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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劍
書籍編號:338
封面繪者:MING
美術設計:楊曉惠
責任編輯:吳令葳
出版日期:2009-03-10
ISBN:9789866591594
定價:49 元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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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與劍影交錯……
看一場世紀決戰,六路英雄好漢,比劍山巔
國內首屈一指的武俠小說獎「温世仁武俠小說百萬大賞」,於第四屆首設【短篇武俠小說獎】,本書即為入圍獎的6篇輕武俠小說,篇篇精彩,得獎者相當年輕、充滿創意,讓人驚豔不已。
看一場世紀決戰,看六路英雄好漢,比劍山巔。
迷圖/張英珉◎著
「一篇標準的武俠小說」
山川不迷,人自迷。
一幅神秘海圖,引來一黑衣人、一名侍衛、一個長髮女子……
泊烟渚/葛轅◎著
「處處有令人訝異的轉折」
爺爺說,每一件古物,背後都有一個故事……。
密伎/弗瑞◎著
「簡短的文字便能傳達出內功、暗器及夜晚的宮廷氣氛」
她抽雙劍,見一抵一,見二雙殺!
刀劍蝶/王子瑋◎
「佈局精巧,層層抽絲剝繭」
由對練開始,刀光與劍影交錯……
武林!是誰的武林?/張烈諄◎
「格局夠高,延伸了『江湖』的意義」
武林何時不是腥風血雨?武林是誰的武林?
王祿仔/厲害◎
「節奏分明,技法純熟」
江湖不是已經沒有了,江湖只是變小了。
張英珉
一九八○在台灣桃園出生。
宜蘭技術學園園藝科畢業→屏東科技大學農園生產技術學系烙跑→崑山科技大學視覺傳達設計系畢業→台灣藝術大學應用媒體藝術研究所畢業。
曾獲林榮三文學獎新詩獎、福報文學獎小說獎、倪匡科幻獎狂想曲首獎、台北電影節主題獎首獎,BENQ真善美獎首獎、第四屆螺絲起子影展佳作......等等。
喜歡各類型的創作模式,繪畫、攝影、文學、劇本......等等。
葛轅
一九八五年生,江蘇揚州人。畢業于南京大學法學院。學生時代文理兼長,高中時是理科生,也是揚州市中學生文學總社的社長。大學遇到幾位難能可貴的室友,其中一位史學精通,幾乎是一座活的全球通史,在她的薰陶下,培養起讀史和看古人劄記的興趣。
喜愛旅遊,幼時起便跟隨長輩遊歷名山大川和人文古跡。特長和愛好廣泛:文學、外語、表演、電腦FLASH動畫和遊戲製作等等。發表過多篇小說、散文和詩歌。《泊煙渚》是其第一篇武俠小說。
弗瑞(本名林子瑄)
宜蘭人,已屆三十歲。曾於銘傳士林校區就讀國貿系,由於早讀,開學之刻,未滿十八,以青春之姿,在士林遊嬉,好是回憶。一年後,決心離開重考,進入政大,就讀外交系,四年後,就讀政大宗教所,以《博伽梵歌研究》為論文主題。
曾獲些許三、四項短篇小說獎項,作品散見於詩刊、副刊。
目前以長篇小說創作為主,人文短篇小說及新詩寫作為次,散文居末。
王子瑋
一個男生,一九八二年出生在高雄市。他唸過兩所大學,但是只有一張私立玄奘大學大眾傳播學系的文學士畢業證書,現在在當兵。
他其實是個阿宅,喜歡打開他的word對著鍵盤敲敲打打,打的就是那些他腦袋裡想到的人,想到的事。他不知道那些東西該算是詩、散文還是小說,但是他仍繼續寫著,只要他想到任何他自己覺得有意思的東西,他都會打開word,然後開始敲敲打打,或許他已經不是在寫什麼了,而是在滿足他想用鍵盤打字的欲望。
張烈諄
從小就喜歡胡思亂想,嘴巴隨便亂講,高中的時候,本來想念文組,進歷史系,後來覺得理工組好像比較容易混得到有飯吃,就念了下去。
以現在的標準,應該是一個很宅的傢伙,不過我很幸運,最後和一個不宅的女生結了婚,這是上帝巧妙的安排吧。
年紀慢慢大了,慢慢發現,真實的自我,似乎不在解不出的數學公式裡面,也不在越來越複雜的社會人際網路裡,反而是在想像的空間裡面,在虛幻與真實的交錯之下,可以找到那個我最熟悉的自己。
厲害(本名張家豪)
取名叫帥哥的人通常都不怎麼帥,筆名叫厲害的,想來也不怎麼厲害。我喜歡想像評審看到這個筆名時臉上的表情,這種幼稚的行為比起年齡、職業、性別、星座、興趣都更充分的說明我這個人。
一九八○在台灣桃園出生。
宜蘭技術學園園藝科畢業→屏東科技大學農園生產技術學系烙跑→崑山科技大學視覺傳達設計系畢業→台灣藝術大學應用媒體藝術研究所畢業。
曾獲林榮三文學獎新詩獎、福報文學獎小說獎、倪匡科幻獎狂想曲首獎、台北電影節主題獎首獎,BENQ真善美獎首獎、第四屆螺絲起子影展佳作......等等。
喜歡各類型的創作模式,繪畫、攝影、文學、劇本......等等。
葛轅
一九八五年生,江蘇揚州人。畢業于南京大學法學院。學生時代文理兼長,高中時是理科生,也是揚州市中學生文學總社的社長。大學遇到幾位難能可貴的室友,其中一位史學精通,幾乎是一座活的全球通史,在她的薰陶下,培養起讀史和看古人劄記的興趣。
喜愛旅遊,幼時起便跟隨長輩遊歷名山大川和人文古跡。特長和愛好廣泛:文學、外語、表演、電腦FLASH動畫和遊戲製作等等。發表過多篇小說、散文和詩歌。《泊煙渚》是其第一篇武俠小說。
弗瑞(本名林子瑄)
宜蘭人,已屆三十歲。曾於銘傳士林校區就讀國貿系,由於早讀,開學之刻,未滿十八,以青春之姿,在士林遊嬉,好是回憶。一年後,決心離開重考,進入政大,就讀外交系,四年後,就讀政大宗教所,以《博伽梵歌研究》為論文主題。
曾獲些許三、四項短篇小說獎項,作品散見於詩刊、副刊。
目前以長篇小說創作為主,人文短篇小說及新詩寫作為次,散文居末。
王子瑋
一個男生,一九八二年出生在高雄市。他唸過兩所大學,但是只有一張私立玄奘大學大眾傳播學系的文學士畢業證書,現在在當兵。
他其實是個阿宅,喜歡打開他的word對著鍵盤敲敲打打,打的就是那些他腦袋裡想到的人,想到的事。他不知道那些東西該算是詩、散文還是小說,但是他仍繼續寫著,只要他想到任何他自己覺得有意思的東西,他都會打開word,然後開始敲敲打打,或許他已經不是在寫什麼了,而是在滿足他想用鍵盤打字的欲望。
張烈諄
從小就喜歡胡思亂想,嘴巴隨便亂講,高中的時候,本來想念文組,進歷史系,後來覺得理工組好像比較容易混得到有飯吃,就念了下去。
以現在的標準,應該是一個很宅的傢伙,不過我很幸運,最後和一個不宅的女生結了婚,這是上帝巧妙的安排吧。
年紀慢慢大了,慢慢發現,真實的自我,似乎不在解不出的數學公式裡面,也不在越來越複雜的社會人際網路裡,反而是在想像的空間裡面,在虛幻與真實的交錯之下,可以找到那個我最熟悉的自己。
厲害(本名張家豪)
取名叫帥哥的人通常都不怎麼帥,筆名叫厲害的,想來也不怎麼厲害。我喜歡想像評審看到這個筆名時臉上的表情,這種幼稚的行為比起年齡、職業、性別、星座、興趣都更充分的說明我這個人。
推薦序 轟動武林,驚動萬教 蔡逸君
首獎 迷圖 張英珉
第二名 泊烟渚 葛轅
第三名 密伎 弗瑞
佳作 刀劍蝶 王子瑋
佳作 武林!是誰的武林? 張烈諄
佳作 王祿仔 厲害
首獎 迷圖 張英珉
第二名 泊烟渚 葛轅
第三名 密伎 弗瑞
佳作 刀劍蝶 王子瑋
佳作 武林!是誰的武林? 張烈諄
佳作 王祿仔 厲害
迷圖 1/3
是夜,從城牆上哨塔看出,海霧正籠罩著海面,似乎也可看見遠方的漁火正在閃爍,隨著海風與潮汐,忽遠忽近忽明忽滅。而城內,黑暗中似乎可看到一道黑影在方家宅院外頭躍過牆,風吹過樹梢,搖晃的紅燈籠發出聲響,走過的哨兵趕忙伸手穩著燈籠,沒看見黑影從身後無聲飛過,哨兵覺得似乎有異,轉身握緊手上的刀監看著,但似乎又覺得是自己眼花看錯,才又轉過身走去下條走廊。
在純然的黑暗中,黑衣人無息攀附在牆瓦上,直到哨兵轉過身,便從牆上輕巧躍下,沒發出任何聲響。黑衣人開一小扇窗,潛入屋內後隨即關上,透過窗外燈籠光線,看見桌上有一個鐵箱,細心迅速打開箱,其中有一山川水墨捲軸,以及一摺朝中密令,伸手取下放入準備好的錦盒之中。但黑衣人正準備離去時,竟發現床上那人,豈不是當年那方大人?他正和青樓女熟睡,黑衣人本想走,突然想起過往,用劍挑起床簾,確認看過這地方官,用劍脊拍了兩人的額頭,手勁力道大,打得兩人從床上痛的驚起,看見黑衣人手上兵器森冷,青樓女呀的一聲嚇得昏了過去,方大人訝異的抬起頭,朦朧間看見黑衣人,嚇得低聲。
「是誰……?」
這地方官說字尚未斷,劍鋒就直逼至他喉頭,瞬間帶來的銳利劍氣,在地方官喉頭逼出一道瘀。
「好個方大人!當年張家鏢局護送鹽商回京的時候,你殺了多少人。」黑衣人咬牙切齒細聲問著。
「呃……我沒殺人……。」方大人瞪大的眼珠看著劍光,發抖含糊說著。
「你勾結海盜背離大明,又歸順滿清,好個叛賊,人頭該落地!」
方大人看著眼前蒙面這人,口張開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整個人定著不敢亂動。此時,後方一個巡察的哨兵似乎聽到一些聲響,正在應門。
「大人,深夜起身有事嗎?」
一看這逼至喉頭的劍光駭人,方大人用力吐出幾字。
「沒……夜夢,起身天冷……加件被就好……。」
「是,大人。」眼看哨兵轉身離去。黑衣人怒舉劍正準備離開,要動手了結方大人的命,方大人驚懼的靠牆閉眼,突的,兩個持槍之清兵用力踹開門,黑衣人驚訝收劍,跳躍上桌,一劍斬開了一清兵之槍頭,斬掉的槍頭快速直插向站在牆邊的方大人頭髮上緣,嚇得他雙腿發軟跌坐在地。
「大人!沒事吧!」哨兵在後方進入,趕緊扶起方大人,方大人摸著自己的咽喉。「快給我抓住他!」
迷圖 2/3
桌上的黑衣人起跳,用劍砍破窗木,隨後刺向黑衣人的槍只刺到窗木樑,黑衣人又順著樑柱當作支點跳上屋頂,後方的清兵無此輕功之力,只能望向黑衣人興嘆。此時卻有一人踩衛兵的肩膀借力跳上屋頂。手上的刀直逼黑衣人之手,黑衣人聽見衛兵被踩肩膀哀嚎一下,轉頭注意而閃過此刀,便下意識用劍與刀互砍而彈開。
此侍衛身穿一襲暗棕色常民服。在屋頂上對著黑衣人大叫。
「我乃趙武!奉命行事抓拿叛賊!束手就擒饒你一死。」
「不必多言!」黑衣人使劍,直攻此人心窩,趙武身形一縮,躲卸掉此劍力。但黑衣人順勢一跌,手一撐又彈得更遠,甫落,就用劍挑起瓦片直攻趙武眼前,瓦片如雨落,趙武揮刀砍破瓦片粉碎,一看黑衣人跳離更遠,便也在屋頂飛跳追逐。
「想必你是為了海圖而來吧。」趙武大叫。黑衣人一聽,原本欲快速離去,卻停下轉身回看了他,一段距離上兩人互視了起來。
「什麼海圖?」黑衣人默想,莫非偷錯東西?
兩人站在屋頂上,四目相對無聲無息,風吹過樹梢沙沙聲過後又一陣寧靜,突的,趙武一甩手,數把袖裡刀破空而來,黑衣人側身,用劍身去迎,噹噹數聲,袖裡刀紛紛被擊下,但一支袖裡刀卻擊中劍柄,黑衣人受力退了兩步。
「你!快走吧!不要再被發現了!」趙武用刀指向黑衣人說著,黑衣人覺得不可思議。但趙武隨即轉身飛跳下屋頂,隨後便又隱約聽到追兵聲響。
「大人,刺客到哪去了?」
「給他跑了!你們這些人怎麼不盯緊,若方大人的命要是丟了你們頭都落地!」
「是……大人。」
此黑衣人早已跳上城牆,聽不見這些責備,只看見遠方海港邊有著船上火光閃爍,就如同明朝禁令之前的那些日子一樣,漁火閃耀。
黑衣人從樹梢跳下,到了古廟中,點燃桌上燭火,解開纏臉的黑布,拿出預藏好的衣物換上。在微弱燭光中解開手上的山川畫軸,向著兩側緩緩攤開,黑衣人看著山川畫不解。想起多天前在小松林客棧,那位白髮翁交代任務。
「燕之,就幫我一次,大員的何斌大人交代要奪回此山川水墨畫。」
白髮翁看來閱歷深厚,燕之敬上酒細聽,後低聲問。
「大員?那是何處?據說在澎湖以東的化外之地?」
「番人多,有紅髮荷人盤據。」白髮翁也低聲了起來。
「要畫何用?」
「莫問。」
而此畫?燕之不解,畫有何好盜,盜畫若走漏風聲,風險極高隨時有落頭之危險,不如偷些值錢的金銀珠寶來的實際。
「找上你是相信你。」接頭的這白髮翁拿出了金錠。
「僅是偷圖有此價值,我不相信。」看著光亮的金錠,令人不可置信,以往護鏢作傭兵,生命來護,也沒此價位。
「總之,和鄭大人有關。」白髮翁心事重重,飲了一杯桌上的酒。
「廈門的鄭大人?」
白髮翁壓低聲音,也四處張望。
「別問,我只相信你,到處都是清朝的密探,行令就是,四日後,海上,帆舟相會。」
迷圖 3/3
終於看到這山川水墨,想起白髮翁之前的話語,內心不免唏噓。山川到底是誰的山川,原本是大明的山川,可吳三桂放滿清入關,如今是滿清的山川,而鄭成功,不願明說他佔據廈門這彈丸之地,反清僅是徒想,怎可能有望,僅是以卵擊石罷了。
燕之走向窗,把這山川水墨看得更清楚,水墨中,霧氣飄邈在重重疊疊的山頭上,一艘小舟漂浮在瀑布下的河流中。激流之舟?此乃畫中有話?看不明白。燕之心想,是比喻鄭大人之處境嗎?想著想著,燕之心中笑著,自己誰也不信,誰給錢誰就是主子,誰入關、哪個皇帝出征,都不關事了。
從小在鏢局長大,受武術訓練,每天紮馬練氣,練就一身輕功劍法,其餘棍棒刀槍也能使的虎虎生風,只可惜,當年上京考武狀元時,半路接到快馬來報,緊張說出,鏢局護鏢卻遭盜賊劫鏢。
坐在稻草梗上,燕之不免悲傷了起來,想起當次,有沿海鹽商受大明退後三十里政策召回,舉家內遷另謀生路,父親便連鏢局也一起北遷,然而大隊人馬退沒五里,遭盜賊圍困,鏢局人數不敵,而地方官早私通好,直到掠奪殺害一空才出現善後。燕之趕回家鄉收屍,一排親人蓋上草蓆,燕之跪下長嘯,從此無依無靠無父無母無兄無弟,仰天倚地悵然而泣,獨行江湖。
別再想了,燕之低下頭,他輾轉得知是方大人和海盜勾結,這仇總有一天得報。這貪腐的地方官,本想一刀了結他的性命,只可惜剛剛那哨兵真是機警,能聽出方大人不安的口氣。燕之便拿起剛剛射中劍柄的袖刀,剛那人叫趙武,若要硬拼,輸贏未定。
「可惜,有此好身手竟甘為清人工作。」燕之想著,突然發現袖裡刀的柄上,刻著一個小小的「鄭」字。
鄭?莫非此人也為鄭大人工作?又看到密令,寫著此圖速密送回京,切莫驚擾地方。怪奇了?不過是個平常的畫,也不是啥名家大作,有何希罕。
燕之抱住懷中的畫,取用預藏好的毯,坐臥在牆邊睡去,未經數時,天將亮。數匹馬蹄聲由遠而近,許多身強體壯的漢人躍馬而下,手上均握兵器,包圍了古廟。隨後,有一帶頭者小心翼翼向前,一探古廟,然而古廟已經人去樓空。
「給他跑了?」帶頭那人驚叫。
「此有腳印。」有一人轉身發現泥地上的足跡。一夥人隨後騎著馬又追上。待此些人騎馬走遠,一旁老松林樹上跳下一女,背揹雙刀,打扮素樸,往古廟一探,冷不防,一隻冰冷的劍抵著她的脖子。
「是誰?為什麼要幫我製造假腳印,妳和他們一夥?」燕之把劍刃更用力抵著此女子脖子。
「不……不是。」
「為誰工作?」
「不為誰工作……。」
「鄭與妳是否有關?」
「嗯……是……也不是。」女子思索一下,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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