第一夜
第七章 打不開的箱子
第八章 法斯坦博物館
第九章 馬不停蹄的夜晚
第十章 紀爾凡尼的寶藏
第1章 紐約是黑夜
七點鐘,一個女子從床上坐起,她看來極為瘦弱,黑色的短直髮襯著蒼白的肌膚,更顯楚楚可憐,同樣的黑眼注視著窗外,眼神中透露著些許不安,回頭看著日曆,她嘆口氣,不太高興的起床。
面對一輪月光,新的一天開始了,她不是夜貓子,也不是人。
妮爾是一個吸血鬼。
當然,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吸血鬼,不古老,如果不包括每個吸血鬼都會做的事的話,她甚至連所謂的絕技都不具備,甚至她還是個相當年輕的吸血鬼——只有一歲,如果加上她還是人類時的年紀,她也才二十歲而已。雖然大部分的吸血鬼看起來都不老,但論年紀,妮爾絕對是年輕的,甚至是太年輕了,所以還要經過很多、很多年,她才會被認為能獨當一面。
「如果今晚不用工作的話,我就可以看電視長片了。」心裡這麼抱怨,但妮爾還是乖乖的出了門,如果再不工作,她就要餓死了。
雖然當吸血鬼的好處是可以在路上找飯吃,但是才當了一年的吸血鬼,妮爾還是很難習慣去咬別人的脖子,不只是因為會良心不安,更因為覺得噁心,尤其是當那個人長得不怎樣的時候……。
踏著輕快的腳步,妮爾走到城西,看見目標那幢公寓,要爬上去還滿容易的感覺。
爬?沒錯,不是每個吸血鬼都有飛的能力,那是吸血鬼電影亂演的。妮爾縱身一躍,就上了二樓的陽台,房裡的人正專心地看著電視影集,絲毫沒有察覺到屋外有人,妮爾笑了笑,繼續往上,目標在八樓。
憑藉著吸血鬼強大的體能,妮爾俐落地往上攀,終於到達目標——八樓陽台。她跳進陽台,看了看,如情報顯示,沒有半個人,她走進特別為她開的門,輕輕鬆鬆進到屋內。對照地圖的標示,她找到了這次的目標,一隻牛頭梗,現在正對著她狂吠不已。
到底是因為她是陌生人呢,還是因為她是個吸血鬼啊?妮爾有點好奇。
麻醉劑一噴,牛頭梗應聲倒下,她快速地將狗放進牠的小狗籠,接著大大方方帶著狗走出大門。樓下的管理員一如她所料,壓根不會注意出去的人,只顧著看電視長片(剛好是她想看的那一部。)仔細想想,或許她剛剛也不需要白費體力爬上去,但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走出公寓,過了三條街,妮爾來到一家快遞公司門市,她將狗籠交給店員,微笑的說:「聖誕禮物。」
店員露出笑容,給了她一張托運單。這是快遞公司今年想出的新花招,在聖誕節前幫忙送禮人照顧被買來當聖誕禮物的小狗,然後在聖誕節當天快遞到收禮人手上,雖然不曉得是那個白痴想出這種服務的,總之妮爾是相當感謝他的。
她快速地填下早就背好的姓名、地址,並且付了錢。店員看了看,蓋了章,最後還給妮爾一張收據,同時附贈一張折價券,並且笑著對她說,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歡迎再度光臨。
她在心裡笑著回應,要是以後想寄一頭恐龍的話,絕對會再來這家公司的。
妮爾走出店門,周圍人來人往,看看手錶,已經九點多了,但沒關係,她知道,他總是會等她的。
※ ※ ※
大城市就是有這種好處,不管多晚,街上還是滿滿的人,她走進一家名為「宇宙」的餐廳,那個人已經在等她了,是個金髮藍眼的男人,看起來大概二十七、八歲,雖然一付悠閒的模樣,卻有雙精明的眼睛,貴族般優雅的氣息十分引人注目,她快速的走向那張桌子,坐了下來。
「沒被狗咬到吧?」男人問了話,但話裡一點也沒有關心的味道。
「你當我是白痴嗎?」妮爾賞了他一個大白眼,對著走過來的侍者要了一杯水,反正她也不能吃這裡的東西,就別浪費了,但那男的可不客氣,叫了一堆食物,分明是欺負她只能用眼睛看。
「你真的很欠扁耶,克萊門德。」妮爾瞪著她。
男人對著侍者笑道:「她在減肥。」
侍者會意的笑了,女人總是在減肥,不管自己到底幾公斤。
等到侍者走後,妮爾正經的看著克萊門德:「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委了吧。」
「很好奇啊?」克萊門德笑了笑,喝了口水。
「你別再釣我胃口了!」妮爾以前是個很沒耐性的人,現在則是很沒耐性的吸血鬼。
「其實說出來一點也不有趣,那間房子的女主人千方百計總算抓住了有錢男主角的心,把他騙進了禮堂,但是她唯一的遺憾是,男方實在太喜歡狗,偏偏她很討厭狗。」妮爾大概瞭解了,但還是讓克萊門德說下去,「所以她就決定,趁著今晚他們夫妻倆去聽音樂會時,雇用某人解決那隻狗。」
「那麼你交給我的地址呢?你到底要把那隻狗寄到哪裡去?」妮爾分了些好奇心給一面之緣的牛頭梗,侍者正好送上她的飲料和克萊門德的前菜。
「我在天的資料中發現一封寄給聖誕老人的信,寫信的小孩說他想要一隻狗當聖誕禮物。」克萊門德簡短說完,開始拿起刀叉享受大餐。
妮爾攪拌著果汁,說:「所以你就查出那個小孩的地址,然後把狗送給他。」
「沒錯……雖然他媽媽好像對狗過敏。」克萊門德露出慣有的笑容。
「那你還送!」妮爾很熟悉這個表情,表明他其實不懷好意,她開始同情起那隻可能很快就會被二度轉手的小狗。
「因為那個小孩說,就算只有一個晚上也好,他就是想要一隻狗。」克萊門德笑得更開心了,吸引了附近所有女人仰慕的眼神。
「超級過分!那個媽媽真可憐,聖誕夜竟然要在過敏中度過,而那個小孩卻要在聖誕節當天,和他好不容易得來的狗生離死別了,真殘忍!」妮爾發出正義之聲。
「也許小孩的媽媽會在整個聖誕假期過完後,才將狗送走也說不一定。」克萊門德笑著說,「其實對那個小孩來說,這會是個很美好的聖誕節。」
「那小孩的媽媽呢?」
「算她倒楣囉,世事總是難以盡如人意。」侍者收走前菜的盤子,上主菜。
克萊門德發現妮爾似乎想說什麼,「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你,為什麼老安排這種不好玩的工作給我。」妮爾瞪著他吃下第一口主菜。
「妳現在就只能做這個。」克萊門德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像是不需要經過思考,手也沒停著,繼續朝他的主菜進攻。「妳已經多久沒去練習了?」
「我……我實在不喜歡做那些事,那些訓練跟我的個性不合。」妮爾有些心虛,攪拌果汁的速度更快了些。
「我也說過,在妳的體能進步之前,不可能讓妳接其他類型的工作,如果想接其他任務,就請好好學習,把該做的點數做完。」雖然克萊門德看起來一付悠哉的模樣,說話的語氣也很一般,但話中表明的立場很堅定,沒得商量。
「可是那種工作實在太無聊了,不是偷東西就是送東西,難道我的能力只能做這種事情嗎?」妮爾敲了一下桌子,不平的說道。
「是啊。」克萊門德說得理所當然,「如果妳還不想死,就好好練習我為你安排的課程,等妳進步之後再考慮換工作的問題。」
「可是……。」
「沒有可是。」克萊門德明白表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不需要再討論。
結帳之後,妮爾和克萊門德兩人站在店門口。
「如果我認真的練習,什麼時候可以接更難的工作?」妮爾看著馬路,認真的問。
「那要看妳有沒有天分囉。」克萊門德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妳先走吧,要好好練習啊。」
※ ※ ※
兩天後,妮爾接到了克萊門德的電話。
「有沒有好好練習啊?」電話中傳來克萊門德十分有朝氣的聲音。
「才過兩天好不好,我都還沒開始呢!」妮爾不太高興的說,繼續轉著電視,「你以為我很閒喔,我可是忙得很呢!」
「奇怪了,我怎麼好像聽到葛雷哥萊畢克的聲音?」克萊門德笑著說。
耳朵也太尖了吧,妮爾看著電視,她正在看六壯士。
「沒有啊。總之我還沒開始就是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妮爾完全沒有關電視的意思!
「我找到了一個好玩的工作喔!」妮爾可以想像克萊門德正在微笑的樣子。
「真的?該不會是去偷貓熊吧?」
「當然不是囉,這次是有關紀爾凡尼的東西。」
「啊?」妮爾完全沒有概念,「紀什麼?」
「紀爾凡尼,有史以來最奇怪的小偷兼收藏家。」
第2章 夜裡的考驗
一家醫院的辦公室裡,兩名年輕男女正在對話。
「到底什麼是紀爾凡尼?」一年前,妮爾也是在這家醫院學習有關吸血鬼的生活知識,雖然已經過了一年,妮爾有時還是不能相信,自己已經變成一名吸血鬼,當然對於吸血鬼該怎麼生活,還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那是一場意外,非常嚴重的大意外,她搭乘的巴士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翻覆,有人說是恐怖分子所設計,也有人認為只是單純的不幸,真正的肇事原因到現在還在調查中,但克萊門德說,警察這輩子別想查出任何真相。
總之,在那場意外中,除了她以外,所有的人都死了,她則被抛出車外受了重傷,等到她再醒來時,就在這家醫院裡,被克萊門德判了死刑。
她永遠忘不了那個晚上,她坐在病床上,聽著克萊門德說話。
「妳已經成為一個吸血鬼了,不用擔心,現代的吸血鬼生活條件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妳會受到很好的保障的。」
「你瘋了嗎?」當時的妮爾完全不能理解眼前的男人所說的話的意思,她覺得她被惡整了,或許那一切只是一場夢,等她醒來就會發現世界還是一樣,太陽東昇西落,日復一日。
「我沒瘋,妳也不是在作夢,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妳不相信的話就試試吧。」
他拿出了一把手術刀,狠狠地朝她的手切下,一道深深的傷口立刻出現,妮爾頓時放聲尖叫,接著更令人她驚訝的是,傷口立刻迅速癒合。
「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妮爾哭了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一切已經超出她的認知,讓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怎麼會……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妮爾撲上前,對著男子拳打腳踢。
「只是讓妳看看身為吸血鬼的身能證罷了,放心吧,我剛說過了,這個時代的吸血鬼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妳會受到很多的幫助。」男子抱著妮爾,專業地向她說明,一字一句。
但妮爾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她還是淚眼汪汪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沒對妳做過什麼,妳應該問問妳自已或者是妳的父母,或往上算起那一串祖先。」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妮爾覺得自己虛弱得快要站不住。
「就是這個意思。」男子只是微笑著這麼說,但妮爾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她真想打爛眼前這個男人的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相對於眼前男子的悠哉,妮爾用冷漠代替了原先的驚慌,她冷冷地瞪著他。
看著妮爾的眼神,眼前的人不但沒有收起笑容反而變本加厲,「恭喜妳中了大獎,安德森小姐,妳可是擁有相當古老的血統呢!」
「什麼意思?」妮爾有些疑惑,但她心裡浮現出一些模糊的記憶。
「遺傳啊,安德森小姐,妳有吸血鬼的血統喔!」他笑笑地說。
「你在開玩笑吧?」妮爾反射性的回答,但她想起了小時候的事,她記得那時候……妮爾摸著剛剛被劃傷卻瞬間癒合消失的傷口位置,她在心裡已經接受了男子的解釋。
「我還有沒有救?」妮爾瞬間平靜下來,她想……她知道了。
男子沉默了一下:「很抱歉,妳沒救了。」
「為什麼?」妮爾覺得自己現在很冷靜,出乎意料之外的冷靜。
「妳的體質已經起變化了。還是說,覺醒這個詞,妳比較容易理解?」
「為什麼?」妮爾想問清楚,雖然她大概可以猜測到原因,但她還是想從這個男子口中聽到一個解釋。
「妳的祖先,要往上追溯至少二百年,是個吸血鬼,或者妳的祖先中有人曾和吸血鬼通婚。吸血鬼並不像妳想的是一種怪物,正確來說吸血鬼不過是另一種生物,人類和吸血鬼通婚後,所生的後代除了最初的一、兩代會有明顯的吸血鬼特徵,之後的後代基因都是隱性基因,這些後代看來跟一般人類沒有兩樣。不過,畢竟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血統,有時候這種隱性基因會因為某些意外而顯露出來。」男子仔細解釋著。
「當擁有這種特殊基因的人類,在遇到強大意外,像生重病或受重傷,這種基因就會轉化成顯性,主導那個人的身體,也就是把人變成吸血鬼,以確保這個人的生命能夠延續。此外,也有一種狀況是沒有任何外力介入,身體自然而然轉化。妳的情況屬於前者,應該是翻車當時,你的傷勢實在太嚴重了,妳的隱性基因自動轉化,直接改變了妳的體質,以便讓妳能夠活下去。說到底,妳可要好好感謝妳那不知道多久以前的祖先才對啊。」男子自以為是的下了一個結論。
妮爾只是呆呆望著眼前的人,雖然她不想變成吸血鬼,但也沒有強烈厭惡到寧可去死,對於能夠活下來這件事她並不討厭,唯一的問題是,往後她該怎麼辦?
「我以後該怎麼辦……?」妮爾喃喃自語。
「我剛剛說的話,妳都沒有聽進去嗎?還是妳真的撞壞腦袋了?」男子還在開玩笑。「我說過,我們會照顧妳的。」
「真的?」妮爾傻傻的問。
「當然,因為這是我們的責任啊。」她終於收起笑容。
「那我會怎麼樣?」妮爾呆呆地問。
「妳會受到保護,我們的保護。」他說。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時她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你也是吸血鬼嗎?」
「不是,我是一個醫生。」他笑著說,「我叫克萊門德,未來負責教導妳的人。」
※ ※ ※
那天晚上,她莫名其妙成為一個吸血鬼,而那個領她入門的人現在正在和她說話。
「紀爾凡尼是很有名的小偷兼收藏家。」克萊門德晃晃手上的咖啡接著說,「專門收集古文物,在二次大戰期間特別活躍,當然妳也可以說他是趁火打劫。沒有人能確定他究竟有多少寶物,前陣子有傳言說他過世了,現在他的收藏品成為許多人的追逐的目標,剛好我們有一點線索,也許有機會可以奪得先機。」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妮爾對克萊門德的話感到好奇,「他的寶物和吸血鬼有關嗎?」
「和吸血鬼沒有關係,但我才剛說過,那些寶物不只我們想要,還有很多人在搶,所以……」克萊門德露出了微笑,「我們需要任務員。」
那又是什麼?妮爾一臉疑惑看著克萊門德,問:「任務員?」
「妳該不會以為我們真的只是一家醫院吧?」克萊門德反問。
這個問題妮爾想過很多遍,依稀記得去年她從住院到出院那段時間,這家醫院裡沒有任何一個醫護人員曾經用異樣的眼光看待過她,她一路所受過的「照顧」,範圍之廣和完善的程度令她吃驚,那些設備和花費,不是光靠經營醫院就能賺得足夠的經費,想必背後有十分龐大的組織在支撐才是。
「因為不只我們想要那批寶藏,所以在尋寶的過程中當然有可能發生衝突狀況,為了確保任務圓滿達成,所以需要任務員。」克萊門德慎重的看著她。「好了,現在讓我看看妳在這個禮拜中進步了多少。」
克萊門德拿出一個純白色的信封,放在桌上,隨即站了起來,「這是隨堂測驗,看妳是否能在任務中生存,任務完成時我會打電話給妳,我還要有事要忙,先走了。」
話一說完克萊門德就立刻離開,留下妮爾,與那封信。
※ ※ ※
三天了,妮爾看著桌上的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相片和一張紙,相片背後只有一句簡短的話:「殺了他。」紙上則寫著一個地址。
妮爾曾經想過成為一名殺手或從事類似的行業,當初也和克萊門德提過這件事,雖然這只是她的幻想,但克萊門德卻很認真地幫她規劃,這也是她為什麼必須接受訓練的原因。現在妮爾才體會到現實情況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相片中的男人,額頭微禿,身材中廣,看來是個好好先生的模樣,很難想像這種平凡無奇的人,會有人想要謀殺他。
會不會是克萊門德為了考驗她,隨便找個人來讓她做測驗呢?妮爾無法克制自己的胡思亂想。
我要做嗎?妮爾看著照片,如果我連一個人都殺不了,那還能做更危險的工作嗎?
妮爾看著地址,這任務應該不難吧,可是這和她想要的工作差太多了,她希望的是更有趣的工作,而不是去殺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
到了第四天,她終於出了門。夜風徐徐吹來,妮爾的頭髮半長不短,長度不及肩膀,這髮型有時讓妮爾感到困擾,因為要做造型不太容易,她雖然想過一刀剪了它,但又捨不得。
妮爾穿著和她平常的風格完全不同的服裝,臉上也畫了誇張的妝,她希望經過這樣變裝後,不會有人認出她來。
走進紐約地鐵站,上了車,並沒有座位,妮爾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搭了二十分鐘。
經過這一個禮拜的訓練,妮爾相當有信心,她感覺得出來自己進步了不少。回想起訓練課程簡直就是一場惡夢,克萊門德不准她去學特定的武器,說那樣容易被人盯上,只讓她學一些基本的格鬥技。
「對現在的妳來說,如何善用身體的優勢才是最重要的!」經國這一年來的練習,她雖然沒有很認真,但已經適應了變成吸血鬼後強化的體能,這一個禮拜中,她的技巧更是進步神速,為了那個有趣的任務,她用盡全力在學習,但現在她卻要去殺一個不相干的人?
想到這裡,妮爾的心情開始變得沉重,「還是個普通人……。」妮爾自言自語,她不明白這算什麼考驗。妮爾下意識抓緊手上的包包,裡面放了一把刀子。刀子好像沒什麼用,真的要用刀子嗎?妮爾快瘋了。
到站了,妮爾走下車,步出地鐵站,一時間有些茫然,她忍不住在路上張望,朝著目標的方向走去,十分鐘後,她終於看見了那間公寓,在三樓。
該死,那裡竟然圍了一群警察!妮爾看著那群在三樓的警察發呆,最後還是決定走過去。這間公寓的管理員並不在,看來是一起上了三樓,她選擇走樓梯上去,警察並沒有注意她,她裝出自信模樣,走過了警察圍著的三號房,那個房間不是她的目標,是第六間……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怎麼辦?要做嗎?妮爾相當掙扎。
如果不做,克萊門德就不可能會給她有趣的工作,但是警察就在附近,如果被發現了,可不是坐牢就可以解決的,等到天一亮,她就死定了……。
妮爾看著快到的六號房,牙一咬,死就死吧!
她按下目標房間的門鈴,真心認為這是她一生中做過最蠢的事情。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開門的正是照片上的男人,他正好奇的看著她。
房子裡不知道還有沒有人……。
妮爾把心一橫,快速伸出手抓住男人的脖子,一扭,男人的脖子應聲而斷,妮爾沒有注意男人的表情,立刻轉身快步離開,經過三號房時,她瞥了裡面一眼,此時一個警察恰巧轉過身來往門口張望,妮爾頭也不回地走向樓梯,一離開公寓,她開始狂奔,狂奔到地鐵站,只用了三分鐘。
她在電車上忍不住發抖,一路抖回市區。
※ ※ ※
「我是很想讚美妳,大膽且俐落。」克萊門德露著微笑,他們正在一家名為「哲學」的酒吧裡,吵雜的聲音讓他們可以談論任何事,而不必擔心有人聽到。妮爾一回到家就接到了克萊門德的電話,準時得讓她懷疑家中是不是被裝了監視器。
「你想警察有沒有注意到我?」妮爾打斷克萊門德的話,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放心吧,就算注意到了也不能確定是妳,他們沒有證據。」克萊門德安慰妮爾。
「我合格了嗎?」雖然有些良心不安,但妮爾還是有點興奮地問。
「妳不過是運氣好而已,妳有沒有想過,要是來開門的,是他的家人怎麼辦?」克萊門德收起笑容,嚴肅的看著妮爾,妮爾沒有發現其實他眼中隱藏著笑意。
「他有家人嗎?」妮爾開始覺得有些不舒服,不安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
「親愛的妻子和兩個可愛的小孩。」克萊門德看著妮爾的神情說,「別為這種事後悔。」
妮爾不能說話,她開始想像他的家人發現他時,他的頭歪了一邊的情景。
「為什麼?」她看著克萊門德,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是妳自己說想要一件有趣的案件。」克萊門德看著她,「有趣嗎?」
「有趣個頭!」妮爾快氣死了,「為什麼叫我去做那種事!你到底在笑什麼!」
「笑妳啊,嫌工作太無聊,指派了一個殺手的正常工作,妳又嫌東嫌西的。當初說要以殺手這個行業維生的人是妳,受訓懶懶散散的也是妳,現在碰到每個殺手都必須做的事,不停抱怨的還是妳,妳還真是莫名奇妙,好一個脾氣暴躁的吸血鬼。」克萊門德一副調侃的神情,但眼神卻銳利地直視著妮爾。
這番話讓妮爾啞口無言,低下頭默默的看著桌面。
「不過我也說過,這是個測驗,而妳通過了,不論方法是好是壞。」克萊門德看著妮爾,微笑著。
「為什麼?」妮爾不解的問,她自己都覺得那是個百分之一百的爛手法。
「因為有時候運氣好比什麼都重要。」
「運氣?」妮爾完全不了解,她從來不知道光靠運氣也能當殺手。
「以後妳就會知道了。」克萊門德亦有所指的說。「該回來說說我們的任務了。」
「要偷紀爾凡尼留下的寶藏?」
「是啊,理論上。」克萊門德笑著說。
「所以,我們到底是要偷什麼東西?」妮爾十分好奇。
「天曉得,總之我們要把紀爾凡尼留下的東西帶回來,這就是我們的任務。」克萊門德看著疑惑的妮爾。「對了,我忘了說,我們的組織叫天,這是簡稱,全名實在太長了,根本沒人記得住,但這樣反而比較好,因為我記得全名很好笑。天,同時經營很多事業,其中一個部分就是收集古文物,明白了嗎?」
他看著腦袋似乎更加糊塗的妮爾,口氣嚴肅的說:「妮爾,任務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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