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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已絕版
怨念不息,血債難償 在島上最西邊有一個偏僻的哨所,哨所旁營舍門口的封條因為風吹雨淋而破損,斷成兩截的淺黃色紙片在風中不停地飄動著,彷彿在對著哨所的弟兄招手。 一年多前有個弟兄在這個哨所執勤時跳海,更之前還有幾個弟兄在這哨所旁的老松樹上吊自殺……。傳說中只要有弟兄敢在這個哨所打瞌睡,就會被死去的亡靈纏上,帶著亡靈的怨念存在這世上,變成一具因罪惡而衍生的行屍走肉。 這一天半夜,哨所傳出了一聲槍響,正要巡哨的凌排長用盡全力往哨所衝過去,看到了驚人的現場……。
高中時期啟發推理興趣的書籍是綾辻行人的《奪命十角館》,從此與推理結下不解之緣。從大學時代開始萌發寫作興趣,曾參與人狼城第二屆及第三屆推理徵文比賽,以血紅色的情書獲得第三屆人狼城推理文學獎首獎。
是個會邊睡邊想小說情節的單純推理迷,興趣是閱讀、寫作、電影、運動、睡覺,願望是能夠一直有精彩的作品與讀者們共享。
◎染血的步槍
詛咒的哨所
一個月不見光的夜晚,海風依舊強勁地吹撫,微寒的氣溫總是讓血管緊緊地收縮著。睡意悄悄襲上,睡一下好了,衛哨兵心裡如此想著,便昏沉沉地失去意識。感覺有一隻手在肩膀上搖動著自己,抬起頭,眼才朦朦朧朧地睜開,頸上的皮膚卻傳來一陣刺痛,下一秒鐘就看著血霧染紅了自己的胸口,然後全身失去支撐力般地倒下。
「因為你,其他人的命全都變得不值錢了,你好好看著吧。」身邊的黑影如此呢喃著,將他的頭擺向離哨所十公尺左右的營舍,然後黑影便將他身上的彈匣取出,裝入身旁的步槍,安靜地走向營舍內。
不要啊!大家快起來,有敵人進來了!士兵如此想著,卻叫不出聲音,越是用力扯著聲帶的肌肉,殘留的觸覺便越是熱烈地感受到黏稠液體的流動,整個左側臉頰、喉頭、口腔都是炙熱的血液。不久,在聽到數聲槍響伴隨著因恐懼而發出的尖叫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黑色的人影從營舍走出,將手上的長步槍向哨兵擲來,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頭上的鋼盔,眼前又是一陣暈眩,景象依遠近逐漸地模糊漆黑,在失去意識前隱約聽見如細蚊般的聲音。
「如果活著的話,你將會帶著這九條人命的怨念存在這世上,你會變成一具因罪惡而衍生的行屍走肉。」
九條人命的怨念?天哪,班長、排長和其他的弟兄們,原諒我吧!
腦海中反覆出現著弟兄因死亡的恐懼而扭曲的臉龐,口吐著鮮血染紅了整間營舍。這都是因為我的疏失,就只因為我的貪睡!
上帝,請寬恕我吧!請將我帶到你的國度裡吧!
※※※※※※
在島上最西邊有一個偏僻的哨所,從營舍出來走到那個哨所需要三十分鐘的時間,一般而言是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平常很少會有人走到那裡去,所以為了怕在那裡站哨的衛兵會打瞌睡或是偷偷喝酒,我在巡察的時候一定會去到那個哨所看個兩三次。
我緩步走著,聽著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草木磨擦聲,踢著腳跟旁的小石子,望著山崖下深沉的海洋。
「碰!」
我倏地警覺了起來,因為聽見了一聲異常的聲響,是槍聲!而槍聲就是從我所要前往的那個哨所傳來的。
「幹,怎麼回事?」我頓了一下,就用盡全力往哨所衝過去。
半夜有槍聲?是衛兵開的槍吧?但是衛兵怎麼會突然開槍呢?是看見敵人了嗎?還是只是不小心扣到了扳機呢?希望只是不小心將子彈上膛後擊發,我如此懇求著。
接近哨所的時候,我習慣性地壓低了身子,利用樹幹及地面上的大石塊為掩護左右交叉前進著。因為一旦有槍聲,就表示子彈已經上膛,而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前我得小心一些,我還想平安地退伍。
當我伏在離哨所十米距離的草叢中時,卻開始猶豫。應該回營舍再多找一些人來探個究竟?還是直接向連長回報?可是如果真的是有敵人從山崖邊摸了上來的話,等我再回到營舍裡去通知的話,可能就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就憑我一個人的話又能處理得了什麼樣的狀況?心裡頭有許多的想法彼此矛盾著,突然間有點亂了自己的方寸。
算了,這個時候我如果再走回頭的話,可能會被敵人發現而被幹掉了,倒不如直接先上去看看情況。而且,搞不好只是衛兵不小心槍枝走火罷了。下定了決心,便沉住氣,屏氣凝神注意著哨所內外,側身一步步地往哨所前進著。
我用幾近伏進的姿勢來到了哨所邊,眼神環視四周,除了耳邊仍是勁冽的海風外,聽不出其他的聲響,而經由鼻子傳達到大腦中樞的嗅覺則告知我空氣中有濃濃的硝煙味。目光所及,在約為一公尺見方的水泥哨所外趴著一個人影,而哨所內也有一個坐姿的黑影。在確認四周已經沒有其他的動靜後,我才敢趨前看個仔細。
哨所外趴著的是連上的弟兄,上兵許進益,我稍微搖動他卻發現他已呈現昏厥狀態,嘴角有血跡,臉部也有多處的腫脹,左手按壓在上腹部,身體曲成弓字形,身旁是一頂鋼盔和一把國造六五K2步槍,仍有呼吸。遭人毆打,我判斷。
接著,我轉過身慢慢地走近哨所,卻在定神一看後反而被嚇退了幾步。
哨所內是自稱為我學弟的二兵蔡炳宏,而額頭上拳頭般大小的傷口仍汩汩地流著血,在他身後的那面牆上滿是濺開來的鮮紅色。他雙手交叉抱著國造的六五步槍,整個人坐在泥土地上靠著身後的牆,下顎被懷裡的步槍槍管抵著,微揚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眼睛像是快從眼眶裡掉出來般睜大著。我用顫抖的手緩緩地貼近他的鼻下,已經沒有任何的呼吸。在哨所內聞到硝煙味,那原本是只有在靶場才會出現的味道,現在竟然瀰漫在這偏遠的哨所中。我將鼻子貼近抵著蔡炳宏的那把步槍,發現硝煙味的來源。也就是說剛剛的槍聲是由這把槍所發出的?
迅速地我又將眼光落在哨所旁的空營舍。這間營舍早期是一間小寢室,裡頭大概可以睡上十個人左右,相當於一個班的兵力,只是後來不曉得是什麼原因而被空置下來並貼上封條。而門口的封條早就因為風吹雨淋而破損,斷成兩截的紙片在風中不停地飄動著,透露著像是對著我招手般的詭異氣氛……。
aspirine35 2012-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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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78496 2011-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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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94247 2011-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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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0526393111 2011-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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